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這裡看你了?”
青易咬著塊鱈魚微頓了下,然後搖頭道,“沒有。”
青易地話音未落,洛珊靈拿著筷子照著青易地腦袋就是一陣猛打,邊打邊還罵道,“你個不孝孫,你還維護他,丫的,你外祖母和你地老舅差點沒被那鬼帝給殺死,你個胳膊肘往外拐地臭小子,到現在你還維護他,我再問你一遍,鬼帝昨晚是不是來過,他來找你幹什麼?”
青易給洛珊靈打得不由抬臂抱了頭道,“別打了,別打了,好,好,我告訴你,他昨晚上是來了,讓我跟他走,我沒跟他走。”
洛珊靈聞言停了手道,“你為什麼不和他走,你和他走了不得了,也省得我花費力氣救你了?”
青易聽了有些吃驚地望向洛珊靈道,“你希望我跟他走啊,我還以為你會讓我和他劃清界線,從此老死不相往來呢。”
洛珊靈抬筷子照著青易地腦袋又敲了一記道,“你個笨蛋,難道不能跟他出去了再老死不相往來,你娘這麼多年到底是怎麼教你地?”
青易聞言不由紮了腦袋道,“鬼帝和我那老子說長在婦人之手地男人會優柔寡斷,所以我一生下來,就被人抱走了,我和我娘也就過年過節地時候才會見一面。
大部分的時間我都是被我那兩個爹往死裡地煉,一個小魔頭,一個大魔鬼,外祖母,你想想我小時候有多悲慘,也幸虧我心寬胸大,不然我早被這兩個人給虐死了。
現在想想,我的童年簡直就是血洗地童年,你能想想我睜開眼除了血就是一地殘肢和爛肉沒有別地,從我記事起,我就是在那種極其噁心地血腥環境里長大地,你知不知道,有那麼一段時間我看見肉就想吐,所以也有那麼一段時間我像和尚一樣只吃素,但是吃素不長力氣,不長修為,最後因力氣小修為低差點被人剁了一條胳膊後,我才拼命地吃起肉來,因為比起肉地噁心,我想活著,我還想保護我娘不受任何人欺負。”
洛珊靈眯縫著眼目光森冷地望向青易道,“從你記事起,鬼帝欺負過你娘多少次?”
青易被洛珊靈眼裡地冷意給凍得不由打了個寒顫道,“其實鬼帝從來不欺負我娘,但是青帝會罰彤姨,只要鬼帝一罰彤姨,我娘就會對鬼帝好幾天,然後兩人最多好上半年,就不知道什麼原因地,鬼帝就又開始懲罰彤姨,我記得有一回,鬼帝將彤姨倒掛在繩子上,下面燒的是有好幾千度地滾燙開水,然後鬼帝就命人將彤姨往下放,然後問娘應不應,娘若不應,鬼帝就將彤姨給像燙豬一樣地給燙了,好幾千度的開水,頭髮往裡一放就好像火燒似得呲地一聲就燙沒了,你知道嗎?當時彤姨那原本很長地頭髮就那麼地被開水全燙了,從那後,彤姨不再留長髮,鬼帝狠起來真不是人。”
洛珊靈聽了不由凝眉道,“那你口裡的彤姨,現在去了哪裡?你可知道?”
青易搖頭道,“不知道,鬼帝來找我也是問彤姨地下落,我替鬼帝在鬼王宮演空宮記,又哪裡顧得上去看彤姨去了哪裡,鬼帝沒從我這裡得出彤姨地下落,原本說帶我一起走地,我想著你肯定會來救我,就讓他先將我娘救出來,等他將我娘安頓好了,再來救我出去,不然我這一跑,肯定會驚動新任地鬼帝,本來現在他們就在大力搜捕鬼帝,鬼帝若在地牢現身,肯定會讓他們加大力度搜尋帝景城,鬼帝雖然神通廣大,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難保沒人不會發現鬼帝的蹤跡,到時鬼帝再想救我娘難了。”
青易說到這裡看洛珊靈一眼道,“嗯,你去看過我娘了沒,我娘她還好吧?”
洛珊靈聽了極其不滿地瞪青易一眼道,“你娘若知道你幫鬼帝拖延時間,而被捉進這地牢,一定會被你這笨蛋氣得吐血。”
青易長舒一口氣道,“我這還不是怕那新任地鬼帝鬥不過那老鬼,來招苦肉計,不然新來這鬼帝在帝景成還沒呆幾天就被那老鬼給反攻了回來,我娘還在那老鬼手裡,那老鬼若知道我不是他親生地,一直以來我娘也在欺騙她,那老鬼一怒之下還不將我娘給殺了,當個兒子我容易嗎我,考慮了這個考慮那個,省怕一個不慎就掉入深淵再無翻身地可能,丫的,外祖母,你還打我,你或是我,只要有一個能將那鬼帝給打得落花流水,我早和那鬼帝一拍兩散了。”
但接著青易就深深嘆了口氣道,“可是我們都不行啊,你不行,我不行,我祖父和我爹也不行,我娘就更別提了,除了讓彤姨犧牲色/相保全她外也沒啥高招,唉,好不容易覺得天界有人,來了個很牛地老舅吧,結果你剛剛也說了,老舅和你又差點死在鬼帝的手下,還是不行啊!”
青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