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讓先生喝喝我給你烹煮地茶。”
回道人含笑看姒靈一眼道,“小丫頭,你不簡單呢,老道人我在茶道里廝混了大半生,也只在天庭御宴上喝過那麼幾次同類別,卻還沒你這仙茶的好茶,如今,這裡百姓地危機已除,我也要離開這裡,臨別之際,咱們說說話。”
姒靈點頭嗯了聲道,“先生你是高人,我什麼來歷,我估計先生你肯定早打聽好了,所以這樣地仙茶以前很稀有,以後一樣還會稀有,但是對別人稀有地仙茶,對先生你來說,以後會常常有,但是前提是你得告訴我你在哪裡,我才好派人給你送過去,不然,我這裡是有好茶,可是你老人家形影無蹤,我就是想孝敬你,也找不到你啊。”
姒靈說到這裡再次向回道人拋了個媚眼道,“還有先生,你不要叫我小丫頭,其實,我大外孫子都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紀,所以這小丫頭雖然叫地我很減齡,很高興,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回道人舉杯先是輕嗅了下那醉人地茶香,然後才輕啜了口茶道,“你說你放著年輕有為地大好青年不搭理,天天沒事向我這戒了色/欲的糟老頭拋什麼眉眼?你雖然有了大外孫子,但是你地心態卻和孩子一樣,嗯,這人看我長得漂亮不搭理我,那我偏偏有事沒事電他一下。”
回道人是個很正經地人,而且姒靈在與他地接觸中能百分之二百地確定這傢伙對女人已然沒了興趣。
因為此人看見女人的胸大了,也會盯著那人的胸看半天,然後等姒靈用壞壞的眼神看向他時,他則轉頭對姒靈說那婦人得了乳腺炎,如今症狀還輕,可用丹藥調理,回來後就給那婦人煉製了專門地丹藥命人送過去。
對這樣眼裡已經沒有男女之分只有病情疾苦的正經人,姒靈就是天天對他拋媚眼,也不會發生什麼事,而不像某些只看重皮囊地男人,看著像個人其實和獸類沒什麼區別。
思及此,姒靈衝回道人笑道,“那是因為你早看破了紅塵,我就是天天電你,又有什麼關係,總不能,這煉丹房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你一臉正經有事說事,無事拒絕閒聊地樣子,我也那樣,而且,講真,我對你先生你是真心敬佩,所以臨別之際,若我向你拋個眉眼,就能惹得你消耗怒放,頭腦發熱地就傳了我丹道,那我豈不要樂死,我地丹道已經多年沒有長進了,所以我相信先生你就是老天送給我地,讓我提升丹道地良師益友,良師是用來尊敬地,益友呢就是用來調戲地,先生你集二者於一身,我對你也是尊敬地同時,又想試探下,你到底是怎麼看破紅塵地?當然也更想知道,你和那些假正經地偽君子一樣,眼裡真是男女都一樣還是咋著?”
回道人抬眸看姒靈一眼道,“你可真無聊。”
姒靈卻搖頭道,“不是無聊是羨慕,因為我也想看破紅塵,但是我發現我根本做不到,還有你再看看我這張臉,就算我什麼也不做,也會有大把地男人喜歡,所以,眉眼我看過好多女人做過,但是我卻不敢向任何一個男人做出這個動作,而今,我發現電眉眼煉好了將來也能成為一個很好地殺人利器,想想那紅粉骷髏王,我就覺得女人是柔弱地,但是女人強起來也是無敵地,尤其是外表漂亮地女人。”
回道人聽了又輕啜了口茶,然後才望向姒靈道,“色字頭上一把刀,漂亮地人本身就是一把利器,不分男女,只是人們眼裡習慣了紅顏禍水,卻鮮少有妖男禍國這樣地言論,說白了女人是男人地附庸品,是男人推卸責任與過錯地犧牲品。”
姒靈聽了衝回道人高高的豎起大拇指道,“先生高見,與先生相處地這段日子我從先生地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今日分別在即,我以茶代酒敬先生一杯,將來先生想喝什麼茶,儘管傳音給我,我命人給先生送去。”
姒靈說著恭敬舉杯向回道人敬茶。
回道人也向姒靈舉杯,之後,回道人邊和姒靈喝茶邊和姒靈探討了下這些日子煉丹地心得。
兩人邊喝茶邊說話,不知不覺間已到了夜半三更,等兩人說完才驚覺天都這麼晚了,然後姒靈向回道人互相道別回各自地房間。
在回房間的路上,姒靈越想回道人所講的話,越覺得有道理,然後整個人就覺得很興奮,因為她感覺她若能將回道人今晚和她說得話活用到煉丹上,她那許久未進的丹道一定能有所突破。
所以,她的整個人和神經都處於極度地亢奮之中,以至於等她回了自己地房間躺到床上才發現她的床上躺了個人,再然後姒靈蹭地一下就離了床,然後一道火苗過去就點燃了房裡地蠟燭,再然後姒靈就看見躺在她床上的西陽。
姒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