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散了還能正常的走回長子的住處”沈默沒去已經安排好的上房,今晚要跟長子抵足而眠,著快的聊一聊。
到了屋裡,有軍士端上熱水白巾,請欽差大人洗漱,姚某子接過那銅盆,吩咐道:“你們出去吧,這裡有我就行。”他倆的護衛便依命退下,將房門輕輕掩上。
屋裡沒了外人,沈默可以好好打量一下,自己多年未見的好兄弟了。只見他的面貌似乎沒變,但整個人的氣質卻提高了一大截。站在那裡如山嶽聳峙,表情十分月毅。目光沉著銳利,還蓄起了濃密整齊的唇須,完全是一派大將風度。
只有目光落在沈默身上時,露出的那種會心笑容,才能把他和當年那個總掛著憨厚笑容的高大少年聯絡起來。
在長子眼中,沈默何嘗不是變化驚人呢?那個早慧而狡黠的少年,早已經氣宇凝重,不怒自威了他站在那裡,即使是含而不露,一臉和藹的笑,也會讓你自慚形穢,不自覺的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
這種氣勢,長子只存大帥身上感受過,其餘哪怕是自家總戎,也沒法給他這麼強烈的感覺。
這種感覺,一直持續到沈默除下官服。換上一身半舊的青布棉袍才不那麼強烈,長子笑道:“天生就是當官的料啊,你一穿上官服,簡直讓我說話都不敢大聲。
”
沈默從他手中拿過毛巾,在溫水中浸溼了,笑答道:“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