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礦洞內是有盜賊挖礦的痕跡,可是那麼多的礦石,他們根本沒有往外運輸的丁點痕跡,只能看見是一種從來不曾見過的巨型怪物所挖,我也沒有法啊。”
朱城主喪氣道,“我都讓人掘地三尺了,也沒有發現別的線索,根本沒有運輸的痕跡。”
“看看,我說你是監守自盜,你還說不是,那麼多的精品原石,如果是外人乾的,怎麼可能會沒有裝卸拉運的痕跡,現在沒有車輛運拉的痕跡,那就不是外人乾的,是你自己乾的。”葉老道。
朱城主給葉老氣地火冒三丈,抬腳又踹了葉老一腳,狠狠道,“我明知道上使來收原石,我自己找人偷了,然後讓上使一掌將我殺了,我全府上下好幾百口人命,我活地膩歪了,我幹這蠢事。”
“那誰知道呢,誰知道會不會有人給了你天大的好處,讓你只能捨棄這一門老小,這樣喪良心的事,你可不是沒有幹過。”葉老暗戳戳低聲道。
‘‘你個老不死的,少在這裡胡說八道‘’。朱城主不想再聽葉老的胡說八道,一把抽出佩劍,砍向葉老,這次要砍死他,不想再聽這個老不死的狡辯。
葉老側身躲過朱城主的攻擊,邊躲邊向上使告狀,說看看,看看我說對了吧?朱城主,這是要殺人滅口。上使救命。
葉老說著就跑向上使身後。
氣的朱城主火冒三丈,舉劍再次砍向葉老,邊砍邊罵你個老不死的,再說砍死你。
“上使救命啊!”葉老求救。
“夠了!”上使一聲威喝。
葉老的髮髻被朱城主的劍給生生削掉。
葉老抬手摸著呼呼直冒涼氣的頭皮,哀嚎一聲跌坐在地上道:“感謝上使救命,這個惡人是真想殺了老夫。”
朱城主呲牙狠狠道:“你個老匹夫還說!”
葉老暗戳戳瞪朱城主一眼,不再說話。
大堂一時安靜下來。
但是安靜沒兩秒,就聽吧嗒一聲,一隻肥胖的白豬從大廳的橫樑上掉了下來。
“唉呀,媽呀,公子救命。”白豬驚叫道。
“你個死豬,讓你好好待著,你非亂動,害死我了。”一脆生生的童音道。
男孩感受到極速墜落的小身板,心道,照這個速度下去,他非摔成肉醬不成,也顧不上罵豬了,忙向老爹求助道,“爹,救救孩兒。”
這聲音朱城主熟啊,來不及多想,朱城主腳步一移,穩穩地接住了從上面掉下來的兒子。
男童感受到老爹那結實的臂膀,長長出了口氣,“唉呀,爹,幸虧你老眼疾手快,要不兒要被那笨豬給害死了。”
朱城主看一眼兒子,黑臉道,“沒事吧,你在上面幹什麼,什麼時候爬上去的!”
男童縮縮脖子道,“早就來了,不過是笨豬讓我帶著來的,他說他想見上使,想看看上使長什麼樣子.說他從沒來見過像上使這麼大的官。”
朱城主瞪兒子一眼,“他讓你爬房梁,你就爬房梁,今兒是有爹,要是沒爹,你這摔下來,不直接去見閻王了。我看這妖豬就是個喪門星,進了咱家門就沒出過一件好事。”
朱城主將所有的火氣都集中在那又白又胖的豬,大手一蒙兒子的眼,抬手照著豬腦袋就砍了下去。
白豬感受到朱城主的殺氣,顧不得受傷的腿,從地上一蹦而起,想跑向上使尋求幫助,無奈吃的太好,沒蹦起來,直直撞在朱城主的劍上。
臨死前,他死不瞑目地看向小童道,“公子救我.我知道是誰,是誰偷了精石。”
“誰偷了精石,你說。”朱城主一聽這白豬知道,也不管靠譜不靠譜,可信不可信,厲聲追問道。
可惜白豬的眼皮耷拉了下來,再也回答不了他。
“上使,你看唯一知道**石是誰的豬被他殺死了,我看他這是想殺豬滅口,恐怕這豬將他指認出來。””葉老一副肯定就是這樣,這就是真相的語氣道。
上使望向葉城主:“你還有什麼要說地。”
葉城主知道他要說不出個為什麼,下一秒,他就和那死豬一個下場。
嚇得葉城主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道:“上使明查,我是真不知道那妖豬知道是誰了原石。
我要知道那妖豬有線索,我定不會殺他的,我是生氣那妖豬自從來了我府上,我兒子好吃好喝地待他,他居然帶我幹爬梁這樣危險的事。
再加上這些天,丟了原石,我又找不著線索,所有火氣憋一起了,我生氣,才將那妖豬給砍了地,我是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