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蕾目光痴戀的望向菊琛道,“星元神殿的神子要抓你和白牡丹,我和我爹只爭取到了兩天的時間,而且我必須要有你的孩子,若不然我爹會殺了我地,不然這樣,我知道你不會碰我,那麼你能不能看在我喜歡你的份上,待在這屋子裡兩天。”
菊琛眼神似刀的又望向那女子道,“白牡丹在哪裡?”
黃蕾抬手指向隔壁道,“你不要將白牡丹當成好人,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教我的,我身上的衣服就是她的藏品,她就是個賤//人,就算你不要我,你也不能碰那個賤//人。”
菊琛沒再看黃蕾和那侍衛一眼,提著還在淌血的刀就走向了隔壁。
隔壁的白牡丹聽著菊琛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恨不得背生雙翅地從窗戶飛出去,可是她的腿早被菊琛那殺人不眨眼的冷血樣子給嚇癱在地,她心裡無比想自己快快站起來逃離這裡,但是腿就像一灘水似得根本不聽她的使喚。
逃不掉,白牡丹穩了下心神,等菊琛將那還淌著血的刀鋒放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白牡丹嚶嚶啼哭一聲道,“公子,饒命,所有的一切都是黃小姐逼我做的,她說我若不給她出計,她就要將我活活餵了老虎,我不過是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公子,你看看我乾裂的嘴唇還有如今那像村婦一樣蒼老的面容,這才不過短短几日,我就從一個水光瀲灩的花魁娘子,變成了和村婦一樣的粗鄙女子,公子,我雖淪入風塵,可我一向潔身自愛,到現在我還是清白之身,我是女子,我也希望有一天能嫁人,我不想死,嗚嗚嗚……”
白牡丹說著抬手捂住了臉,粗糙發汙的手指擋住了她的臉,可也讓人看到她的這些日子真的不好過。
菊琛微閉了下眼壓制住體內直想將眼前女子推倒的強烈欲/望,睜開眼菊琛冷硬道,“你究竟有無祖傳之物?”
白牡丹被菊琛眼中的冷冽殺意給嚇地一抖道,“我說實話,你會饒了我的小命嗎?”
菊琛點頭,“說。”
白牡丹猛吞了口唾沫道,“其實,我根本沒有什麼祖傳之物,若是有我定是早將那東西賣了,又豈會淪入煙花之地?”
菊琛聽了臉上瞬間結了層冰,白牡丹只覺得自己像突然墜進了冰窟般直凍到了骨頭縫裡,她不敢看菊琛,只垂了頭道,“是上面的人讓將發現星元陣的訊息散出去,我聽白媽媽說好像是為了引出一個女子,而那個女子聽意思和你認識,說只要你去找什麼星元陣,那女子鐵定會出來。”
菊琛還沒來及問白牡丹,上面的人是誰?
耳邊只聽噗地一聲,菊琛舉刀將那飛來的東西砍落,再看白牡丹已被一把飛鏢將脖子射了個對穿。
白牡丹死不瞑目。
下一秒,菊琛化作一道流光向那兇手追了出去。
結果,菊琛躍上房頂就看見足有十一二道和蘅衍相似的身影向四面而逃。
這樣的情況菊琛清楚根本不適合追蹤,但是現在若不做出些什麼,他覺得自己會被體內的浴火給活活燒死,所以若是沒有女人能滿足他,那就用血和痛來化解體內的這股欲//望之火。
是以下一秒,菊琛隨便找了個方向就追了過去。
那人的速度,若是以前,菊琛一眨眼的工夫就能閃出那人老遠,可是現如今,體內的慾望若火山噴發似得衝擊著菊琛的心魂,使得菊琛現在連以前萬分之一的速度都發揮不出來。
是以如今的菊琛始終與那人保持了三百米的落後距離,最後菊琛一刀砍在了臂膀上,痛,讓菊琛的腦子有了短暫的清醒,下一秒菊琛身影一閃就到了那人前方十里。
被追地氣踹噓噓的雲帥察覺後面沒人追了,不由停下腳步,雙手扶在膝蓋上,邊像狗一樣吐著舌頭直喘粗氣,邊眼神警惕的望著,夜色朦朧間,雲帥好似發現前面有個身影,這裡離他設地埋伏地點還有段距離。
是以雲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就向菊琛丟了個美女能量球。
菊琛發現有東西朝他丟過來,手指掐訣一枚火屬性的跳躍光球衝著那美女能量球就扔了過去。
下一秒,只聽“嘭”地一聲巨響,然後無數個只穿了三點的美女齊齊向菊琛走來,個個身材火辣,或妖嬈,或性感,或魅惑,或高冷地齊齊扭動著那水蛇一樣柔軟的腰身,不過呼吸間就將菊琛圍繞在中間,有的抬起玉臂環住菊琛的脖子,有的緊貼著菊琛那火熱的身子在熱舞,有的則抬起那蔥管一樣的纖細手指摸向菊琛結實胸肌上的兩點紅梅……
菊琛是正常的男人,被這麼多女人撩撥,就算心裡知道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