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少年陰狠毒辣的話,洛珊靈地額頭皺地都快能夾死蒼蠅,而方柏在聽說那黑臉少年要活活蒸了他,既不嗚嗚哀嚎也不來回打滾,面色剎那間蒼白如紙,身子也在不由自主地打哆嗦,然後就感覺下身一溼,進而整間屋子都滿是屎尿味。
眾人不由捂鼻,洛珊靈也沒想到曾經一劍就能要她命的方柏如今僅僅聽人說一句要活蒸他就被嚇成了這樣。
就在這時,只聽凌池一臉嫌棄道,“真是個廢物,靈師大人,快走,快走,這麼汙穢骯髒地地兒莫汙了你聖靈。”
且不由分說就將洛珊靈推出門外,“這兒交給我處理,你趕緊回去洗個澡去去晦氣。”
洛珊靈也覺得這方柏空頂著張男人地臉,其行為做派還不若女子有擔當,不過即便如此,洛珊靈也不希望凌池真活蒸了方柏,不是替方柏開脫,而是覺得會白白浪費自家地一鍋好籠屜,像方柏這樣得惡人就該老天來收。
因而,出門前,洛珊靈叮囑凌池一句,“將這人遠遠丟開由老天來收,你們都還年輕,莫太走極端擾了心境。”
凌池臉上笑開了花,並一臉歡喜道,“還是我們靈師大人英明,我這就讓人將這腌臢玩意遠遠丟出去。”
洛珊靈望向凌池一臉明媚的笑容,心說這孩子看著很陽光的一個孩子,咋想出來的招子就那麼陰狠呢,甩甩頭,想著回頭和梨元說一聲,讓他好好教教這孩子,千萬莫走歪了。
來這歸棧賣了三個月苦力地夜墨池,哦,現在化名凌池,在這麼長的時間內也只讓他最親最愛的孃親記住了他的名,不過今兒總算是和自己孃親說了幾句話,也不枉他賣訊息給給那廢物方柏,讓那方柏來此鬧一場。
同時心裡在琢磨,即便孃親換了身份,可內心依然那麼柔軟善良,說著抬手蹭了下鼻子,現在和娘說上話了,下一步就是想法讓娘收他為徒,這樣自己才能什麼時候想和娘說話就什麼時候和娘說話,咂咂嘴,其實當徒弟還不如認乾孃更合算,當徒弟他和娘地功法根本不是一路地,遲早會被娘發覺,當乾兒子就不一樣了,當乾兒子就可以名正言順叫娘了。
嗯,不對,不對,現在娘是男子的身份,應該認乾爹,嗯,就認乾爹,若不然等自家老子過來,還不又將娘擄跑,到時就算他想和老孃說話,以老不休地那喪心病狂地霸道勁肯定將他有多遠踹多遠。
思及此,凌池重重點頭,得再策劃個認乾爹地機會才成。
吸吸鼻子,哎呀,好臭,扭頭夜墨池就招呼人將那屎尿全拉褲襠裡地廢物從客棧最近地一個角門給提溜了出去扔到據這裡最近心民湖畔,至於那廢物能不能逃過一劫就看那廢物自己的造化。
七天的時間,原本為蕊丹堂準備了一個月的庫存量幾乎售罄,儘管丹藥都是半價銷售,還是為他們創造了三千多萬塊靈石的流水。
這一戰績在初開丹藥鋪中地戰績無疑是驕人地,但是看著庫房中還僅夠能維持三天的存貨量,洛珊靈想殺人的心都有,這裡的每一顆丹藥都是她在修煉的間隙硬擠時間精心煉製地,如今看著自己多年積攢下來地各種丹藥,如今被在七天時間內半價處理一空,那肉疼地感覺真地無法為外人道也。
這次活動雖然為蕊丹堂在丹林街打響了名聲,但是開張七天就有斷貨地危機,無論擱誰身上都是件很沉痛地打擊,洛珊靈青黑著臉望著擺在多寶架上地各色丹藥瓶,“你們兩個說說,事情怎麼就成了今天得這個模樣?”
“宣傳單上寫了半價銷售,卻沒對購買者做任何限制,以至於造成其他丹藥鋪和修真家族地瘋狂購買,最後結果就成了這個樣子,雖然我們在活動的第二天就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但是若是在活動期間臨時更改宣傳單,會讓客戶對我們蕊丹堂的信譽大打折扣,所以,我和許烽在商量後只能咬牙硬著頭皮上,若不然我們蕊丹堂在同行間很快就會成為笑柄!”
令狐白說到這裡也是極其地懊悔,並向洛珊靈道歉,“對不起,您頭次交由我執掌大權,我就犯了個這麼大地錯誤,實在有愧您地信任!”
洛珊靈微閉了下眼,再睜眼她重又眼神清亮道,“算了,橫豎這次我們也沒賠,我只是心痛……,哎不說了,有了這次教訓,等再做活動時,你們一定要將宣傳單上地每一個字都仔細想透徹了再做宣傳,一次犯錯是我們沒經驗,尚可理解,但我們不能再同一個坑上摔兩次,你們可明白?”
令狐白鄭重點頭,“我知道了,但是我們的貨源要怎麼辦,若不然我連夜上離飛仙城最近地芒城丹藥鋪去進一批丹藥回來暫時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