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醒聽了不由皺眉道,“茵兒,越說越胡鬧,你要知道你雖然現在掛了個秦姓,但是你我都不是秦家人,在我能力範圍內,我可允許你任性,但是這世上的好東西多了,超過了我的能力範圍,你就是再喜歡,我說你不能要你就是不能要!”
秦茵聽了不由雙眼發紅道,“哥,為了個不相干的女人,不相干的雕,你居然這麼兇我。”
秦醒聽了心中有些厭煩道,“秦茵,我跟你說過,無主之物,你若要,那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能給你取來,但是有主之物,人家主人說不賣,就不賣,人家不賣,你非要,你這不是逼我搶人的雕嗎?娘是這麼教你的嗎?我又是這麼教你的嗎?你果然是好日子過多了就忘記當年的苦和痛。”
秦茵望著秦醒那黑沉的臉色,好一會才嘟了下嘴道,“好吧,好吧,我不要那雕了還不成嗎?”
秦醒看秦茵服軟,緩和了下臉色道,“哥哥會給你逮一隻更好的回來。”
秦茵雖然聽話的點了下頭,但是剛剛的好心情卻是一掃而空,是以她也望了眼洛珊靈離去的方向,然後轉身回了船艙。
半個時辰後,輕舟停在了一座大宅子前面。
然後紅芝仙子由秦茵陪同著去了秦家的內宅見秦茵的母親。
蕭朗和米備則被秦醒帶著去了外院歇息。
深夜,秦醒面容微燻地將喝得爛醉的唐安送上船,然後登船上了他的輕舟,隨之吩咐隨從阿升開船。
然而船向前行了還沒幾十米,只聽身後“嘣”地一聲響,秦醒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壯漢生生地將他舟上的船篷給壓塌了。
秦醒不由皺眉,隨從阿升看見,忙停下搖漿,然後一把將那壯漢從船篷上提溜了出來道,“怎麼回事,你長不長眼,就算從上面摔下來,難道你就不能偏一些跳進水裡,怎麼能偏偏往我家的船篷上摔。”
可是阿升的話音未落,只聽又是“嘣”地一聲響,然後這嘣聲還沒落盡,上面地人就若餃子下鍋似得,滴裡噹啷地就從上面落了下來,然後他輕舟上的船篷就被這些人給生生壓塌了。
一個人摔下來,秦醒當今兒倒黴晦氣,可是這眨眼地工夫就這麼多人摔在他的船篷上,他就不得不問出了什麼事?
向阿升遞個眼色,阿升抓起一個漢子道,“上面出了什麼事,你們這麼多的人的都打不過一個,讓人家將你們若煮下鍋餃子似的扔下來。”
那漢子藉著兩岸橘紅的燈光仔細看了下,見是二公子的隨從阿升,忙道,“升哥,升哥,你快讓二公子上去看看,上面來了個吃了飯不給錢地黑女人,咱們的人讓她找她家人來結賬,她說沒有,咱們的人讓她幹活抵飯錢她也不幹,玩了還想吃完抹嘴就跑,咱們的人自是不能讓她吃了就跑,然後就打了起來。”
那人的話說完,再一抬頭哪兒還有二公子地身影。
而此時飛身上了五樓的秦醒就看見一黑一白兩道身影拳影重重的膠著在一起。
黑地自然是護院說地那個黑女子,白地卻是秦家真正地大公子秦灝。
兩人纏鬥了有兩炷香地時間,然後那黑衣女子一掌將秦灝拍飛了出去,方向正衝著秦醒。
秦灝藉由地板的摩擦緩了下力道,然後用仙元穩住了身形。
那黑衣女子在將秦灝打飛後,微閉了下眼,然後晃晃腦袋,望向秦醒,下一秒,那黑衣女子一掌將擋著她視線的秦灝推向一邊,並一臉嫌棄道,“一邊待著去,別擋老孃的視線。”
然後,然後,那黑衣女子就雙手捧住了秦醒的臉,並左看右看道,“誰讓你和他長的那麼像地?誰允許你長得那麼像地?”
說著還將秦醒的嘴給拉成了香腸型,然後她卻是呵呵傻笑道,“這就對了嗎?還是有地方不像地?看,這樣的嘴才有藝術感嗎?”
旁邊的秦灝都被這瘋女人的瘋言瘋語給震呆了,再看看一向不讓女人近身的秦老二就這麼讓一個又醜又黑的女人在他的臉上又拉又扯,不由道,“老二,這女人你認識,你若認識,她今晚在酒樓的吃喝還有打傷護院地醫藥費可全由你出了啊!”
秦醒望一眼秦灝道,“我出。”
然後在那黑女人抬手摸上他的兩道長眉時,手起刀落一掌將她劈暈了過去。
再然後那黑衣女子就像軟麵條似地倒進了秦醒的臂彎裡,然而就在秦醒想抱起黑衣女子,將她送進酒樓地客房休息時,一道聲音從他們的身後傳來,“慢著。”
秦醒和秦灝不由回頭看去,然後秦醒就看見了白天和這拿雕黑女子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