和築基擦肩而過,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確切的說是一種明悟。
練氣期和築基期就像是兩條線,兩條線之間有一個交匯點,修仙者只有在這個交匯點上才有可能築基成功,完成從練氣期到築基期的轉變,一旦過了這個交匯點的話那麼誰都不知道有沒有下一個交匯點,即便有也不知道要等到多少年後修煉到什麼程度。
心中有了這層明悟袁飛突然覺得緊迫起來,原本他還想要和那三國俘虜好好交涉一下,但是現在他心中將原本的計劃完全推翻。他需要儘快解決這裡的問題,乾乾淨淨的解決掉!
求名,竊國盜名,他需要儘快達到《盜經》之中的大盜無形的境界!至於這個名是好名聲還是惡名聲則完全不重要!
袁飛挑帳簾進來後環視三人一眼,好整以暇的坐在中間的大椅上。
他的這間大帳極其寬綽,縱橫都有十丈左右,中間開闊以極。
緊隨袁飛之後的有三名軍士,每人手捧一個大盆走了進來,一股濃濃的肉香從盆中飄蕩起來,瞬間瀰漫整個軍帳。
袁飛哈哈一笑道:“三位恐怕餓了吧,來,一起吃點。”說著動手抓起一塊帶骨大肉慢條斯理的撕扯起來。
蕭正、臧炳龍和蔡潤都不由得微微皺眉,要知道身為俘虜的他們自打進入了柵欄營後便從來沒有吃過一頓飽飯,一天能得到些許湯食便不錯了,那裡聞到過肉味。
此次大戰對方雖是妖獸,但卻並不是所有妖獸都可以食用的,妖獸可以吃人,但是人卻不能去妄吃妖獸,因為大部分妖獸體內都有毒囊,一旦身死毒囊便會破裂,不光肉會變得酸臭,而且會有毒性,一旦誤食立馬便會中毒身亡,只有少部分野獸才能夠用來烹食,那部分還不夠軍中將領食用。
蕭正嘴角微微一撇冷笑一聲,端起自己身前盛滿大肉的銅盆徑直走到帳口,一挑帳簾隨後便將那一盆熱氣滾滾的大肉連湯帶骨潑了出去,隨後將銅盆往外一丟,轉身走回帳中。
帳外柵欄營之中的俘虜群中猛然響起一片采聲。
隨後臧炳龍和蔡潤兩人也將自己的那盆骨肉盡皆潑出帳外。
柵欄營中更是彩聲雷動。
袁飛身後的馬匱眉頭一挑便要上前,卻被袁飛微微抬手阻住。
蕭正冷哼一聲以嫻熟的商言道:“小娃娃,老夫吃得鹽比你吃的飯還要多,這些小花招就不要拿出來獻醜了。你叫手下軍士端著煙氣滾滾的大盆肉食在我三國百姓面前送進帳中,我們三人若是吃了必然會被那些飢腸轆轆的三國百姓不恥,從而威望下降,瓦解我三國人心,這種小手段實在算不上高明!”
袁飛眉毛微微一挑,隨後呵呵一笑,若無其事的放下手中骨肉道:“看來三位都是聰明人,既然如此我也不動這些歪腦筋了,實話說吧,我不允許你們三國再有衝擊柵欄的舉動。”
臧炳龍桀桀冷笑兩聲以略微嘶啞的聲音道:“你不允許?你有刀槍鎧甲儘可以往我三國百姓身上招呼就是,咱們就用血肉來磨鈍你的刀,磨鈍你的槍,用血滴穿你的鎧甲!我三國百姓的骨氣豈是你一句不允許便會被嚇軟的?”
臉色蒼白的蔡潤此時也冷聲道:“你商國軍隊侵我國土殺我皇族,淫我妻女,奴我百姓,現在又想將我三國百姓男丁盡皆送入獸口,我三國百姓和你們就是不死不休的結局,你說什麼都是廢話,我看你還是動刀子給我們一個痛快來的爽快!不過你別以為殺了我們三人三國便沒了主心骨,會化為一團散沙,我們三人死了只會激怒三國百姓,到時自然還會有其他三人站起來,除非是我三國百姓死絕了,否則我們決不放棄。”
蕭正擊掌道:“不錯,與其坐著等死還不如和商狗拼了,好歹也有一線生機!”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一口一個商狗,一口一個衝擊營壘,砍殺商軍,竟好似此時不是處身袁飛這個商國營長的大帳之中,而是在他們三國自己的營帳之中,而袁飛不是管理彈壓他們的人倒好似成了他們的俘虜一般。
袁飛則臉上露出一絲若有入無得笑容,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傾聽著,直到三人都住口不語了,才淡淡的開口道:“我打算今日子時之前再殺八千俘虜!”
袁飛的聲音不大,但是卻好似冬雷震鳴一般猛烈地敲擊著臧炳龍、蕭正和蔡潤的心神。
一時間三人都怔住了,他們甚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的話語。
蔡潤受傷不輕,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有些猶疑的道:“你說什麼?”
袁飛換了個姿勢深坐進大椅內道:“三國之中我只留下兩國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