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卻看見一個****地黑人男子坐在她的對面,但是黑人男子那道斜飛入鬢的長眉很快地讓洛珊靈認出那人是玄胤。
垂頭看自己,只見她身上的衣裳不知何時也沒了,她說玄胤是黑人,而自己不僅不比玄胤白還比玄胤個更黑,整個人簡直就像非洲難民似得黑得冒油。
如此他們兩個雖是****相對,可倒像兩個人都穿了黑色緊身衣似得,能將對方身體的肌理線條看得分明,但是卻絲毫沒有半分男女該有的旖旎情絲。
洛珊靈睜開眼沒一會兒,玄胤也睜開了眼,看到仿若是從煤窯裡鑽出來的洛珊靈和他自己,玄胤苦澀地一笑道,“謝謝你。”
洛珊靈從戒子空間取了身藕荷色的霓裳穿在了身上,隨後才一指清潔術去除了她附著在她體表的黑亮汙垢。
洛珊靈做好這一切的時候,玄胤也已經換好了衣裳,這次他穿地是一身雲錦白袍,等洛珊靈轉過身,看見那雲錦白袍時,腦袋嗡地一響,然後那個被她強壓在心海深處的疑惑再次一下子湧到了腦門,以致於她不由嘴唇顫抖地望向玄胤,“你,你,你為何要穿這白衣,我不要你穿這白衣!”
玄胤微閉了下眼,再睜眼眼裡已是一片清冷道,“為何不讓我穿白衣?你猜到了,想到了,只是不願承認,不願面對是嗎?”
“不,不,我什麼也沒猜到,什麼也沒有想到。”洛珊靈說著就化作一道流光從藏經閣的窗戶逃了出去。
玄胤沒有去追她,隻眼睜睜的望著她向流瀑山而去。
沒錯,洛珊靈一路逃到了流瀑山的流瀑泉,然後一個猛子就紮了進去。
洛珊靈在流瀑泉足足泡了七天七夜才浮出水面呼吸了一口外面清新的空氣,這七天七夜,洛珊靈什麼也沒幹,只將她和玄胤再遇以來的事一遍一遍地在腦海裡過,然後她發現就算她再不想承認再不願面對,那個她一直以為是夢的存在,根本不過是玄胤所設的圈套,也難怪一直以來非禮她的玄胤突然像轉了性地對她好了起來,原來那混蛋傢伙早將她吃幹抹淨了,而她還傻傻地以為玄胤將她當成了朋友,所以才對她禮遇有佳。
洛珊靈覺得自己好傻好恨,可是能怎麼辦,殺玄胤,顯然已錯過了良機,就算沒錯過良機,洛珊靈也不能殺了他。
一個猛子再次扎進了水底,又憋了一個時辰的氣,洛珊靈再次浮出水面,緊接著只聽嘩啦一聲水響,洛珊靈飛離了水面。
遙遙望一眼藏經閣的方向,洛珊靈去了念念的洞府外呆了會,隨即去看了那三十個仙人後裔,從那些仙人後裔弟子的口裡,原來她已經有一年多得時間沒來看他們了。
也就是說離通天海陣的開啟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時間很緊迫了,洛珊靈在為那仙人後裔弟子解答了這一年來在修煉上所遇到的問題後回了自己所住的院子,從小谷內取出了自己嘔心設計卻沒來得及讓他看得冰花空間設計刺啦刺啦地將原稿和影印稿全撕了個粉碎,反正天塌了有個高的頂著,她又不是那最高地,她操地是那門子地閒心。
撕完,洛珊靈依舊覺得心情鬱悶,然後離了雷霄門去鹽城買了兩隻海蕉板鴨拎了兩壺酒去和滄粟老人喝了一天的酒。
悶酒醉人,洛珊靈明明覺得沒喝幾杯,就暈死了過去,再醒來,洛珊靈是被冰冷的涼水給激醒地。
身上被鐵鎖鏈緊緊地捆住,雙腕被冰冷的鐵環鎖住,抬眼就看見一帶了血狐面具的男子在磨劍石上刺啦刺啦地磨劍,刺耳尖銳的聲音讓人聽了不由心頭髮緊。
洛珊靈微閉了眼任由那冰冷的涼水從臉上滑落,再睜眼,扭臉望了眼鎖著她手腕的鐵環道,聲音平淡道,“我都見過你了,你帶著血狐面具還有什麼意義?”
“刺啦啦”一聲響,陌霆重重在劍石上磨了一劍,反手將劍橫在洛珊靈的脖子上狠聲道,“我的瑤瑤呢,你將她帶去了那裡?”
洛珊靈望了眼那散發著幽幽寒光的魚腸劍道,“想殺了我嗎?若殺了我你就能找到你的瑤瑤,那麼你動手吧。”
陌霆看洛珊靈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不由被氣得雙目猩紅並聲音冰寒道,“你別以為我不敢動手。”
洛珊靈望向陌霆那血紅的雙瞳道,“年輕人,你可以動手,再說我不讓你動手了嗎?”
陌霆重重冷哼一聲不說話。
洛珊靈卻噗地一聲笑了道,“所以,年輕人,威脅我是沒有用地,或許你換個方式和說話,沒準我心情好了會告訴你。”
陌霆瞪洛珊靈一眼,聲音儘可能和緩道,“好吧,那你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