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色和尚,命都快沒命了,這隨便碰見個女子就鬼混上了。
是以洛珊靈簡單粗暴地一拳頭將那嗯啊個不停的女子給打暈了,然後一道風吹過,被放到一旁只有重大時刻西門慶才會穿的金絲袈裟就將光著的西門慶裹了起來,下一秒一道冷水兜頭澆在西門慶的頭上,下一秒若老鷹提溜小雞似得將西門慶提溜了起來。
隨之就化作一道流光,將西門慶帶到了獵頭山深處的一座山洞內。
然後將西門慶往山洞內一丟,命西門慶趕緊的穿好衣衫,他們這就出發進白鯊溝。
西門慶多少日子以來積攢的浴火剛釋放了一半就被洛珊靈給生生的掐掉,這心裡別提有多鬱悶了,但是他也知道,若是惹惱了姐姐,姐姐定不會再帶著他玩啦。
只好暗暗生了會悶氣,默運心法將體內的邪火逼出體外,然後從戒子空間內取了身風度飄飄的白衣穿上,拿了個書生樣的假髮套帶在頭上,一把我本風流白底墨字的摺扇輕輕一搖後,長呼兩口氣走了出去。
洛珊靈看西門慶一副好似滿肚子墨水其實一肚子色水的清雅書生樣,滿意地點點頭道,“以後看見菊琛能躲多遠就躲多遠,他好像察覺咱們兩個是認識地?所以以後能不要和他正面接觸還是不要和他接觸,聽見了嗎?”
西門慶點點頭後又忍不住的好奇道,“他發現什麼了嗎?”
洛珊靈搖頭道,“不曉得,但是剛剛他用你要挾我,原本早在瓜洲渡我就想和他拆夥,可是沙沼澤的情況複雜,是以我改變了主意決定到沙沼澤看看情況再說,沒想到你在沙沼澤追了過來,是以我想著,沒準以後還會用到菊琛,能帶他一把就帶他一把,沒想到那傢伙就是頭過河就拆橋的白眼狼,是以接下來的白鯊溝我們自己去。”
“白鯊溝什麼情況我們也不瞭解,要不要先找獵頭山的人打聽下白鯊溝的情況?”
西門慶抓抓腦袋輕咳一聲道,“剛剛那個女子其實是獵頭山山長的小女兒,那個男的是她姐夫手下的獵人,剛剛兩個人雖然在草叢裡鬧騰地厲害,但是那獵人到了最後關鍵一步停了。
你們走後,那獵人看見了我,於是就將我抓了過去,什麼原因我不清楚,不過那女子在那獵人走後流淚了,可是女人真怪,她都為那男的流淚了,結果,一轉眼就將我撲倒在地,然後強行吻上我的唇,姐姐,你弟弟我是個純正的直男,怎麼可能讓女人壓。
弟弟,我當然要化被動為主動搶佔山地的至高峰,可讓我沒想到的是那女子居然是頭一次,然而就在弟弟我心情高興要大展雄風時,姐姐你就像掌控旗的風般一下子將我給掐死了。姐姐,我一不小心就泡上了獵頭山山長的女兒,能做獵頭山山長,他爹定是個相當瞭解白鯊溝的人,你看我們要不要去鯊魚狂歡節找找那女子,然後打探打探情況。”
洛珊靈聽後點點頭道,“行,我們去鯊魚狂歡節,不過你只有一晚上的時間,明日一早我們就進白鯊溝。”
西門慶手中的摺扇輕輕一搖道,“我向姐姐你保證絕不會誤了姐姐你的事。”
洛珊靈聞言點點頭,然後進山洞改裝成了一個穿著墨藍色圓領緞袍留著八字鬍的
年輕人,腰裡掛著剛從土地爺哪裡買來的屬於紅鸞星君的紅雲玉簫和西門慶一起去鯊魚狂歡節。
他們兩個到鯊魚狂歡節的時候,那裡已經開始了狂歡。
廣場四周是用海洋藍的琉璃長缸圍成一個長方形,透明藍的琉璃缸內放的是活的白鯊,洛珊靈看了一下,琉璃缸內放置的白鯊是沒有瓜洲渡人所說的那雙在沙土裡可開山劈石的鋒利腳地,琉璃缸內放置的白鯊和其他海里的白鯊長相差不多,但是看起來沒有野生的兇殘,他們像人餵養的動物般溫順,可愛。
廣場內,帶了各種鯊魚面具的人會將從場地外圍帶進琉璃缸圈內的白鯊肉投進琉璃缸內喂那些缸內的鯊魚,然後看著缸內的鯊魚為了魚食而爭搶。
只是三五個玻璃缸間就站了一個穿著淺藍長褂地年輕男子,洛珊靈在打聽下得知這些身著一樣服侍的青年男子就是馭鯊師,一旦缸內的鯊魚為爭搶魚食而出現相互撕咬的情況,這些馭鯊師會強行分開它們,因為在鯊魚狂歡節上,缸內的鯊魚是不允許見血的,是以每個馭鯊師看似是最閒的,但其實他們才是整個狂歡節上最受累的。
因為別人在盡情吃喝玩跳的時候他們必須時刻不停地注意著缸內鯊魚的情況。
洛珊靈在外圍看一馭鯊師強行用棍將一對為搶一個有足球那麼大的白鯊丸而相互撕咬的白鯊撥開了去。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