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色舞道:“宣罷諭令,沈縣令馬上升堂,眾官吏全都提心吊膽、忐忑不安縣令大人卻抖擻精神,再不是前些日子萎靡不振的樣子,便聽他一拍驚堂木,厲聲道:“六房書吏何在?
“在小的在”顯然這一段也是其他人的最愛,馬上有客商隨上。假扮起受審的書吏來。
那青年學著縣令老爺的聲音道:“便見沈縣令沉下臉道:“一個月前。你們在縣衙賬目裡作假,侵吞官銀三千兩!這一個月來,又利用手中的權力,敲詐勒索到了兩千裡,對嗎?。然後又把每個人侵吞的金額說出來,驚得六個書吏面無人色。馬上磕頭如搗蒜,求饒不已
“這,這,您怎麼這樣瞭如指掌?”那假扮妥審書吏的客商,一臉驚恐道:“大人饒命啊,我們下次不敢了
“早幹什麼去了?,只聽沈縣令長嘆一聲:“本官醜話已經說在前頭,不聽是你們的事兒。我是個粗人,受不了太多煩瑣的審判手續。但我能斷定的是,就憑你們侵佔勒索的金額,殺你們八遍都足夠了”。那青年學著沈縣令的樣子。一指一個假扮小吏的客商道:“你,先自己的衣服脫光。”
“脫光衣服幹嗎?”沈默輕聲問道,要是讓他懲罰這些小吏,最多就是把他們傳送到徐海的船上,當一名先,榮的遠洋水手。
但那沈縣令顯然更狠更辣手。只聽那青年道:“那個被手指點到的書吏,只好乖乖脫下衣服,然後被四個粗壯的衙役用水火棍這麼一撐。就別住了四肢、凌空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