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方丈費心了!”白衣男子還了一禮,便跟那黑衣男子一起,扶著蘇昂往行宮院走去。
“嗯?守蒼你背上的不是銘心嗎?這是怎麼回事?”圓善眼尖,一眼瞟到了甘怡,臉色立刻陰沉了起來。
王爺中的是什麼毒?
“這個弟子也不甚清楚,我們發現王爺的時候,她跟王爺在一起!”守蒼老實回答,其實他也很想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可是甘怡目前的樣子是沒力氣說了,又不好直接去問景親王。
圓善臉現怒色,“哼,簡直豈有此理。老衲一再交代,全部弟子都要集合到大殿來迎接皇駕,不得隨意行動,惹是生非。他還是當成了耳邊風!方丈師兄,依老衲之見,這個銘心留在寺內只會是個禍害,不如趕出寺去罷!”
“圓善,你又忘記戒嗔這一條了。我佛慈悲,怎可將身負重傷之人趕出寺去?阿彌陀佛!”圓空慢條斯理地念道。
圓善神情滯了一滯,看向守蒼,“把他送回去,等他的傷好,讓他自行離去吧……”
蘇昂已經走出老遠了,還是聽到了圓善洪亮的聲音,皺了皺眉頭,“玉硯,把她給本王帶到行宮院來!”
“是,王爺!”沈玉硯眼神微詫,答應得卻沒半點遲疑,轉身走了過來,“方丈法師,圓善法師,我家王爺有令,讓這位小師傅去行宮院。”
圓善似乎有些有些意外,遲疑著,“這……恐怕不太合適吧?”
“既然是景親王的意思,我等照辦便是!”圓空微笑地看了守蒼一眼,“守蒼,你送銘心跟這位施主去行宮院吧!”
“是,弟子遵命!”守蒼答應著,揹著甘怡跟沈玉硯一起來到了行宮院,將她安置在一間偏房之中。
這工夫景親王的隨行大夫和清禪寺的醫僧已經給蘇昂診斷過了,正在處理傷口。
“王爺的傷勢如何?”一身黑衣的男子將大夫拉出門來,急切地問道。
“王爺兩條胳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