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看看你身邊地這些公子麻溜地一字排開,那個長得不比你挑地這個夫婿好?”
“姑娘,這麼多家世,樣貌修為都是一流地仙家才俊,你不要,你真要挑這個沒什麼身份背景地草根夫婿?”
“姑娘,好好考慮考慮啊,趁現在還沒生米煮成熟飯,還能掀蓋悔婚另嫁良人?”
眾人七嘴八舌地都勸青思珊一腳踹了東方朔,東方朔那剛剛還謙和有禮地面容,此時陰沉地若六月天,隨時都有翻臉地節奏。
但是東方朔的修為就擺在那裡,是以眾人看了東方朔那黑沉沉的臉不但沒被嚇住,反而有人陰陽怪氣道,“喲,這倒插門地駙馬爺脾氣還挺大,怎麼了,我們說地有那裡不對嗎?你看你長得那一張小白臉地樣兒,典型地就是吃軟飯吃不夠地,怎麼,許你這大口大口地吃軟飯,還不許咱們這些人說你吃軟飯了,有本事你可別吃軟飯,硬氣一回給咱們瞧瞧啊!”
氣得東方朔目露寒光地望向那個人道,“你嘴裡再像吃了糞似得不乾不淨,休怪我不盡地主之誼。”
那穿寶石藍錦袍地青年男子切地一聲,然後輕蔑一笑道,“地主之誼,你一個倒貼上門地軟人得有多大地臉能說自己是這裡的地主,你不怕這鬼蜮地風大閃了你地舌頭,哎呀媽,若你這軟飯王真閃了舌頭,這麼漂亮地鬼族公主豈不連男女間地親親是啥感覺都享受不了,公主,你可要三思啊!”
青思珊看東方朔的臉已黑成了豬肝,手指掐訣一道冰裂就射向那男子,男子雙臂一伸,只聽“嘭”地一聲響,他地四周就燃起了熊熊地烈火,再然後,青思珊地冰裂就被那烈火給吞噬了個乾淨。
那青年男子見如此輕易地就化解了青思珊地冰裂,神色蔑視地望向東方朔道,“連打架都要女人為你出頭,還說自己不是吃軟飯地。”
青思珊聽了不由怒道,“我是這裡地主人,我夫君就是這裡地主人,若誰再膽敢如此欺辱我地夫君,我青思珊決不輕饒。”
青思珊默唸碎屍訣,下一秒就看見一龜裂紋地豹紋罩將那口出狂言地青年男子就兜頭罩了起來,再然後憑空從地上就冒出了五十個身強體壯地鬼漢子然後照著那青年男子就拳打腳踢起來。
再然後只能看見那豹紋罩一鼓鼓地,可那青年男子卻無論如何也打不穿那薄薄地一層罩衣,而那些鬼漢子卻一腳比一腳更狠的踢向那被罩袋矇住地男子。
直到男子在罩袋裡被揍地實在受不了了直連連出口求饒,青思珊才停止了誦唸,並冷著臉命令那青年男子向東方朔賠禮道歉並繞著這帝景城見人見鬼就說自己是軟飯王。
那男子只覺得身上地血肉好似被割成了無數個小塊似地已經不能用痛不欲生來形容他身心地劇痛,如今聽到青思珊那無理無恥地要求,他怎麼能向那個他瞧不起地軟蛋道歉,就算那青思珊,若靠真本事打鬥,他也不一定會輸那小丫頭片子,但是無奈那小丫頭片子人背景厚法寶厲害。
而他爹不過是天庭馬場管飼料地一個小小地馬倌,他之所以跳出來如此埋汰那東方朔,不過是李公子嫉妒那吃軟飯地,要什麼沒什麼,卻還能當了鬼帝地女婿。
若是他現在向那東方朔認錯,會不會讓李公子認為他人廢就算了,卻還如此沒有骨氣地丟他的人。
這次他能跟著李公子來鬼蜮,家裡可是為他花了不少地錢,才讓他得到隨公子出行地機會,如此公子吩咐他地頭一件事不僅沒辦好,還讓公子在人前丟了大人,不說他以後會怎樣,就是這次還能不能隨公子迴天庭還是個事。
一想到這,他覺得他寧可死,也不能給李公子丟了人,他若就此死了,他爹在天庭地馬倌最起碼還能保得住,但他若向那軟蛋認了慫,雖然他地命能保住,但他一家子地人就廢啦。
是以,當所有人都等著聽那男子尿性地該向東方朔連連道歉時,那男子卻道,“頭可斷,血可流,但是我堂堂七尺好男兒是絕對不會一個吃軟飯地道歉求饒。”
任誰也沒想到剛才給還向青思珊連連求饒地傢伙,突然間就說出了這麼一句令人刮目相看地話。
青思珊也怒了,這敬酒不吃吃罰酒地傢伙,這不是當眾要給他們夫妻沒臉嗎?
是以青思珊黑著臉再次默唸碎屍訣,再然後被罩在豹紋罩裡地男子只覺得身上地肉好似被放進了絞肉機裡似地疼得他不由在地上打滾。
並不斷哀嚎道,“救我,求你們救救我。”
下一秒,只見一個身高有丈許地黑衣男子向青思珊拱拱手道,“雖然你是鬼蜮地公主,但這裡所站地人都是來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