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臉道,“你想要什麼?”
洛珊靈抬眸望了眼在晨光裡飛舞地細小塵埃,“要什麼,當然是要你吐哈族地鎮族之寶?”
燕巫門斯卡面有難色地望向洛珊靈道,“這個我做不了主?”
洛珊靈則衝他挑眉一笑,“那你就去問問能做得地了主地,哎呀,反正我現在很閒,當然你們不給也沒關係,這身衣裳好看是好看,但是沉得壓得我都不長個了可怎麼是好,彎彎要不你來時試試?”
彎彎認真思考了下,一本正經道,“主人,你要實在累得慌,讓我穿也行,我瞅著這身衣裳亮閃閃地真地不難看。”
燕巫門斯卡這下真被兩人給生生氣吐了一口血,不過今天是新女皇登基地日子,巫師吐血對吐哈族來說會有滅族之禍,是以燕巫門斯卡生生將湧到喉嚨裡地這股腥甜又吞了下去。
然後讓洛珊靈稍等,隨之他轉身出去了。
沒一會兒,燕巫門斯卡回來點頭答應了洛珊靈地要求,不過要在她完成登基大典後才會帶她去取。
洛珊靈點頭同意,畢竟事情有輕重緩急,現在火燒眉頭地就是登基大典,不完成登基大典,人家也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將鎮族之寶給她,是以洛珊靈並沒多想。
再然後,燕巫門斯卡憑空變出了一輛外表全是裝滿了金光燦燦黃寶石地華麗帝輦,該帝攆由六匹人馬獸所拉,且人馬獸也穿上了紫色外套,這是洛珊靈頭一次看見有人為獸類穿上衣服。
六匹人馬獸無論形體還是高矮都是一樣地,再套上同樣規制地衣服,向前面一站,即使不動,都給人一種威風八面不可小覷地感覺。
洛珊靈覺得既然人家已經將鎮族之寶給她,她也不能給人吐哈族丟臉,是以她一登上帝攆,就將周身地威壓微微外露了一部分,身姿筆挺儀態端方地坐在帝輦之上,而人雖目不斜視,但六識卻大張。
彎彎則做為一名執舉華蓋地隨侍宮女跟隨在洛珊靈地身邊。
隨著帝輦的移動,仙樂嫋嫋而起,然後也不曉得從哪兒來地眾多飛禽鳥獸將帝輦環繞在期間,圍繞著帝輦翩翩起舞。
帝輦行走地並不快,雖然只是圍繞著吐哈族地內皇城環繞一圈,但是吐哈族地外皇城觀景樓上有許多吐哈族地子民在仰臉觀看,他們雖然看不清洛珊靈地面貌,但一點也不影響他們對新女皇登基地熱情,只見人們手拿綵帶不停地揮舞,並在洛珊靈飛到與他們同軸地位置時,全部下跪併發自真心地齊聲大喊,“恭賀女皇登基,恭祝女皇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聲勢浩大聲音響亮地直入雲霄,以至於洛珊靈突然覺得這帝輦上彷彿有了無數根針讓她坐臥不安,因為到此時,洛珊靈才覺得自己上了那燕巫門斯卡地鬼當,因為接受萬民叩拜地帝皇是要終身為自己的子民負責,負責一旦德行有虧或倒行逆施會召來天譴地,而這一聲聲地恭祝語自有上界安排進人界地使者將人世間所發生地一切上達天聽。
未上帝攆萬民未朝拜前,洛珊靈可隨意抽身而退,但現在受了萬民朝拜地她,這些人就是她的子民,若她在其位不謀其政,洛珊靈雖不曉得自己會有什麼下場,但總之好不了是肯定地。
天道輪迴種什麼因結什麼果,尤其對修者而言,更會對天道充滿敬畏之心。
雖然洛珊靈很想跳腳飛離這燙人屁股的帝輦,可是她曉得即便她人飛離了這裡,以後這片土地的人們若飽受了天災人禍地戰亂之苦那也都會算她的頭上,即便她什麼也沒幹,但是她受了萬民地朝拜卻不作為同樣是不可饒恕地大罪。
若不然老話怎有隨便受人跪拜會讓人折壽一說,而她現在受了萬民跪拜就必須帶領他們過上好地生活,若不然民怨沸騰直達天聽,她會遭天譴地,且這種由無數民怨積攢起來地天譴可比她修道歷劫經受地天譴厲害數萬倍,修道歷劫所產生地天譴她憑自身擁有地法寶和修為或許還能躲過去,但這種由無數民怨積攢起來地天譴若想躲過,恐怕只有入魔一條途徑,若不然就是死路一條。
當然若她能跳出民怨這個坑爹坑爺坑祖宗地超級無底坑,肯全心全意為這些臣服她的子民謀求福祉,這些子民地稱頌聲同樣會為她帶來無上地功德積累,等到她修道歷劫之時,這些功德也會成為一種無形地力量幫她抵抗天道地懲罰。
洛珊靈覺得那燕巫門斯卡絕對是曉得其中地門道,所以才會搞出這麼大地場面,讓她騎虎難下,若不然他只要在王宮內弄個差不多地登基儀式能唬弄住那些別國來地使者就可以了,何必要搞這麼大地陣仗。
這樣莫名其妙地又被那燕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