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不由瞪圓了眼睛道,“可你剛剛說你叫洛珊靈的,你跟他說你叫洛珊靈地!”
上官月說著求證似地看向暮昭道,“暮昭你說,她剛剛是不是說,她叫洛珊靈地。”
娰靈沒等暮昭回答就起身站了起來道,“國王陛下,你若沒有別的事情,我先回去了,什麼時候出發,你派人來通知我。”
娰靈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上官月被娰靈氣得胸膛上下起伏,心想她這是什麼態度,有什麼事情,大家說清楚好了,她到底是叫娰靈還是洛珊靈,為什麼名字前後不同,和他解釋下會死嗎,會死嗎?
好歹大家認識這麼多年,合著到最後,她到底叫什麼他都不知道,他好歹現在也是一國之君,有這麼不尊重人嗎?
這也太不把他這個國王放在眼裡了吧。
他是越想越氣,下一秒就聽他吩咐暮昭道,“暮昭,攔住他。”
暮昭聽了,恭敬應是。
隨後閃身就擋住了娰靈的去路道,“國師留步。”
娰靈望著那熟悉的,活生生的面龐,真想伸手去『摸』一下,是真的,活的,她不是在做夢吧?
可又怕這麼冒失的舉動再嚇壞了他,畢竟她向他示好,握個手,他都不配合的。
雖然剛才他沒有表現出明顯的嫌棄,但是娰靈覺得在他的心裡,肯定是覺得她不自重的。
這樣不好的印象,她不能像初識時那樣,隨心而做。
娰靈命令自己,無論如何,一定要剋制住自己的爪子,不能將他嚇跑了。
也不能讓他覺得她是個舉止輕浮的女人。
娰靈長吐了口心中的濁氣,轉身望向上官月道,“國王陛下,還有何吩咐?”
嘴上這麼對上官月說著,心裡卻在給自己做心裡疏導,不能碰,那就不看了,看不見了,就不會看得見,『摸』不著的心癢之痛了。
上官月看娰靈雖然是對著他說話,但明顯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輕咳一聲道,“你到底叫娰靈,還是洛珊靈?咱們認識這麼多年,你總不能連叫什麼都不告訴我吧。”
娰靈看上官月一眼道,“認識你,叫娰靈,認識他,叫洛珊靈,國王陛下,可還有問題?”
上官月被娰靈那嚴重不負責任的話給氣得手都有些微微哆嗦,“怎麼叫,認識我的時候叫娰靈,認識他的時候叫洛珊靈,你一個人,怎麼就能有兩個名字?再有,為什麼你認識我的時候,不是叫洛珊靈?”
娰靈有些無語地看上官月一眼道,“這是我個人的私事,國王陛下,如果沒有別的吩咐,我有事先告退。”
如果不是還要用她,上官月這次一定要命人將她抓起來,治她個藐視君權的大不敬之罪。
這都什麼事啊。
想想,娰靈對他還有重用,上官月長出了一口氣道,“那我以後也叫你洛珊靈。”
娰靈看他一眼道,“陛下,你還是叫我國師,更順耳。”
上官月被娰靈這句話給堵得有些心悶,擺擺手,讓娰靈出去了。
娰靈出去後,上官月將暮昭上下打量了個遍道,“你當真不認識國師?會不會小的時候認識,後來忘記了?”
暮昭恭敬回稟道,“屬下,從來沒有見過國師大人,當真不認識的。”
上官月覺得暮昭此人從不說謊,至於娰靈這個女人,當真是有些可惡,再一想,本來除了這件事,他還想告訴她,他要成親,選王后了。
現在出這樣莫名其妙的事,他不想再告訴她了。
入夜,夜半三更的時候,娰靈才從見到暮昭的事情中回過神來,暮昭的種種表現也充分說明,他和他也只是各方面長得一樣,他不是她要的那個他,所以日後相處,還是當一個正常人來對待的比較好。
想明白了,娰靈覺得有些餓,是以娰靈就去廚房做了些吃的吃了。
小蝶聽到動靜,從睡夢中醒來,看娰靈好吃好喝的,一直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口,然後清了清嗓子道,“姐,昨天下午在衙門口吵架的那對,你知道最後怎麼著了不?”
娰靈看一眼八卦之心熊熊燒起的小蝶道,“怎麼著了?”
小蝶左右看看道,“他們說那個小妾將孩子生在了去寒泉寺的路上,但是孩子一生下來,就被一股黑氣給拖走了,當地的老百姓看見,覺得那小妾生了個妖怪,是個不祥的人,當場將那小妾給抓了起來,然後綁在柴堆上給活活燒死了。”
小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