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鵬逼宮之時,怒言相斥,被關進了天牢,是一位難得的大忠臣!
“是啊,公主,請您及早登基,統領群臣!”
“請公主登基!”
“請公主登基!”
這些大臣聽風就是雨,一人起了頭,都跟著起鬨。
甘怡彎起嘴角,“本公主不能登基!”
“公主,您這話是何意啊?”万俟恭立刻急了,“您可是三聖海皇室唯一的繼承人了,您不登基,要誰來掌治天下呢?”
“是啊,公主,您可是我們三聖海唯一的希望了,您不能拋下臣等,拋下天下百姓不管啊!”
“公主,請您三思。”
“請公主三思……”
甘怡粲然一笑,“三聖海原本就有皇上,本公主要是登基,那不就跟鄂王一樣,成了謀朝篡位的逆賊了嗎?”
“有皇上?”万俟恭愣了一下,“公主,您這是什麼意思?”
“皇上駕到——皇后娘娘駕到——”
不等甘怡回答,門外便有人高聲通傳……
兒臣遵命!
“皇上?皇后娘娘?他們不是……駕崩了嗎?”
群臣驚愕地回頭望去,果然看到南宮良和歐陽燕在宮女的攙扶下邁步走了進來。
“皇上……”万俟恭第一個露出驚喜的表情,“原來您還活著,真是太好了。”抹著眼淚跪下去,“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人也趕忙跪下去見禮,“參見皇上,皇后娘娘。皇上萬歲,皇后娘娘千歲……”
“眾位愛卿,平身吧,快平身!”南宮良微笑地招呼著朝臣們。
甘怡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二人,細細打量,南宮良四十多歲的年紀,中等身材,眉宇間帶著凜凜的正氣。
歐陽燕是南宮良的結髮之妻,推算起來應該也四十出頭了,不過看來也就三十歲的模樣,生得一副絕好容貌。
只是二人被關密牢許久,受盡刑訊,都顯得很是憔悴和疲憊。
大概是因為有血緣關係的緣故,一見之下便生親切之感,她趕忙上前見禮,“兒臣參見父皇,母后!”
“影兒,好女兒!”歐陽燕難以抑制欣喜之情,上前緊緊地抱住了甘怡,落下淚來。
南宮良的心情跟歐陽燕差不多,只是他身為一國之君,還有應該保持的儀態,只是對甘怡讚許地點了點頭。
邁步走到龍椅上坐好,掃了群臣一眼,“三聖海剛剛經歷一場重大劫難,在長晴公主和眾位愛卿齊心協力下,終於化險為夷,朕心甚悅。”
“此乃皇上隆恩浩蕩,天佑三聖海!”眾臣齊聲唱喏。
南宮良微微頷首,待眾臣安靜下來,又嘆了一口氣,“朕和皇后被南宮鵬那逆賊囚困良久,受盡折磨,身上傷痕累累,恐暫時無力上朝理政。朕就將三聖海的一切事務,暫時交給長晴公主打理,希望眾位愛卿不遺餘力,全心協助長晴公主才是!”
甘怡沒想到他突然做出這樣的決定,愣了一下,剛想開口,朝臣們已經齊聲喊道:“皇上英明,臣等自當全力輔佐公主!”
“影兒,你可有什麼意見嗎?”南宮良微笑地看過來。
甘怡雖然不太願意,不過也知道南宮良也只能找她分憂了,於是點了點頭,“是,兒臣遵命!”
我懂
虛淨臉帶為難地看向甘怡,遲疑著不肯邁進門。
“虛淨,進來吧!”甘怡微笑地對他招手,虛淨才磨磨蹭蹭地走了進來。
“你就是皓兒嗎?”歐陽燕激動地站起身來,眼睛帶著異樣的光亮,“皓兒,快過來,讓母后好好看看……”
南宮良的手也不由微微顫抖了起來,他的兒子,他唯一的兒子,他以為早就已經死了的兒子,竟然又活生生地站在了面前,讓他如何能不激動?
“虛淨,去吧!”甘怡輕輕地拍著虛淨的腦袋,鼓勵著他。
虛淨有點被歐陽燕那熱切目光嚇到了,躊躇了半晌,才邁步走了過去。
“皓兒,我的皓兒!”歐陽燕一把抱住他,又鬆開,將他仔仔細細地打量一番,再抱住,如此數次,又哭又笑,搞得虛淨一愣一愣的。
“皓兒,來,讓父皇看看!”南宮良溫聲地招呼他道。
虛淨徵詢地看向甘怡,見她微笑地點頭,只好又走到南宮良身前,任由他好一番打量。
“皓兒,你跟母后說說,這些年你都是怎麼過的?”歐陽燕拉住虛淨的手,急切地問道。
甘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