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高,若是做不到,豈不是反而害了若若。
但凌越山信心滿滿的,救命他沒本事,但要照顧若若,他現在物質條件是沒問題,論起呵護的心,這世上又有哪個能與他相比,接回身邊,不止是解他的情苦,相信若若也會開心。“爹、娘,你們放心,若這信中的哪一條我做不到,我是斷不會拿若若的身體開玩笑的。我能照顧好她。”
水青賢看著他清瘦的臉,這孩子不到二年的時間,卻彷彿老成了十歲。水仲楚當初回家怕他們二老太擔心,只簡單說了若雲中掌,即刻送到了雲霧山上醫治,還沒有脫離危險。其它的事並沒有多說什麼。
直到前一段凌越山派了人來接,說是雲霧山上來了訊息,若雲病情大好,能下床了,特意接他們到百橋城來,若是若雲能下山來定想能見見父母。這下大家放了心,水仲楚才把當初中了那掌如何的危急,凌越山如何撕心裂肺的要一起殉情的驚心動魄場面說了,兩個老人家不禁都感動的落淚。
這個女婿,他們還有什麼好說的,他此刻眼中的神情,讓他們最後一絲疑慮都沒有了。
第四百七十二天,凌越山領著人,駕著精心備好的馬車,與水仲楚一道將水若雲接了回來。他似捧著稀世珍寶,小心翼翼的將她抱進屋裡,水青賢、樓琴等跟在後面,全都不敢出聲打擾。等凌越山將水若雲放到床上安置好了,這才湊到近前細細的瞧。
水若雲體虛,顛簸了一路,昏沉著,碰到安穩的枕頭就睡著了,雖沒有來得及說話,但水青賢和樓琴看著女兒安好,也還是激動的落下淚來,水仲楚看著一家人終於都好好的團聚在一起,也終於舒了口氣。
這邊安了心,蘇州那邊還有他要解決的問題呢。他當天就告辭要趕回蘇州去,水青賢揮揮手道:“對,對,你快點回去,我跟你娘就留在這,你們小兩口自己在蘇州好好相處。過幾個月我們就回去了,正好能趕上孫子出生。”
凌越山驚訝的瞪圓眼睛,水仲楚有些靦腆,小聲解釋道:“絃歌有孕了。”
凌越山更驚訝了:“恭喜呀,怎麼這麼快。”難怪他們一家都來了,只留了梁絃歌在蘇州,凌越山是收到信說前一段水仲楚終於也成了親,他還正奇怪怎麼新婚沒幾天卻不帶梁絃歌上路,原來是這樣。
樓琴聽越山這麼一說,對這兒子就來氣:“哼,我也不知怎麼生的這麼個兒子,真沒用。要不是有孕,到現在沒能成個家呢。”
凌越山有些明白了,他又笑了,今天若若回來了,他笑的次數比過去等待的這一年多加起來的總和還多。他忍不住問水仲楚:“怎麼,你又被她下套了?”
樓琴趕緊給兒媳婦伸冤:“是他給人姑娘家下套吧,還把我們都利用了。絃歌氣得哭鼻子,最後要不是有孕了,我看這事還有得磨呢。”樓琴對這個兒媳婦是很喜歡的,可看這麼多年兒子磨磨蹭蹭的都不知想什麼,小兩口似有情卻無意的,真把她急壞了,現在總算是進了門,她看著啊,小兩口分明是濃情蜜意的,就是這兒子不知彆扭個啥。
等等,樓琴突然醒悟過來,轉問凌越山:“越山,你剛才說什麼又被下套,他倆以前怎麼回事?”
沒等凌越山回答呢,水仲楚重重的咳了兩聲,站起來盯著凌越山道:“你們慢聊,我出發回蘇州了。”轉身就走了。
凌越山哈哈大笑,對樓琴道:“娘,仲楚的事我也是聽他說的,你回頭問問他。我去陪若若了。”言罷也趕緊開溜。水青賢與樓琴互視一眼,笑了,這孩子輩啊,安安樂樂就好。
凌越山自把水若雲接了回來,笑意就一直止不住。他看著水若雲,怎麼都看不膩,雖然她瘦了,臉色也不好,頭髮也沒了光澤,但他看著,就覺得若若最好看。
晚飯的時候他把若若叫醒吃藥,他親手一口口喂的,趁著這會甦醒的工夫,水青賢老兩口趕緊過來聊了幾句,丫環也得了老爺的令,把小主子凌睿抱來給夫人看了。一家人自是歡喜不已。
接著是要扎針,動手的是個婆子,做針灸師傅做了30多年,凌越山讓她在府裡扎過不少人,自己也親自試過了她的針法。其實凌越山自己也跟著練了好久,但初初才把若若接回來,他心疼著不敢自己上手,還是讓婆子來了。婆子的手法很好,水若雲不覺得疼,凌越山在一旁認真的盯著,又仔細的問著水若雲,弄著婆子也緊張起來。
之後又需要用小玉杵把藥搗汁,用小玉拔子抹到身上去,用的藥很精貴,只能碰玉。丫環把藥汁搗好了,凌越山又親自動手給水若雲上了藥,之後泡藥浴,輸入內力將藥性送往全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