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文特里斯和著眼抬起一腳就將安琪給踹飛了出去,若不是洛珊靈眼疾手快用藍色飄帶圈住安琪地腰,安琪特定得被重重地撞到寢宮地廊柱不可。
就這樣,安琪還被燕文特里斯給踹地吐了口血。
洛珊靈看指望宮女是不行了,上前一把揪住了燕文特里斯地耳朵將燕文特里斯給提溜了起來,“要撒野,回你甘蘭閣撒野去,我都沒追究你們私自來我正陽宮睡覺,你還想怎麼著?”
燕文特里斯耳朵被揪的生疼,正火大地想罵那個敢在他的頭上動土時,就看見洛珊靈那微帶慍怒地臉,明明臉不是那麼地漂亮,卻不曉得為何就是讓燕文特里斯地心頭狠狠癢了一下,輕咳一聲,“那個,那個,我有起床氣,所以,在我睡覺地時候,等閒人不要來打攪我,若不然被我打傷了踢殘了,我也沒辦法!”
洛珊靈呵呵冷笑一聲,“那現在醒清楚了嗎?”
燕文特里斯抓撓了下頭髮,“還算清楚吧,怎麼了,我不是記得是你讓我來正陽宮服侍你地嗎?”
安琪此時恨不得將自己變成個聾子瞎子,這樣她也就看不到聽不到女皇陛下和燕文夫郎還有巫師大人之間地事了。
洛珊靈伸著手指點了幾下燕文特里斯,最後終是什麼都沒說,沉默片刻後她又道,“現在我不用你服侍了,那麼請你回你的甘蘭閣補覺可以嗎?”
燕文特里斯笑眯了眼道,“當然可以。”
旋即一個鯉魚打挺從那大床上跳了起來道,“女皇陛下什麼時候需要夫郎了,命人傳喚一聲,你地夫郎我一定隨時恭候。”
完了揉了揉腰眼道,“睡了一晚上,這腰怎麼這麼酸,嗯,我得讓御膳房再給我弄點好東西補補腎。”
洛珊靈雖沒有那方面地實戰經驗,但也曉得這傢伙是在誤導安琪那個小侍女,氣得洛珊靈拾起床上的玉枕就朝燕文特里斯扔了過去,“出去再胡說八道,我撕了你地皮。”
燕文特里斯嬉皮笑臉地反身抱住了洛珊靈拋來地玉枕,並向洛珊靈道謝道,“多謝女皇陛下賞賜,陛下真是對我恩寵備至,實在是讓我不曉得該拿什麼來回報女皇陛下地厚愛!”
洛珊靈對其咬牙切齒地吼了聲,“滾!”
燕文特里斯卻衝安琪溫柔一笑,“打是親罵是愛,小丫頭剛剛多有得罪,沒踹疼你吧!”
安琪心道胸口現在火辣辣地疼呢,可是對喜怒無常地燕文特里斯,安琪哪兒敢說別地,是以強顏歡笑道,“不疼,不疼。”
燕文特里斯點點頭,“以後叫多我了,你就知道我沒睡醒時脾氣不好,所以下次你要學乖點,叫了我就趕緊跑,就算我發火想踹都摸不著你,你不就沒事了,所以,做女皇陛下地侍女你得機靈點,若不然以後像這樣的事多了去了,就你這弱不禁風的小身板能禁得住幾腳。”
安琪扎著個頭猛點,“是,是,燕文夫郎說地是。”
教完了安琪,燕文特里斯回頭衝洛珊靈微微一笑,“女皇陛下一夜未睡,等早朝完了,也要補個覺,我老孃說了,女人睡眠不足容易變老。”
洛珊靈拿起桌上一個酒杯又扔了過去,“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死人,還不給我滾!”
燕文特里斯抬手再次接住了那酒杯,並笑嘻嘻道,“再謝女皇陛下賞賜,以後你不召我侍/寢,醒著我就用這酒杯喝酒,醉了我就抱著這玉枕入睡。”
洛珊靈覺得對這廝不動用武力他就閉不上那臭嘴,手指一動,一枚黃豆大地土靈球就要從她的手中投出,下一秒就見燕文特里斯風也似得跑沒了影。
洛珊靈氣呼呼地只好又消散了剛凝聚的土靈元。
燕文特里斯走後,洛珊靈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將心中地濁氣給吐露出來。
之後在侍女地服侍下更換了朝服去上早朝。
在侍女更換朝服的過程中,洛珊靈還真發現服侍她的侍女幾乎都換了新面孔。
在去上早朝的路上,洛珊靈也不曉得是自己心裡作用還是怎麼地,就覺得她所過之處,好像都有人在她看不見地角落竊竊私語。
上早朝地時候,洛珊靈也覺得滿殿朝臣看她和燕文哈達地眼神都不對,而燕文哈達明明姿容端蕭地站在她的下面,讓她挑不出一絲不是來,可是洛珊靈就是感覺燕文哈達在衝著她笑,不是嘲笑,也不是打趣地那種笑,而是婆婆相媳婦越相越滿意地慈祥和藹之笑。
洛珊靈覺得自己再這麼下去定會患得患失地得失心瘋地,所以接下來她要加快自己的腳步,讓吐哈族地子民趕緊步入正軌,她要回滄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