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唧唧不知在說什麼。凌越山無奈又將她抱過來,搖著輕輕拍她:“是不是不舒服?”
“我想喝水。”她聲音小的跟貓叫,好象又快睡著了。
“那我給你倒水去,好不好?”
“不好,”她突的一下爬了起來,撲著摟上他頸脖:“你抱抱我,你陪我睡,我頭暈。”
凌越山才真是被她鬧得頭暈,他咬牙跟她低喝:“水若雲,以後你要是敢再喝一滴酒,我就收拾你。”
可惜平常她就不怕他的威脅,現在酒壯人膽,就更是充耳不聞了,直接給了他一個沒聽見的反應,自顧自的鑽在他頸窩處使壞,吮住他的肌膚,開始啃他。
他被她咬的倒吸一口涼氣,只覺血全朝一個地方湧,脹的他要爆炸。他板過她的臉,用力的吻住她,只攪得她舌根發了疼。又抓了她的小手,按在他下面火熱之處,手掌底火燙的溫度和飽脹的觸感讓她臉紅的跟燒了似的。他啞著聲警告:“若若,你要是再鬧我,我就真的要收拾你了。”
醉酒讓她有點暈眩,軟軟的也使不上力,只覺得手心被燙的要燒起來,她再懵懂也曉得那是什麼。遂傻傻的點點頭。
凌越山嘆口氣,把她放開,扔她回床上,用力扯過被子把她埋了進去。伸手將她的眼睛蓋上,看她閉了眼,滿意的點點她鼻子:“我去洗洗,很快就回來,不許再鬧了啊。”說罷便衝到浴間去,用最快的速度打理好自己。
誰知出了來,卻看水若雲已然踢了被,整個人橫在床上。他過去把她擺正了,摟好,扯過被子將兩人裹在了一起。她蹭到他身上的涼氣,整個人更往他懷裡鑽,還把小手伸進他衣服裡,摸到涼涼的體溫,舒服的直嘆氣。凌越山僵直不敢動,心裡暗暗叫苦。
水若雲挪啊蹭啊,扒拉著他的衣服,整個人趴到他身上去,小臉枕在他胸膛上,臉的熱度在他清涼的胸膛溫度上降了下來,她舒服的不動了。凌越山正抵在她的柔軟部位,小心戒備,看她不動了,才慢慢把手摟上她的腰,想著她一會睡沉了再放她下去。誰知沒過多久,他身上的溫度也高了起來,小人兒不滿意了,又開始扭蹭著,開始踢被子。
“熱。”她嚷嚷著,要推開凌越山,不粘他了。凌越山握住她的腰,阻止她翻身下去。大掌伸進她衣服裡,撫她腰後細嫩肌膚,他的手掌火熱,小人兒更覺得燥熱難當,掙扎起來。
他用力按住她,探手撫到她的粉臀上,只覺嬌膩滑手,撩得掌心都酥了,遂使上力道揉捏起來。水若雲醉意上頭,嬌軟無力,哪裡掙得過他的蠻力,反倒是累得嬌喘不休,於是又蹭在他懷裡擰鬧起來。
凌越山堵上她的唇,翻身把她壓住,細細勾纏她的小舌頭,她又熱又暈,皺起一張小臉。凌越山把她的臀抬高,把她的褲子褪了去,她不依,扭著掙扎,於是他啄她的眉心,哄著:“不熱了,脫了就不熱了。”她皺著眉想了想,似乎不甘示弱,也伸手去扒他的衣服,他的衣裳剛才早被她扒的七零八落,現下不費什麼勁便開了,凌越山伸臂抬肩,配合著她的動作把衣服褪了去。她歪著頭眯著眼看著,覺得自己贏了,傻傻的甜甜一笑。凌越山也衝著她溫柔的笑,在她唇上啄一下,低頭去剝她的衣服,雙唇隨著手上的動作,印到了她的胸前。他的舌頭舔過,濡溼清涼,惹來她的嬌吟,他把她挺尖上的粉嫩小果吞到嘴裡,惹得她乍然一震,嚶嚀的叫:“越山哥哥。”
凌越山從鼻腔裡嗯了一聲,算是回應,水若雲卻不依了,她只覺胸前又癢又麻,刺刺的說不出難受,她摩挲著掌下的床單,喘著又叫:“越山哥哥。”他依依不捨的吐著嘴裡的小果,看它被吮得堅實挺立,耐不住又去吮另一隻。水若雲得不到重視,趁著酒意發起脾氣,去推他的頭,他沒防備,嘴裡吮著的紅果一下被扯的生疼,水若雲痛叫一聲,眼睛裡立馬含了淚。
凌越山低頭親了又親,軟聲道:“不疼了不疼了,你乖乖的,別鬧。”
“你不疼我了,”她眼淚汪汪的指控:“我難受你也不理我。”
“我可不正在疼你呢。”他大掌撫她的身體,看她顫著在他掌下喘,可憐巴巴的樣子。他探下身去吻她的唇,她鬧著性子,扭著頭躲開他,他便伸手去扳她的臉,她還鬧,伸手去推他,兩隻粉臂也馬上被縛住,被他單手壓在頭頂上,她越發的嬌嗔,伸腳踹他,她的孩子氣讓他笑出聲來,一欠身一撥手,她的兩條腿也被分在他身體兩側,被他壓的是嚴嚴實實。她還待掙扎,凌越山卻一點一點啃在她粉嫩脂滑的肌膚上,啞聲道:“我太慣著你了,是不是?”
各有良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