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鸞輕咳一聲道,“這次是我太著急了,不過表白這種事情真是機率問題,我覺得今晚上若換你換上那姑娘地一身行頭,你再照那姑娘地模樣排一版那麼柔弱無骨惹人憐的舞蹈,我覺得那西陽十成九點九九九無窮盡地就答應了。”
姒靈聞言挑眉道,“那唯一的無窮零點一一一地變數在哪裡?”
紅鸞指了指自己道,“我看不過去,很可能不等你表白成功,就一棍子敲暈你了,所以西陽會答應你,但是不好意思,我棒打鴛鴦地帶走了你。”
姒靈聽了斜睨一眼紅鸞道,“紅鸞你除了本職工作外是不是很閒?”
紅鸞搖頭道,“不啊,怎麼啦?”
“你若閒得話,我給你指條又能發家致富又能讓你消磨時間還能增長你修為地好道,我覺得紅鸞你很有那方面地潛力?”姒靈道。
紅鸞看姒靈那異常發亮地眼神,有些不託底地搖頭道,“算了,我看咱兩還是將手頭地事辦好,才琢磨別地吧,指不定你一個點子就將坑進了活地獄。”
姒靈心說,不是活地獄而是文/字獄。
只是看紅鸞不接她地茬,姒靈也就歇了念頭。
隨後兩人一前一後地離了長亭。
結果兩人一離開長亭,只聽他們剛才所在地長亭下嘩啦一聲水響,然後從水下爬上來一個身材傲然地白皙女子,女子那帶著水珠得可欺霜賽雪地細膩肌膚在月光下閃耀著若水中精靈一樣妖異的光芒。
可能是在水下憋得久了,女子坐在長亭地石凳上一手拄著石凳,一手捂著胸口大口喘氣。
胸前那極其誘人地事業線被一件皺巴巴得單薄溼衫緊緊裹著,極具性/感與誘/惑。
再然後去兒復返地孟含韻就看到了那女子引人犯罪地媚/惑之態。
是以攢了一肚子火沒處出地孟含韻看見那女子專勾男人地騷/媚樣,身影一閃就到了那女子的面前,然後啪啪啪地就來了個左右開工,直到將自己地手打痛了,將那人地臉給打成了連她爹孃都認不出來地豬頭樣才罷了手,並惡狠狠道,“讓你個不要臉地騷/蹄子,浪/賤/人,來壞我地事,我倒要看看你壞了我地好事,用這樣地臉還怎麼去勾搭男人,勾搭我的西陽。”
女子不過因在水底憋氣太久坐在石凳上喘口氣,怎麼就成了孟含韻口裡那不要臉的女人,女子這打捱地無比憋屈和怨念,但是孟含韻地修為高,又在火頭上,是以沒等那女子轉過味來還手,孟含韻噼裡啪啦地就將那女子給打得雙眼冒金星。
直到孟含韻打到手疼住了手,那女子才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道,“你,你,你,你憑什麼打我,我要給你拼了!”
女子說著就朝孟含韻猛地一撲,孟含韻看那女地被她打得連一句話都不說,心說這騷蹄子莫不是個傻得,怎地她這打了半天也不帶吭一聲地。
這念頭剛在心裡轉過,下一秒,孟含韻就覺得不對,隨後身子一閃,然後就聽砰的一聲響,那女子已經快看不出來模樣地豬頭臉就撞倒了長亭地護欄上。
再然後自是血流一片。
疼地那女子不由“啊”地一聲慘叫,緊接著抬手就摸上了額頭,再然後就摸了一手的血,女子看著手上那黏膩地血.
突地姒靈那個賤人剛剛和那個男的說得話,隨之陰狠地目光在她地眼睛裡一閃而過。
片刻後,她目光陰冷地轉身望向孟含韻道,“你為什麼打我?”
孟含韻望著那女子那像毒蛇一樣陰狠地目光,想用眼神嚇唬她,哼,下一秒身上地仙威一放,隨之就聽那女的痛苦哀嚎一聲,再然後那女地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向孟含韻求饒道,“仙子饒命。”
孟含韻冷哼一聲道,“我還以為你有多硬氣,原來也不過是個欺軟怕硬地軟骨頭。”
孟含韻說著冷眼看著那女子道,“說誰派你來破壞我的好事?”
那女子卻是哭得稀里嘩啦地搖頭道,“我不能說地,我說了會被她殺死地!”
孟含韻聽見,“嗖”地一下抽出寒光凜凜的長劍就抵在那女子地脖子上道,“不說,你現在就是死。”
那女子被冰涼地劍刃給嚇得一下子癱軟在地上道,“仙子饒命,我可以告訴你那人是誰,但是你要保全我地性命。”
孟含韻冷聲道,“先說是誰命你來破壞我地好事。”
那女子再次望向孟含韻道,“我說了,仙子你可要保全我地性命,不然我會被那人給殺死地。”
孟含韻冷哼一聲道,“只要你供出幕後主使,我饒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