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的膳譜給我補身,卻誤打誤撞用了它更一個功效。夜迷香,的確是很神奇的花。”
這邊宗尋香急急道:“我今晚煮的剛剛摔了,我現在再去煮一碗。”聽得這花羹是救命之物,她當然要再多煮些了。
宗潛月拉著她:“不忙,不差這一次二次的。這毒長期微量的一點點的滲入,不是多一碗就能解決的,這花羹也只是平緩了毒性,沒有辦法治本。”
水若雲終於抓到了一點思路:“夜迷香不是毒與藥於一身的花嗎?如果這夜迷香的花羹能平緩毒性,那是不是說你中的毒也跟夜迷香有關係呀?”
在場的幾個宗氏的人全都皺起眉頭開始想,按理說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我們宗氏一族可以說是自小吃夜迷香之花長大的,最不可能中的毒就是夜迷香的花毒了。”宗尋香說道,她對夜迷香的瞭解,超過族裡的任何人,夜迷香之花不同氣味、味道、花形、花色,甚至不同花期,都有什麼功效作用,怎麼使用最佳,她是最瞭解的,事實上,她對花的天賦遠勝於她的花掌師爹爹。
夜迷香是奇花,奇就奇在它的毒只有它自身能解,它也只能解它自身之毒。如果真是夜迷香,那宗潛月是不可能會中毒的,可如果不是夜迷香,那花羹又怎麼會有用?宗尋香覺得掌心微微冒汗,這個施毒的人,太可怕了。
大家都對這中毒之事無語,屋子裡靜了一會。
凌越山打破了沉默,問道:“那他們不敢殺你,毒的效果又不如他們預期,還會有什麼招?”
“還有就是他們要證明我不是宗主最合適的人選,比如無能、品性不佳、或者非花神之選。”
“怎麼才證明你不是花神之選?”凌越山覺得這點很重要,什麼能力品性的,他們族人自己有眼睛看,但這花神之說太邪乎,怎麼扯都行。水若雲就被扯上了。所以他尤其關心這個。
“比如花神下了什麼預兆說宗主要具備什麼條件,而我沒有具備。”果然,宗潛月勾起個壞笑,看著水若雲,道:“比如預言的緣定之人根本沒有出現。”
“沒出現可以說是大仙預言不準啊,關你什麼事。”水若雲覺得很奇怪。
“如果懷疑大仙預言不準,那我也不能做宗主了,因為當初我坐上這個位置就是靠大仙的預言。”左右都不是,這招真是夠絕。
“的確誰也沒有料到會突然冒出來一個跟大仙預言條件完全吻合的女孩。年齡外貌均與宗主相配,而且完全不受夜迷香的干擾。”宗秀萍解釋道:“這也是為什麼大姐那時候會這麼高興,甚至都不介意若雲姑娘已心有所屬。”
幾個人同時看向凌越山懷裡的水若雲,把她嚇得一縮,一個勁的擺手:“我不是,我真的不是。”凌越山把她的小手抓住放好,抱緊了,環視眾人一眼,一字一字認真的說:“誰也別打我媳婦兒的主意,她是我的。”
“那你就真要把你媳婦兒看好了,越山兄弟。”宗潛月偏偏要去撩他的老虎尾巴,笑的老神在在:“保不齊這些人為了讓我這個宗主做不下去,先拿花神緣定之女開刀。”
凌越山盯著他,表情慢慢狠戾起來,他突然站了起來,把水若雲放到了地上扶她站穩。然後衝著宗潛月道:“原來你一直打著這個主意,之前說的那些全是謊話。”
大家看他的神情都緊張起來,宗秀萍連忙道:“凌少俠,有話好好說。”宗尋香更是緊張的邁前一步,擋在宗潛月的前側。
宗潛月懊惱自己的失言,只能道:“越山兄弟,對不起,我這樣也是迫不得已。事關我們家族,只好委屈你跟水姑娘了。”
“委屈?”凌越山冷冷一笑:“我凌越山什麼都好說,偏偏見不得我家若若委屈。你拿她的安危來做餌,你活膩了?”
狠話一出,水若雲、宗秀萍幾個都大驚。
“越山哥哥。”水若雲伸手抱住他的胳膊,生怕他衝動起來做出什麼事來。
凌越山轉身便拉著水若雲的手往外走,一邊道:“我現在就帶若若走,你們什麼狗屁家族、宗主的,與我們可不相干。”
“恐怕你們走不了吧。”宗潛月也來了脾氣,在自己的地盤上,哪容得他這麼囂張。
凌越山聞言腳步一頓,停了下來。他慢慢轉過身來,冷冷道:“如果他們宗主在我手上,恐怕誰也攔我不得吧。還正好稱了那幫暗地裡使壞的傢伙們的意了。”
宗秀萍一下竄到他們中間,知道是自己這方理虧,也只能道:“凌少俠,萬萬不可。我們萬事好商量,事情一定會解決的,若雲姑娘的安全,我們會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