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息,她乖乖的分開唇,雙臂摟上他的頸脖。
他很深的吻她,用力糾纏吮住她的小舌頭,直到她喘不上氣來,轉而輕咬她的耳垂,看她敏感的縮了縮,他輕輕壓制住她,雙唇向下移,沿著脖子吮咬到肩頭,留下一串濡溼的紅印。她喘著氣,害羞的閉上眼睛,兩人同床共枕多日,擦槍走火時有發生,但他總是淺嘗即止,但今日,很不同。
在那個她最害怕最尷尬的夜晚,他闖進那個殘破的小木屋,不顧她滿身的汙垢和血跡,那樣強勢的護衛她,甚至溫柔體貼的不在意她把他弄髒。她知道,真的就是他了。
他從來就沒把禮教放在眼裡,那她,願意跟隨。
“若若……”他的大掌已撥開她的衣襟,摸到細膩滑嫩的肌膚,唇下是小巧挺立的嫣紅,他輕咬一口,張嘴含住。
她敏感的一震,嚶嚀一聲,下意味的想躲,扭動間卻往他嘴裡送的深了,他分不清是花香還是她的體香,直燻得他意亂情迷,用力的吮著。
她有些吃痛,雙手擰著身下的被褥,喘氣輕嚷:“越山哥哥……”
他鬆開了,回到她的唇上,一邊吻著一邊孩子氣的嚷:“若若,你的我的,我的媳婦兒,是我的。”
她被他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很癢,又想笑。他的大掌撫在她的小腹,輕輕的撫弄,她敏感的縮著小肚子,他感覺到了,輕輕笑,探下身去。一口咬在她的肚皮上,她又縮了一下,他看著,笑意加深,伸出舌頭□,她禁不住,扭著躲,伸手去推他的肩:“不要,好癢的……”
他輕而易舉的把她制住,在她白嫩嫩的小腹上吮咬出幾個屬於他的印記才罷休。
他熱的發燙,身上已沁出了汗,手裡已經探到了她的濡溼,他喘息著,啞著聲問:“若若,你要我的,是不是?”
她緊張的繃緊著身體,羞的閉著眼,顫動的睫毛透露著一絲慌張。聽得他問,點了點頭。他卻不依,扳著她的小臉,吻她的眼睛:“你看著我。”
她只好睜了眼,沉到他的眼光裡:“你要我的,對不對?”
“對。”她清楚的回答,話音落在他的唇舌間。
他抵著她,開始用力的往前推。溼潤幫助了他,但她還是痛,她的身體繃的很緊,不由自主的退縮著,被開啟的雙腿腳尖兒蜷著。
但他掌握著她,強勢的一點點撐開,她用力的喘著氣,他停住了,憐愛的吻她的小臉,帶著些不解:“很痛?”
她搖搖頭,摟著他的頸脖:“沒有,沒事的。”她少不更事,但多少都受過娘與嬤嬤的些許教導,第一次,難免的。
聽她這樣說,他安下心來,沿著她的脖往下吻,輕輕道:“你好緊張。”他撫著她的身體,哄著她把自己開啟。
他吻著她胸前的白嫩,開始繼續向前推送。
她偷偷咬著唇,努力讓自己在疼痛中容納。凌越山卻突然抬起了臉,他撫上她的心窩,感到掌下咚咚咚的狂跳聲。他迅速的搭上她的脈博,臉一下就綠了,把自己從她身體裡退了出來,怒聲罵:“我這個沒腦子的大混蛋!”
無奈別離
潔淨的月光灑在窗臺上,屋外繁花似錦,屋內暗香襲人,原本氣氛旖旎,但卻因為凌越山的一聲怒罵擾了局。
凌越山裸著身,坐在床沿大口大口的喘氣,努力壓下心頭胸間的燥火,好半天平靜了些,轉過身來,卻看到水若雲已經將自己埋在被窩裡,動也不動,烏亮的長髮披散著,小小的後腦勺看在凌越山的眼裡,硬是覺得透著幾分楚楚可憐的味道來。
他輕輕探手想把她翻過來,卻遭到了抵抗,小人兒倔著勁,硬著不肯轉身。他驚訝的一揚眉,暗想不對,一使勁把她給扳了過來。果然水若雲小臉上眼淚汪汪的,剛才在被窩裡憋著偷偷哭,鼻頭也紅了,兩眼溼嗒嗒的,真真可憐兮兮的模樣。
這下把凌越山嚇到了,他手忙腳亂的把小人兒摟到懷裡寶貝的親,可那淚水兒吧吧的淌不停,抹也抹不完,他只好摟著搖著,百般的哄,不一會胸口就被打溼了。他心裡直嘆氣,猜想是自己的態度讓她傷心了,可左右怎麼都是得心疼個半死,只能哄她別哭,一個勁說對不起。
這總比傷了她身子好吧,唉。
水若雲覺得自己被嫌棄了,很受傷。抿著小嘴啥話也不說了,小臉藏不住就這麼幹流淚,糟就糟在他越是哄她就越難過。哭著哭著,竟是累得睡著了。
留個凌越山傻傻摟著她,哄了半天沒能掏出半句話來,小人兒真不理他了,然後就這麼睡了。那他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