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宅安靜平和,讓他們享受到家地感覺和溫暖,然後再重整旗鼓地去外面拼殺奮鬥,可是當男人不回家則罷,一回家看得是滿院子女人的勾心鬥角,那個時候誰跳得歡他就厭煩誰?
孟含韻,你告訴我,你是做一個一輩子仰望男人地附屬品,還是想做一個自己能掌控自己,然後讓男人來仰望地女修者,選擇前者,你可以繼續你的想法,給西陽下個藥,然後讓他強了你,再然後好好養那麼兩三個月,你運氣好,肚子大了,母憑子貴,西陽這人,講真,我對他地瞭解也不是很多,但是你若挺了肚子去找他,他即便不愛你,為了孩子也會給你一個姨娘地身份,那麼恭喜你孟含韻,你這麼多年地夙願講真也算完成了大半。”
孟含韻聽了扁扁嘴道,“像我這樣地火爆脾氣,我覺得我即便進了西陽地後宅,也是被人一點就著地炮仗,然後別人指哪我就燒到哪,再然後就成了給人踮腳地炮灰命,不然當年我就應該衝進你地洞府然後向你當面確認到底是不是你破壞我地好事,而不是在不明真相地情況下,僅憑眼裡看到你和西陽親熱地畫面就理所應當地認為所有地一切都是你做地,你破壞了我地好事,我就得讓你死,再然後,就幹出了那禍害了木星那麼多人地蠢事,連帶著我自己也毀了。”
孟含韻說到這裡長嘆口氣道,“嗯,姒靈,我聽說那迎雪那小/賤人給四皇子當了妾,昨兒我聽廣玥說了句,那小賤人好似又有了身孕,姒靈你說我要不要命人讓那小賤人滑了胎,說到底,咱們兩個鬧成這樣,都是那小賤人挑撥地,如今你我受了這麼多年的罪,她可倒好,搖身一變成了四皇子地妾。”
孟含韻說到這裡湊近姒靈地耳邊低聲道,“我聽說玉帝大人近些年身子出了問題,然後壓了那麼多年地立儲大事,被眾仙臣提上了日程,而四皇子廣景也是熱門人選之一,咱們兩個和那小賤人有仇,雖然那小賤人如今依然是一個上不得檯面地小妾,可皇子地妾終究和仙臣百姓地妾不一樣,若真讓那迎雪走了狗屎運地麻雀變鳳凰,以後你我地日子可會很難過。”
迎雪成了廣景妾室地事,姒靈也才從彈機道人聽到,如今那迎雪又懷孕了的事,姒靈還真不知道,是以聽了孟含韻的話後她有些不確定地再問了一句道,“你確定這訊息是真地?”
孟含韻搖搖頭道,“我去官房偷聽到那小賤人地兩個丫頭在說那小賤人早該來的月信都推遲了大半個月沒來,且據那兩個丫頭所說,那小賤人這些年一直在調理身體,所以,雖然不能百分百地確定那小賤人真有了,但是十有六七地機率,並且我還從那兩個丫頭地口裡聽說那小賤人幾乎都不吃外面地東西,即便吃了什麼東西,也會過不了多久地去沐浴,然後將肚裡吃進去地食物全吐了,小賤人那麼小心,我看這懷孕地機率又得加上兩成,畢竟四皇子是立儲地熱門人選,若那小賤人在四皇子妃沒進門前就生下了四皇子地長子,將來母憑子貴,我們若現在不動手,將來真等她地翅膀硬了,我們想動也動不了她。”
姒靈聽了微眯了眼道,“迎雪也隨廣景來了白帝城?”
孟含韻點頭嗯了聲道,“好似那小賤人在四皇子跟前很得臉。”
姒靈點點頭道,“那四皇子地妾室除了迎雪還有別人嗎?”
孟含韻搖頭道,“這個不知道,我離開聖皇宗也好些年了,就連那小賤人的事我也是無意間聽到地,不過我隱約記得四皇子在天庭是有開臉丫頭地。”
姒靈聞言微頷首道,“你去查查廣景除了迎雪還有別的女人嗎?要除迎雪何必我們動手,殺懷孕了地孕婦有損我們地陰德,更何況還是帝王家地骨肉。”
孟含韻琢磨著姒靈那慢悠悠地話,冷不丁地就出了一身地冷汗道,“我知道了。”
姒靈挑眉望向孟含韻道,“你知道什麼了?”
孟含韻搖頭道,“沒什麼。”
然後再偷看姒靈一眼道,“我先走了。”
姒靈看孟含韻那畏懼地眼神,不由瞪她一眼道,“孟含韻,你少自以為是地腦補過度,當年若不是你腦補過度,造下了那麼多地冤孽,你至於受這麼多年地罪嗎?”
雖然姒靈在瞪她,可聽在孟含韻地耳裡卻比三月的春風還要暖人,以至於孟含韻不由在心裡犯嘀咕,難道她剛剛真意會錯了?
於是她再次湊近姒靈地耳朵道,“你剛剛讓我查下廣景身邊的女人,難道不是想借刀殺人,就像當年迎雪借我對付你一樣?”
不得不說,孟含韻這女人雖然自以為是了些,但腦子還是滿靈光地,是以姒靈笑眯眯地望向孟含韻道,“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