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朝廷命官,對你多有冒犯,萬望恕罪。對了,這位大人,你身為朝廷官員,怎麼還親自幹這樣的粗活?”
“用不著你管。”厲學潮沒好氣的一揮手,又稍微打量了一下那中年男子,問道:“你是誰?來這種鬼地方幹什麼?”
“為犬子的事來拜訪曾部堂的家人。”那中年男子順口回答道。
“為你兒子的事來拜訪曾部堂的家人?”厲學潮來了點興趣,追問道:“你兒子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有什麼事需要拜訪曾部堂的家人?”
“這個……,大人恕罪,在下不便回答。”
那中年男子搖頭拒絕回答,還抬步想走,厲學潮卻勃然大怒,喝道:“站住,本官問你的話,為何不答?”
“狗東西,你是不是活膩味了?!”之前那個隨從忍無可忍,指著厲學潮的鼻子怒吼道:“你知不知道這位老爺是誰?他是大清湖廣兩江總督吳制臺的親生父親吳曉屏吳老爺!你叫什麼名字?官居何職?”
“吳制臺的父親……?”
厲學潮的下巴頓時就張脫了臼,再看到那中年男子神色平靜不似作偽時,厲學潮坐著一個虎撲直接撲到了吳曉屏的腳下,磕頭如同搗蒜,一邊託著下巴一邊帶著哭腔喊道:“吳老爺恕罪,吳老爺恕罪,下官有眼不識泰山,狗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