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酒鬼也因為她的摔倒順勢撲到了她的身上!
還能不能讓她更倒黴一點呢?
兩名酒鬼口中一邊說著渾話,一邊就要對樂樂舞行不歸之舉,樂樂舞此刻的形勢很不利。被一名酒鬼壓著身體順帶扣住了兩手手臂,另一名酒鬼則抓住了兩個腳腕。
難道她一世的清白就要毀在這兩個讓人噁心的人身上?當然不行!可是無論樂樂舞如何掙脫卻終無法成功。眼看面前一隻鹹豬手就要鬆開她的腰帶了,樂樂舞使出吃奶的力氣一頭撞向離她最近的豬頭。
“誒呦!”壓在樂樂舞身上的酒鬼成功中招,抱著豬頭痛苦的滾到一邊。然而樂樂舞也好不到哪去,只覺頭暈目眩,痛苦不堪!
三人中情況稍微好點的另一名酒鬼一見這情形,酒立即醒了三分,咻的一下站起來,凶神惡煞的欺向樂樂舞:“他NND,老子不發威,你還當老子是隻病貓!好聲好氣哄著你你不聽,非得讓老子爆粗!”一邊說一邊抬起右手,眼看一巴掌就要落到樂樂舞的臉上……
“這是做什麼呢,這樣熱鬧?”巷口背光處站著一個人,這話便是從他口中吐出,也成功的打斷了酒鬼的動作。
那被打擾的酒鬼定眼一看,見不過是一名手無寸鐵的少年罷了。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不耐煩的擺擺手:“去去去,哪來的毛頭小子,別耽誤大爺的好事,一邊玩去!”說完便想繼續剛才的事,只是手剛抬起便覺手腕一麻,隨即便是鑽心刻骨的疼痛感,這隻手怕是從此就這麼廢了!
待樂樂舞強撐著頭疼看清出手的少年時,驚呼一聲:冤家路窄!此人好巧不巧偏偏就是那名自稱“六月火”的少年,她恨不能立即暈死過去,就當這一切從未發生過,這臉丟的也太大了!可惜天不遂人願,雖然她的頭現在是真的很痛很暈,但就是暈不過去。
兩個酒鬼被少年隨後趕來的兩名侍衛一人一個像拎麻袋一樣不知拎去了哪裡。樂樂舞見危機已經解除,就想趁著少年未注意偷偷溜走,可惜她的如意算盤又落了空。
“怎麼,你就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少年挑著眉毛看向樂樂舞。
心思被看穿,樂樂舞只能硬著頭皮轉過身,一邊痛苦的扶著額頭道:“對不起啊,我沒看見,啊,頭好暈啊。”
少年輕笑出聲:“你就別裝了,如果真的頭暈就該真的暈倒了,我說的沒錯吧,馨妹!”
是啊,她怎麼不暈倒呢,她的頭真的好疼呢。等等,他剛剛叫她什麼?“那個,你剛剛叫我什麼,是不是叫錯了?”
少年“啪”的一聲開啟隨身帶著的摺扇,微微彎腰,湊近樂樂舞的面前笑道:“五年不見,你可真是一點也沒變,還是那麼喜歡給人制造麻煩,新楚特…夢馨。”
轟隆隆!!!樂樂舞的大腦被轟的一片空白,他認識夢馨!不,不可能!如果他認識夢馨那為什麼在第一次見面時他不說?
“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怎麼我都聽不懂?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樂樂舞一邊說一邊想繞過少年,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快點離開為妙。
少年用摺扇擋住樂樂舞的去路,身上散發出危險的氣味,語調也變得嚴肅起來:“你不要再裝下去了!”
看著這樣的少年,樂樂舞竟然有點心虛,只好小聲說道:“你說我是新楚特…夢馨,你有什麼證據,還有,你又是誰?”
聽的樂樂舞這樣問,少年突然又換回了那張嘻嘻哈哈的臉,咧著嘴道:“我自然就是你的未婚夫,新楚特…佳琪。”
“你騙人,你明明也姓新楚特,怎麼可能是夢馨的未婚夫,難道你們要搞亂侖?”
佳棋毫不客氣的用摺扇敲了一記樂樂舞的腦袋:“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笨了,你父王同我父王是堂兄弟,何來亂侖之說。”
啥,父王?樂樂舞隱約記得在夢中曾經出現過一位西元王,難道那就是夢馨的父親?
“那為何第一次在百味樓見面時你沒認出來?”既然是未婚夫又是親戚怎麼可能不認識?
“多年未見,你的樣貌變了不少,我一時不能肯定,自然要多觀察些時日。而且在百味樓可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闊別五年,我們的第一次相逢應該是在中秋夜的星月神廟才對。”
看來這少年是真的認識夢馨了,可是真正的夢馨已經死了,她要不要告訴他實情呢?
見樂樂舞不出聲,佳琪以為樂樂舞已經預設了,於是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交給樂樂舞。
“這是什麼?”
“專門剋制你病情的藥,你父王給的,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