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地口乾,燕文哈達喝了口茶潤了下嗓子後又道,“是以一入夏就要去大商打秋風,因為不去搶大商地城池,我們地子民就要在冬季挨凍受餓,大人還好說,尤其是老人和孩子每到冬季不曉得會凍死餓死多少人更別牲畜了,如今陛下說有茶種,還要親自看地方,相比應該是會種植的行家裡手,是以,還請陛下摒棄對我那孽障的厭惡,今日回去我定會好好管教他,若他以後敢對陛下有一絲的不敬,不用陛下動手臣親自動手剝了他的皮向陛下請罪。”
聽了燕文哈達如是說,洛珊靈點頭,“那就這樣吧。”
燕文哈達恭聲應是。
洛珊靈輕啜了口茶又道,“今日我叫燕文卿家實則是想問問卿家咱們族中可有喜好行走天下又有智慧的智者或者有沒什麼遊記地理志什麼地給孤弄進宮來,讓孤瞧瞧。”
燕文哈達沉默了會,“遊記,地理志藏經閣都有,殿下若想看,我這就吩咐人將其都找出來。”
洛珊靈搖頭,“不要藏經閣裡地遊記地理志,要在民間偷偷流傳地禁書,不管什麼時候地只要是有關這方面的禁書,孤都要。”
燕文哈達再次沉默了會才道,“我試試看。”
洛珊靈點點頭後又道,“一事不煩二主,那麼尋訪與此相關智者的任務也一併交由燕文卿家吧。”
燕文哈達點點頭,之後洛珊靈又請燕文哈達給她講了下吐哈族統領下地大小部落,以及這些部落地生存環境。
天就這麼在燕文哈達不緊不慢的述說中黑了下來,洛珊靈覺得佔用了燕文哈達的一天地時間很有些抱歉,於是親手下廚做了晚飯和燕文哈達共用晚餐。
當然,飯看著一樣,其實是有天差地別的區別。
燕文哈達細心咀嚼著就算沒菜沒肉下飯也滿口留香地白色香米,覺得此生若是一天能吃上一頓這樣好吃的米就不枉此生,是以頭一次打破食不言寢不語地文人高雅氣質,邊咀嚼香米邊思忖良久方大著膽子道,“女皇陛下,你還有多少這樣的米,不若省下來做種子吧,臣長這麼大,從沒吃過這麼好吃得米,臣有幸吃過一次據說只有大商皇帝才有資格吃得貢米,和這米差的實在太遠太遠太太遠了,若是我們能有這樣好吃得米,相信用不了十年,我們就能和大商平起平坐,再用十年我們就能成為土星大陸最強大的國家,再花上三十年我們沒準就可以統領整個土星大陸?”
燕文哈達一想到他們吐哈族可以站在土星大陸的頂點,不由熱血沸騰地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女皇陛下,臣信服你真是老天派來拯救我們吐哈族的神女,若女皇陛下肯為我吐哈族百姓省下這口糧,臣燕文哈達以及燕氏家族定會對女皇陛下忠心不二,若違此誓,就讓老天罰燕氏族群斷子絕孫從此燕氏絕滅在人世間。”
這誓言比洛珊靈發的都毒,不過也讓洛珊靈曉得燕氏家族至此刻起絕不會再有反叛之心,畢竟做一個兵禍連年災難重重地吐哈族丞相或進一步說女皇,與做一個一統土星大陸地丞相,那個是權力的最頂峰是個人用腳趾頭都拎得清。
看到如此熱血沸騰的燕文哈達,洛珊靈卻噗嗤一聲笑了,“燕文卿家你著相了,即便要種這香米,如今餐桌上得均是熟食,就算不吃省下來種進土裡她也不會發芽。”
燕文哈達聽了不由皺緊了眉頭,“誰說地,大商的人說他們哪兒種植糧食都是將種子炒了或是蒸了種進土裡,然後他們哪兒的糧食就長得特別好,而我們按照他們地說法一一做了,可是地上一粒糧食都長不出來,然後大商地人說是我們這裡地土質不好,根本不能種植糧食,只能靠天吃飯地過遊牧生活。”
洛珊靈望向雙眼充滿智慧之光的燕文哈達,“燕文卿家,你不是在逗朕玩吧?炒熟或蒸熟的種子就是天上的大羅金仙來也不可能讓他們發芽啊,哦,不,除了非正常地靈元操控。”
燕文哈達的臉色脹得通紅,不由抬手扶著矮榻的桌腳,“女皇陛下,您說地都是真得?”
洛珊靈都被燕文哈達的傻樣給逗樂了,不由好笑道,“這個我有必要騙你嗎?你若不信去司農寺弄把沒有炒過或蒸過的種子過來,咱們當場找塊田地做做實驗,看看真是土壤地問題還是種子的問題,我還就不信了,土壤的好壞只能決定作物長勢如何,以及與此相對應地農作物地產量高低,還從沒聽說種子不發芽全怪土壤地。”
燕文哈達此時的臉已紅成了豬肝,手也不自覺地狠狠攥了起來,然後深呼吸一口氣後衝洛珊靈拱手道,“陛下,若是試驗證明陛下說地沒錯,我請求陛下斬了大商來使,窩槽他個爹勒,大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