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了?!
如果幼獸只是只普通的妖獸幼崽,艾德曼並不介意隨手養著它玩、權當一個逗趣的消遣,但倘若是一隻幼年期的仙獸,事情就截然不同了。
艾德曼猛地站起身,丟下一句“我去把那隻幼獸帶過來給你看”便飛奔而出,只留下被驚得嚇了一跳、終於從煉器中回過神來的玄晟道君一臉莫名,看向無奈而笑的白澤。
運起周身靈力,艾德曼風馳電掣地跑向華陽宗外門,直奔呂萩居住的院落。剛一進門,他便看到一個灰撲撲的影子朝他撲了過來,連忙伸手抱住,一反平常隨手拍開的冷酷作態。
被抱在懷裡的妖獸幼崽整隻獸都有些受寵若驚,藍色的大眼睛眼巴巴地望著艾德曼,卷尾激動地搖了搖,撒嬌般的哼唧了幾聲。
艾德曼表情深沉地審視著懷中的幼崽,怎麼都看不出這個粘人愛撒嬌、又沒有絲毫用處的傢伙竟然是一隻仙獸——不過,他也絕不會懷疑白澤的斷言。
聽到院內的動靜,呂萩與李茹玲雙雙走了出來,兩人站在一起顯得格外契合、氣氛和諧融洽,顯然彼此間的關係在這一段時間內有了極大的進展。
見到艾德曼,呂萩下意識笑了起來:“艾師弟終於回來了?你不在的這段時間,灰影一直躁動不安,對你極其思念。”
“我也挺想它的。”艾德曼揉了揉幼獸軟軟的腦門,毫不心虛地回答——天知道,若不是白澤突然提起,他早就將幼獸忘到了九霄雲外,“我準備帶它一起出去玩玩。”
呂萩和李茹玲也覺得艾德曼對幼獸的態度突變得有些奇怪,但幼獸認定的主人是艾德曼,他們只是寄養,所以也沒有追根究底,只是點了點頭,便放任艾德曼抱著幼獸離去。
幼獸剛剛見到艾德曼、又被如此溫柔(?)的對待,興奮地有些掉智商,待到頭腦稍稍冷靜下來,這才逐漸察覺到不對,頓時小小地掙扎了起來,卻被艾德曼按住後頸、止住動作。
迎著幼獸水汪汪、可憐兮兮的目光,艾德曼露出一個漂亮卻又滿是威脅性的笑容:“勸你還是老實一點,不要讓我失去耐心。”
幼獸身體一僵,隨即放軟了身子癱在艾德曼懷裡,下巴抵住艾德曼抱著自己的手臂,喉嚨裡翻滾著討好、祈求的嗚咽。
只可惜,艾德曼鐵石心腸,根本沒有理會幼獸的哀求,徑自快步走向白澤的洞府、穿過洞府外的迷陣。
當他抱著幼獸來到院落中時,原本已經認命、腦子中正在不斷思考自己會被人類如何折磨的幼獸卻猛地支起了身子,藍色的眼睛驟然發亮,“嗷嗚嗷嗚”地敞著嗓子叫喚了起來。
隨著幼獸的呼喚聲,白澤推門走了出來,一見到幼獸便眯了眯眼,目露了然。
“我把它帶來了。”艾德曼緊走兩步,來到白澤面前,雙手將幼獸託著遞到白澤面前。看到幼獸宛若見了親人那般小卷尾都幾乎搖成了一朵花兒,他不由得戲謔挑眉,“看它對你這麼親,不會也是一隻白澤吧?”
“怎麼可能。”白澤失笑,接過幼獸抱在懷裡,修長的手指撫弄著毛絨絨的皮毛,和緩地安撫它的情緒。
幼獸先前被艾德曼嚇了個半死,如今警報解除,心情大起大落,頓時就覺得有些疲憊。它蹭在白澤懷裡,小腦袋撒嬌般拱了拱,口中高高低低地叫喚著,彷彿是在抱怨、訴苦。
白澤的眉眼越發柔和,也不知是不是聽懂了幼獸在說什麼,他的手指從幼獸的脖頸處滑過脊背、來到了尾部,然後突然將卷尾撩起,露出幼獸毛絨絨的屁股。
因為心情放鬆而毫無防備、卻驟然被掀了老底的幼獸:“…………………………”
圍觀了這一幕,一臉茫然的艾德曼:“………………………………”
白澤沒有說什麼,只是很有技巧地用一隻手製住拼命掙扎的幼獸,另一隻手則撥開幼獸屁股上那一層厚厚的絨毛,示意艾德曼湊過來看。
渾身僵硬、惱羞成怒的幼獸:“……………………qaq”
突然覺得白澤的動作有些猥.瑣、變.態的艾德曼:“………………………………”
雖然不明白白澤為什麼要讓自己去看一隻幼獸的屁股,但艾德曼卻仍舊還是按捺住糾結的心情,聽話地湊了過去。
“你看出了什麼?”白澤輕笑著詢問。
“我……能看出什麼?”少將大人遲疑地反問。他表示自己對於修真界的動物沒有任何研究,明明答案已經擺在了眼前,卻仍舊抓不住重點。
眼見艾德曼完全沒有跟上思路,白澤不得不出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