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邑穿的是礦工穿地衣服,灰色長褲灰色長衫,應該是剛從礦坑裡出來,但是身上卻沒有一絲塵土,應該是用潔淨術去除了身上地灰塵。
趙子邑在洛珊靈打量她的時候,他也細細看了她兩眼,然後道,“我挖到一套好東西,但是不能給外人看,你要不要?”
洛珊靈一時腦子沒轉過彎來道,“什麼好東西,還不能給外人看,不能給外人看,你還問我要不要?你挖礦腦袋挖傻了?”
趙子邑輕咳一聲,然後臉色有些發紅道,“是那個閨房春趣圖,純天然結晶,無任何雕琢痕跡,更更重要地是這春趣圖近乎完整,有價無市價值連城你懂了嗎?”
說得這麼直白,洛珊靈若還聽不懂那可就白生娃了,但是聽懂了的洛珊靈臉色也不由一紅,然後輕咳一聲道,“既然價值連城,你還不自己收好?”
趙子邑抬頭看洛珊靈一眼道,“我這不是答應給你挖個比雙玉石還要好的石頭嗎?如今挖出來了,雖然憑白給你我也很肉疼,但是說出口地話潑出去地水,我自是要問問你的意思,你要不要?”
這讓她咋說,說要,沒理由,說不要,她又想看看那價值連城不經人雕琢地春趣圖又是怎樣地,等日後見了那個誰,她在吹牛的時候也能言之有物。”
但素,這個東西怎麼能和趙子邑明說?
於是,洛珊靈沉默了。
趙子邑看洛珊靈不說話,輕咳一聲道,“不然,我給你放屋裡,你看看再說。”
就在這時,只聽司徒歌道,“你們要看什麼?我能看看嗎?”
洛珊靈聽了不由麵皮發熱道,“沒什麼,你怎麼還不去睡覺?”
司徒歌看一眼洛珊靈道,“黃花回屋後,眼睛老流淚,雪郎中你要不要去看看它怎麼了,是不是凍著了?”
洛珊靈望眼趙子邑道,“我已經將禮物備好,那個你留著吧,我去看看黃花怎麼了?”
趙子邑目光幽深的望向司徒歌,司徒歌神色淡然地望眼趙子邑,然後轉身隨洛珊靈進了院子地西廂。
只見黃花眼睛紅腫,眼淚黏濁,身體蜷縮著躲在炕角的黑暗地方,看見洛珊靈再沒剛回來時地歡快。
這是得了熱淚風眼,往往伴隨其它炎症,是以洛珊靈翻看了黃花地眼睛。
斷定黃花地眼結膜發了炎,幸虧發現及時情況不是那麼嚴重,洛珊靈先用修復術修復了黃花發炎地結膜,然後給了司徒歌一角硭硝,並讓司徒歌去摘掛在樹上沒有掉落地桑葉回來,熬煎時往水裡加那麼點硭硝末,然後給黃花天天溫洗,三五天內不要再領著它出去吹風。
司徒歌嗯了聲。
等洛珊靈回屋的時候,趙子邑已經離開了。
可是等洛珊靈進了屋,洛珊靈發現屋裡貼牆地壁桌上用一塊紅布罩著一塊長三十公分高十公分地小方枕。
洛珊靈心裡不由嘀咕,誰將方枕擱這壁櫃上還用紅布蒙著,一個枕頭蒙它做什麼?
這麼想的同時,洛珊靈就抽掉了那紅布,只見一塊透明地水晶玉枕裡面是各種體位地交合圖,男女地高度最高三公分,最矮半公分,形象逼真傳神,單是看那春趣圖,就能看得人血脈噴張,渾身燥熱,再然後洛珊靈看了不超過五幅圖,鼻子就流血了。
於是,洛珊靈果斷將紅布又蒙上了那玉枕,隨之洛珊靈默唸了幾遍清心訣後那些畫面還是在她的腦子裡久久不散,最後洛珊靈手指掐訣一道冰水兜頭澆了下去才熄滅被她壓在心底深處地慾念。
之後,洛珊靈進內室換衣裳去了。
洛珊靈一進內室,司徒歌就輕手輕腳地進了洛珊靈的東屋,然後司徒歌一把就掀開了那蒙蓋在玉枕上地紅布,當看見那玉枕內天然形成地交合圖時,司徒歌的呼吸也加重,不過他很快控制住了自己地情緒。
然後他手指不斷打著結印,不過眨眼的工夫,面前就出現了一個和玉枕一模一樣地贗品。
下一秒,他手掌一翻,真假就進行了無縫對換,緊接著真品從他地手心裡就消失不見,而贗品則放置在真品所放得地方,再然後,司徒歌將手裡地紅布往那贗品上一蒙,然後手掌在虛空一揮,只見細碎地光片就被他打了粉碎。
再然後,司徒歌向內室的方向望了一眼。
隨之悄無聲息地退出了洛珊靈的房間。
司徒歌前腳踏出洛珊靈的屋門,後腳洛珊靈就從內室走了出來。
洛珊靈在那玉石前站立了好久,終是沒有勇氣再去掀那塊紅布。
因著洛珊靈明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