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她們。對中重不熟悉的她們也不可能冒險去尋其他隱蔽之處,所以才決定來這普通人家暫避。任誰一時半刻也不會想到她們竟會藏身於這樣一戶人家。
今日一直陰沉沉的天空終於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然而這沉悶緊張的氣氛卻未減半分。樂樂舞搬了一把凳子坐在屋簷下,看著外面飄落的雨水出神。
剛剛續完舊從裡面出來的豔陽就看到樂樂舞一直皺著眉頭,以為她是在擔心姚少俠的安危,便走過去輕輕拍了拍樂樂舞的肩膀寬慰道:“你不用擔心,以姚少俠的功夫不會有事的。”
樂樂舞搖頭:“我知道,和他相處這麼久的時間,他的功夫是沒得話說的,而且他人又那麼聰明。與其擔心他不如擔憂我們來的更切實際。”
“我們這邊你也別太擔憂了,我想過不了多久彭麗那邊就會有訊息傳來,彼時我們進了安興也就安全了。”
“嗯。”
樂樂舞根本不是在擔憂這件事,她知道姚青和豔陽都是很重義氣的人,絕對會護她周全。其實她在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最近關於她的流言漫天飛舞,以佳棋的能力說不定現在已經鎖定了她的行蹤正在往她這邊趕來。
今日她一進城門就感覺一直有人在注意她,只是她不敢確定這些人到底是佳棋的人還是西派洪疆的人。
鬱悶了老半天樂樂舞也沒有得出一個結果來,又不想在這種危機的時刻再去給豔陽添煩惱,只好悄悄嘆了一口氣繼續鬱悶了。
就在樂樂舞的鬱悶中迎來了晴朗的第二天,很意外的這一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樂樂舞和豔陽都鬆了一口氣,兩人打算商議一下接下來的事。
這時從外面飛進來一隻信鴿,停在了豔陽的面前。豔陽取下困在信鴿腿上的小竹筒,展開一一看過後對樂樂舞說:“彭麗說她剛巧不在中重,不過她已經修了一封信給同門弟子說明了情況,讓我們帶著這封信直接去安山。”
接到彭麗的信後,樂樂舞和豔陽都沒再耽擱,當即與柳二嫂子一家告辭離去。
為了趕時間她們走了一條人少的捷徑,然而一進入人少的小道後豔陽就察覺出了事情的異樣。
她小聲對樂樂舞道:“小舞,我們可能已經被包圍了。往前面走只會對我們更加不利。”
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殺氣,就算遲鈍如樂樂舞,也察覺出了不對。昨晚她擔憂了一整夜,還在奇怪為什麼西派洪疆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原來是等著她們主動現身。
也不知姚青那邊的事進行的怎麼樣了,如果一切都很順利過不了多久安興的人便會有所行動,屆時她們也就安全了。只是不知她們等不等得到那個時候。
“豔陽,你聽我說。他們的目標是我,而我又完全不會功夫,所以只會拖累你。一會我們盡全力突出包圍,只要情形稍有不對,你就先逃出去,不要管我,我相信你能行的。”
聽樂樂舞這麼說,豔陽立即持反對意見:“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萬一你出了什麼事我如何跟姚少俠交代。一會我盡力拖住他們,你看準機會就先逃。他們的目標是你,我不會有什麼危險。等你走遠了,我會想辦法脫身的。”
“豔陽,你不要感情用事,他們的目標既然是我又如何肯放我離去,你這樣做只會讓我倆都逃不掉!聽我的,你先走,然後再找人來救我。這裡你認識的人多,腳程又快,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及時趕來的!”
“雖然你說的話很有道理,但是他們個個都是練武之人,你一個全然不懂武功的柔弱女子,根 本就沒有辦法抵抗他們分毫!如果我就這樣拋下你走了,你就真的只剩下死路一條了!”
就像豔陽說的那樣,樂樂舞原本也就只想著讓豔陽可以順利逃走。這樣想並不代表她不畏懼死亡,相反的她很怕。只是面對這樣的局勢她管不了更多,也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的結局,她只知道她不能讓她的朋友白白為她犧牲。至於她自己,也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或許,她這樣一死,她的靈魂還能回到自己的身體裡面呢。
就在她們為了誰走誰留而爭論時,周圍已經被十數名黑衣人包圍了,這下她們倆更難逃離了。
不給她們留有任何喘息的機會,十數名黑衣人齊齊圍攻過來,個個手法毒辣,招招皆是致命攻擊。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她們便完全處在了下風,可謂是寸步難行,舉步維艱!
當前的形勢是樂樂舞從未體會過的絕境,刀光劍影之下根本都看不到是誰出的手,此時別說逃跑了,想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