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他說著說著又哽了聲,抹了一把臉,喝道:“回去吧,別讓我趕你們。”
水仲楚點點頭,跳了起來,一把拉上梅滿:“好,我們先回去收拾那兩個惡賊,等你回來發落。”
於是夜色中,幾匹駿馬揚蹄離開,留下了一輛馬車和那個孤單坐靠著石碑的身影。凌越山看他們沒了蹤影,目光轉向馬車,想起他與若若兩人躲在馬車裡,無數次分享的那些親暱,那些火熱的擁抱和纏綿的吻,終於禁不住熱淚又湧了出來。他蜷起身子,把臉埋在膝上,四下無人,他嗚嗚嗚的號啕大哭了出來。
他說他沒事,可他怎麼可能沒事,他曾經說過若若是用他的心頭肉做的,那是他的真心話。如今心頭肉就象是被一刀一刀的剮著,焉能無事?他很痛,真的很痛,痛得想死!
當初與若若相處的時光,每一天都過的飛快,如今他等在這山腳之下,卻只覺甚是難熬,度日如年一詞,他是真明白是什麼意境了。山腳下靜寂無聲,凌越山索性放開了,大聲哭嚎,把壓鬱在心間的痛苦,用力渲洩,這樣他才可以有氣力,繼續煎熬等待。
話說那水仲楚和梅滿回了聶府,分頭行事,水仲楚先去探視一下小外甥,梅滿則去審那兩個賊婆子。
凌睿的狀態還好,身上的針眼已被發現,大夫開了些藥已經餵過了,陳管事也找了個新奶孃過來給餵了奶,現在已經吮著手指頭沉沉睡著了。兩個丫環正照看著,府裡剛遭變故,大家至今驚魂未定,萬事皆小心翼翼,守著這小公子也不敢睡,睜著眼睛看著。看水仲楚進了來,忙恭恭敬敬的跟他施了禮,一五一十的詳詳細細的,把個小公子的病情如何,如何病的,哪個大夫看的,吃了什麼藥,喂的什麼食,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