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梅,
裕王定睛一看。只見李氏膝上攤著一件純黑色的泓江棉布袍子,正拿著針線在上面繡著什麼。他一冒冒失失闖進來,把她嚇一跳,便扎到手指了。
李氏也回過神來。一見是王爺闖進來,不顧的才破的手指,忙起身問安道:“妾身有失遠迎,王爺恕罪”
裕王歉意的笑笑道:“是孤不對啦”說著走過去拉起李氏的手道:“扎痛了吧?”
李氏搖搖頭,紅著臉道:“不疼。”便抽回手來,將那破了的手指,放在檀口上嚨吸幾下。再給裕王看道:“什麼都看不出來了吧?”
她卻不知,自己那輕嚨玉指的動作,是多麼的撩人,讓裕王爺一下子激動起來,拉著她便要往間室去。
從裕王那粗重的呼吸聲,和粗魯的動作中,李氏已經知道他的意圖了,卻沒有跟他走。而是小聲道:“王爺,您可以破戒了?”
一聽她這話,裕王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下沒了漏點。甩開她手,悶悶道:“還不行”說著便走回來,看也沒看,往桌邊的繡墩上坐去。
李氏想要阻攔也來不及了;網吐出一個“別。字,就聽裕王嗷的一聲,抱著屁股從繡墩上蹦起來,大叫:“什麼東西扎到我屁股了!”說著回頭一看,原來是個敞開蓋的針線盒,不由火大道:“你現在不是戶人家的閨女了,還做個鬼針線活啊!”
李氏畏懼的看他一眼,低頭小聲道“聽說皇上病了。賤妾閒來無事,便繡這件道袍,給萬歲爺祈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