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走去。彼時蘇合正同阿達在說著甚麼,阿鈴邊轉達白小凡的話心裡卻直打著鼓,若是蘇合不肯和自己走,總不能真的就是去把酋長找來吧。
聽了她的話,阿達先跳了起來:“昨天不都好好的麼,怎麼突然就病了呢”
阿鈴斜眼瞅著蘇合,語氣略帶忿慨只是不敢太大聲了:“誰曉得呢,昨天好好的跑去淋雨,可不就病了。”
兩人說話間蘇合已起身出了皮帳,阿鈴丟愣了下,丟下阿達趕緊拿著皮斗笠跟上前去。路上還不時地向蘇合瞥一兩眼,期望在他的眉梢眼角看到幾分與眾不同的擔憂。
可惜從始至終,蘇合面上都是一副沉穩平靜的樣子。
阿蘿不過是因為這些日子心思重了些,又加上昨天淋了雨沒及時換衣服,才發起熱來。之前他們存了那麼多草藥,這會正好派上用場。
白小凡剛拿了草藥來還沒來得及燒水,蘇合就揭著氈門走了進來。他走到草鋪邊看了眼小臉燒得微紅的阿蘿,微擰著眉問道:“她怎麼樣了?”
“怎麼樣”白小凡冰著聲音,一回身卻見阿達也跟了來,強壓下心頭不悅,“幸好我們有草藥,估計吃兩副藥下去就沒事了。”
阿達放下皮斗笠,急步走到草鋪邊剛彎下腰,就聽見阿蘿低喃著喚了一聲。他一時沒聽清,不由又往上前湊了湊,“你要甚麼?”
秀秀藉著給她換帕子,將阿達給擠開了去。“她說糊話呢。”
“阿鈴、阿達。你倆個到阿林的帳子去把藥熬起來。”白小凡將草藥塞給阿鈴,囑咐道:“記著是三碗水熬成一碗。”
“知道了。”阿鈴接過草藥,拉了阿達就往外去。阿達不大願意離開,
“熬藥有阿鈴就行了………”
蘇合知道白小凡有話要說,況且看著病在草鋪上的阿蘿,他心裡隱隱地有些煩悶,聽得阿達的話更添了火氣,陡然沉了聲音喝道:“叫你去就去,哪來那麼話說”
阿達莫名其妙的被訓了一句,揣著滿腹的鬱悶跟阿鈴出去了。他兩人前腳剛走,秀秀隨後就端了水盆,“我出去換水。”
“你”白小凡剛說了一個字,草鋪上的阿蘿突地翻了個身,眼見就要坐了起來。蘇合連忙上前攔了,“你做甚麼呀?”
阿蘿病得迷迷糊糊,並不知道眼前的是甚麼人:“我口渴想喝水。”
“你等著我給倒。”蘇合邊說邊倒了杯溫水遞到她手上,阿蘿喝了兩口水,突地放下水杯驚怔地盯著蘇合,結巴地道:“大,大,大,大格爾,你,你,你怎麼在這裡?”邊說她就邊往草鋪裡邊縮去,原本就浮著淡紅的臉頰,這會都要燒了起來。
知道的明白她是害羞,不知道的還以為蘇合會吃人呢
白小凡在草鋪上坐了,攬了阿蘿直言道:“你迷迷糊糊地直喊他,所以我就讓阿鈴喊了他”邊說,她邊就瞄向蘇合,他微微蹙了眉頭,再沒別的表情。
阿蘿又羞又急,伸手捂了白小凡的嘴,“阿姐你糊說甚麼呀”說著,她偷瞄向蘇合見他臉色微沉,她吊在嗓子眼的心也跟著沉了下去。
蘇合頭一回面對這樣的情形,除了逃跑他想不出第二個辦法了:“既然她沒甚麼大事,我就先回去了。”話沒說完,他人就跑出了皮帳。
白小凡待要喊住他,卻被阿蘿給攔了下來:“阿姐算了,大格爾能來看看。我就很開心了。”她嘴裡說著開心,可臉上卻滿是黯然,低垂的眉眼隨時會掉下淚來。
惹得白小凡心疼不已,緊緊攬了她,“傻孩子,你怎麼就那麼死心眼呢。”她雖然很想勸阿蘿說,部落裡好後生多了去,我們換個人喜歡。然話到嘴邊怎麼也說不出來,阿蘿雖然有些呆呆的,可白小凡知道她是個實心眼的,認定的人怕是沒那麼容易改變。
如果今天蘇合是被小穆他們架來的,也許自己還會勸一勸阿蘿。但依剛才所見,蘇合對阿蘿還是有點感情,雖然未必就是喜歡,倒至少不是厭惡。所以,阿蘿還是有希望的。
況且白小凡私心裡覺得,有人拼命地去喜歡他,那麼他對自己的那點心思早晚會沒有的。面且有人對他好,自己也就不用心懷愧疚了。
吃了三天的藥阿蘿漸漸的好了,眾人只是不讓她出帳子,好容易等到天晴了,一吃過了早飯,她就裹了厚厚的皮袍子從帳子裡出來曬太陽。
阿鈴跟追在她後頭,怒聲道:“大早上的風大著呢,你………”話說到一半,忽見阿蘿又跑了回來,阿鈴納悶道:“怎麼了?”
“沒事,我們還是先回去吧。”說著,她拉了阿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