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本應屬於她的光環,甚至失去了自己。而那個她費盡心機想要踩在腳下的女人,卻變得越來越耀眼了!
試賢洞的勝利者,景親王妃,新婦的佼佼者,現在又是三聖海的公主,她到底還有多少光芒沒有釋放完?
真是個礙眼的女人!
“萃涵,你沒事吧?”康妃見她沉思不語,眼中突然現出凌厲的寒意,不安了起來。
南萃涵趕忙收斂了目光,對她微微一笑,“姐姐,我沒事。”
“你真的沒事嗎?”康妃狐疑地掃著她的臉色,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妹妹露出這種表情,感覺有點可怕!
“嗯。”南萃涵含笑點了一下頭,還想說什麼,便聽到門外高聲通傳,“皇上駕到——”
姐妹二人有些吃驚,趕忙整理儀容,出門來見駕,“嬪妾見過皇上。”
“康妃,你先回去!”蘇律臉色比在長壽宮的時候好了不少,依然比平日顯得冰冷。
“是!”康妃不敢多言,擔憂地看了南萃涵一眼,起身出門去了。
南萃涵被蘇律盯得渾身不自在,怯怯地問道:“皇上,您要不要坐下喝……”
“朕來是要警告你,以後不要再招惹皇叔的人。再有下次,十個曲懷王也救不了你!”蘇律冷冷地扔下這幾句話,轉身而去。
不能招惹嗎?南萃涵輕咬著唇,眼神中帶著不甘的冷意,為什麼不能?
三巨頭齊駕臨
“見過皇上,太皇太后,皇后娘娘!”甘怡福身見禮。
雲安國三大巨頭齊齊駕臨景親王府還是頭一遭,這陣勢有點驚人。
“快起來吧,過來,到哀家身邊坐下。”端德熱絡地招呼著甘怡。
蘇昂幾不可見地挑了一下長眉,“皇上和太皇太后駕臨臣府可是有事?”
嶽皇后聽他又自動忽略了自己,心頭有些不悅,面上還是微笑地說道:“昨日景親王妃受了些委屈,太皇太后、皇上和本宮特地前來探視。”
沈玉硯適時地上前稟報道:“王爺,王妃,皇上賞賜綢緞三百匹,金器、銀器、陶器各三十套……”唸了長長的一串賞賜名目之後,又眉眼彎彎地說道,“屬下已經全部收納入庫了!”
蘇昂和甘怡聽完起身來謝恩,“謝皇上賞賜。”
“皇叔和景王妃不必客氣。”蘇律笑吟吟地抬了抬手。
“唉,那個康妃莽撞慣了,哀家也老糊塗了,竟然會聽她的話,讓你受委屈了!”端德握著甘怡的手,一臉自責地說道。
甘怡微微一笑,“太皇太后、皇上和皇后娘娘都這麼關照我,我一點也不覺得委屈!”
“你這丫頭,就是心腸好。”端德笑了起來。
“是啊,難得景王妃這麼識大體。”嶽皇后接過話茬來,微微地嘆了一口氣,“康妃闖出這麼大的禍,皇上本想重罰。不料突然接到烏仁犯邊的訊息,應顧不暇,便由本宮代勞了。
本宮已經責令康妃抄寫佛經五百遍,扣了她兩年的俸祿,讓她閉門好好反省了!”
烏仁犯邊的訊息甘怡也聽說了,當然知道懲罰康妃關係到的厲害,於是笑了一笑,“皇后娘娘這樣維護我,讓我受寵若驚了。是我隱瞞身份在先,康妃娘娘會誤會也不為過,我看懲罰就免了吧!”
“哎,做錯了事就是該罰,哪能免了呢?”端德說著又臉現好奇之色,“昨日被康妃這麼一鬧,哀家未及與你細談。丫頭啊,你快跟哀家說說,你既是三聖海的公主,又怎麼會來到雲安國的?”
嶽皇后也露出感興趣的神色,“是啊,景王妃,你快說說看吧,太皇太后可是最喜歡聽故事的了……”
變相質問
甘怡聽她們二人這一唱一和的,心裡已經明白了,原來這三位明著是來賠禮道歉,實際上是變相質問來的!
反正要求人家出兵援助,總要把事情說清楚。於是把南宮影在三聖海遭人迫害,假死出逃,來到雲安國求助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既要求助,為何不來涼京,反倒去了清禪寺呢?”嶽皇后微蹙了一下眉頭,提出疑問。
“畢竟我是假死出逃的,貿然來涼京,一來怕皇上不信,二來怕驚動鄂王。聽聞清禪寺是皇家寺院,時常有皇族的人前去上香,就假扮和尚進入寺中,尋找機會接近雲安國皇室的人。”
端德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不過哀家還是不明白,你跟昂兒相識這許久,為何遲遲不跟皇上提出兵相助的事情呢?”
甘怡笑了一笑,“我進入清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