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你能帶著我的靈魂回到現代嗎?回到樂樂舞的身體裡!樂樂舞不再說話,她只想哭,把所有的情緒全部哭出來,也許哭完之後她就可以繼續做現在的樂樂舞,靈魂在古代的樂樂舞,身體叫新楚特夢馨的樂樂舞。
月色越來越濃,待豔陽採回果子回來時樂樂舞已經恢復了平靜,她正默默的吃著烤好的野雞,依舊不吭一聲。
而剛才的一切就像從未發生過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看了一篇小說,作者說有些詞用~隔開是因為河蟹。以前貝橙都沒注意,今天一看前面二十幾章有十幾個詞被河蟹了。
一口氣全部改完,眼睛都花了~~
☆、初步計劃
第二日樂樂舞起得特別早,也許是因為昨天將所有的情緒都發洩出來了的原故,樂樂舞今天的心情特別好!
樂樂舞抱著剛採回來的果子一邊走一邊哼著歌,時不時還跳一兩個街舞的絢麗動作來表示她的好心情。
“她今天是怎麼呢?”豔陽指著跟個猴子似的亂奔亂跳的樂樂舞問姚青。
姚青一臉茫然的搖頭。
“你昨天跟她說了什麼?”豔陽認為定是姚青昨晚說了什麼才讓樂樂舞釋懷了的。
想起昨夜姚青就想起了樂樂舞撲在他懷裡哭的稀里嘩啦嚷著要回家的模樣,再看現在的樂樂舞簡直判若兩人。
“什麼也沒說。”姚青收回目光繼續烤魚。
豔陽將姚青看向樂樂舞時眼中的柔情看了個真真切切,她的目光為之暗了幾分。她以為她對他只是年少時的懵懂仰慕,所以當年遇到他後才會走的不留痕跡,卻不知為何如今再遇見他,她的目光就再也離不開他。
她明明知道他是世人捧在手心的明珠,而她只是路邊不起眼的角落中的無名花。她明明知道他們是不同的兩個世界的人,但是她卻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控制不了去在意他。
樂樂舞捧了幾個零碎的果子過來,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急忙跑向姚青:“我忘了告訴你了,我被綁時聽到他們說你送出去的信都被他們截了,而且還說什麼已經開始行動,要那些黑衣人把你解決以後就去中重會和。”
“果然!幸而我早已飛鴿傳書給了掌門,想來此時掌門安排送出的信都已經到了各大門派的手中了。”聽樂樂舞這麼說姚青卻並不驚訝,似是這一切早已在他的預料之中一般。
“原來你早就想到了,害我還白擔心一場!”樂樂舞悻悻然。
“前面就要到中重了,西派洪疆的人想來已經到了,你沒死的訊息他們也定是知曉了,我們是否要繞道而行?”豔陽有些擔心,若是西派洪疆在城外設了埋伏他們不一定躲得過。
“不用,若是要設伏昨夜我們就該有一場惡戰,到了現在都沒事,必是安山的人已經收到了信在和西派洪疆的人周旋。只是西派洪疆一直在暗中行動也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他們的所作所為,光憑東昇安興的一面之詞也不足為信。我擔心的是安山按耐不住先和西派洪疆的人在明面上對上了,而西派洪疆再來個死不承認,顛倒黑白,那麼危險的就會是東昇安興了。”姚青的臉色變得凝重。
豔陽焦急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我這裡有個計劃,需要你們配合。”只見姚青不急不緩的從懷中掏出一張有些發黃的地圖,在地上展開來。
樂樂舞和豔陽一齊湊上前去,那是一張中重的地形分佈圖。雖然年代已久,不過裡面的內容還是儲存的比較完整,只是能不能跟如今的地形相結合,還是有待考究的。
早晨的氣溫很低,好在他們背後有棵比較大的樹,擋去了不少的風。不過當冷冷的風從樹的兩邊吹過時,還是有那麼冷,樂樂舞打了個冷顫,身體不自覺得縮成一團。
姚青不動聲色的往樂樂舞的身後靠了靠並催動內力散出熱量,雖然作用不是很明顯,但樂樂舞的身體卻比之前放鬆了,只是樂樂舞本身並未察覺而已。
這些細微的舉動豔陽卻看得一清二楚,她默默的看著,不發一語,安靜的聽姚青解說他的計劃。
姚青指著地圖的某一個位置,說:“此處便是安山,它前面的這條街道便是我們通往下一個城鎮的必經之處。進入中重的城門在這,後方這處入口原是為了方便他們本門弟子進出而建的,也是二十年前那場浩劫的突破口,讓仇人尋了方便,因此現在這裡已經被封住了。”
樂樂舞順著姚青所指的地方看了看,發現那個入口地勢偏低而對面卻是一道斷崖,從地形上看,那裡根本就無法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