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那些花都叫什麼名字啊!”
雪梨難得安靜,居然一聲不吭,樂樂舞覺得奇怪:“你怎麼不說話了?難道你也不知道這花叫什麼?那這花是誰種的啊?”
雪梨頓時驚慌的看向樂樂舞:“郡,郡主!我們去後面瞧瞧吧!您最喜歡的桂花樹都還在呢!”
樂樂舞想這花一定有問題,卻也不多問,依著雪梨去了後面。
園子後面種滿了樹,桃樹、梔子樹、桂花樹還有梅樹交錯種植其中,四季都可以看到花開,而現在看到的就是雪白的梅花。
在樹林的中部有一個小亭子,亭中的石桌上放著一架古琴,想來夢馨從前很喜歡在這裡撫琴。
樂樂舞走進亭中,輕撫琴絃,她不太懂琴,看來這琴以後都要形同虛設了。樂樂舞出了亭子向樹林深處走去,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看見了一支簫,正欲拾起,卻被雪梨搶了先,樂樂舞不悅:“給我!”
雪梨為難:“郡主,我們到外面去轉轉可好?”
“這是炎彬的簫對不對?”樂樂舞看雪梨。
雪梨慌:“不是的,是雪梨的,郡主莫要亂想!”
“前面的花也是炎彬種的?你不用擔心,那些事我都已經忘了,你若不大大方方的告訴我,或許我就會用心去想,到時全想起來了豈不是更麻煩?”
雪梨猶豫不覺。
“現在我怎麼問你你就怎麼答,可好?”
雪梨終於下定了決心:“若是我說了,郡主真的就不會想起來嗎?”
樂樂舞點頭:“真的,不騙你!”
“那,郡主問吧!”
炎彬是夢馨的曾經,也是西元王府不允許被提起的過往。當年西元王帶著妻兒來到西元封地時,在途中救了一名奄奄一息的少年,這個少年就是秦炎彬,秦炎彬的過往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問過他,他就這樣在西元王府住下。
日夜的朝夕相處,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的情意讓秦炎彬和夢馨漸漸心生愛意,終於在夢馨及笄的那一天,秦炎彬去向西元王提親。
那一夜西元王和秦炎彬在書房呆了整整一夜,沒有人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從那一夜之後秦炎彬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出現過。
夢馨知道這件事之後傷心欲絕,當即舊病復發昏迷了好幾日。大概五天後,夢馨在秦炎彬的房中找到了他的留信,看完信以後她整個人又像活過來了一樣。
秦炎彬在信中說曾經被他埋藏在心中的血海深仇一次次浮現在了他的腦海,讓他無法釋懷,所以他決定走向復仇之路。對於秦炎彬的仇恨雪梨瞭解的不多,只知道秦家原本是一個世家大族,不知為何在五年前慘遭滅門,這些都是過去,而且隨著秦炎彬的死終將永遠被埋葬。
秦炎彬希望夢馨忘了他,好好活著。
然而事情又怎麼會總是如人所願,當所有人都因為夢馨的病情有所好轉而放鬆時,夢馨離家出走了。
秦炎彬的離去這在西元王的意料之中,但是夢馨會跟著離開卻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秦炎彬刺殺數十名朝廷重臣,若此時查到西元王府來,雖說是不知情卻也難免被牽連,好在並沒有多少人知道秦炎彬的真實身份,朝廷也未曾查到西元來。於是西元王才會用夢馨來做掩蓋抹去秦炎彬曾在西元王府存在的事實,另一方面也是希望夢馨能夠從此將秦炎彬這個人徹底忘記。
這是別人的故事,樂樂舞卻因為夢馨的關係曾經切身體會過那種悲痛。她想秦炎彬之所以走的那麼決絕,這裡面一定有佳琪的關係,畢竟是先皇的賜婚。
“郡主?”雪梨小心翼翼的喚樂樂舞,就怕一個不小心樂樂舞將從前全部想起。
樂樂舞嫣然一笑:“你不用如此小心翼翼的,我都跟你說了沒事,你還不相信我?”
雪梨這次完全放下心來,拍著胸口道:“郡主!您可把雪梨嚇壞了,雪梨上次把您給弄丟了,可不想再弄丟一個!”
“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娃兒,哪能說丟就丟啊!”
“郡主,您得答應雪梨,以後無論您去哪都要帶上雪梨,雪梨永遠都要跟在您的身邊!”
“好!我答應你!對了,我哥呢?他在哪?”
“小王爺陪王爺去前院辦差去了。”
樂樂舞有些無趣的坐在亭子裡:“他們每天都這麼忙嗎?”
雪梨不知從哪弄來一壺花茶,替樂樂舞倒了一杯:“也不是,主要是王爺去了皇城數月,西元的大小事情都交給了小王爺在處理,王爺這段時間是要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