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了。”艾德曼笑了起來——既然有白澤的保證,那麼多一個助力,何樂而不為?
見艾德曼鬆口,白澤也驟然放鬆了下來:“他現在就在迷陣之外,我放他進來,你稍晚些再回外門,如何?”
“好啊!”少將大人一口應了下來,毫不拖泥帶水地走回白澤的院落——接下來大概會有一段長談,他可不想站在這裡說話。
白澤的院落中,艾德曼與白澤雙雙落座,泡好了靈氣充裕、清爽宜人的靈茶,而迷陣之外,原本沒有任何期盼、只是習慣性等待的玄晟道君卻看到了為他引路的白蝶。
在見到白蝶的一瞬間,玄晟道君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幻覺,直到他定了定心神,而白蝶卻仍舊在他面前翩然飛舞、似是催促時,他這才大喜過望、激動地不能自己。
整了整本就沒有一絲凌亂的衣冠,玄晟道君屏氣凝神,跟隨白蝶踏入迷陣,很快便再次來到白澤的洞府中,透過會客室敞開的門扉,看到座位上一大一小兩個身影。
頓時,玄晟道君就有些懵逼。
白澤是華陽宗的鎮派仙獸,是當之無愧的前輩,就連華陽宗掌門在他面前也需要執弟子禮,坐於下手的位置。
但是,那個與他有過兩面之緣、看上去只有七八歲的男孩,卻一臉坦然地與白澤平起平坐,甚至被白澤細心照顧,這樣怪異的場面讓玄晟道君著實有些錯亂。
——莫非,這個外表七八歲的男孩,也是什麼仙獸大能?玄晟道君胡思亂想著,但無論他如何審視,也尋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那分明的的確確是個修為不過練氣的小孩子!
心中驚疑不定,玄晟道君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滯。他快步走上前來,恭恭敬敬地朝著白澤行了一禮,而艾德曼也跳下椅子,向玄晟道君見禮。
一臉糾結、煩惱自己該不該受這一禮的玄晟道君:“………………………………”
表情茫然、不知道對方為何突然僵硬著側身避過的艾德曼:“……???”
一時間,堂室內的氣氛迷之沉默,最終還是白澤抬手將艾德曼召回身邊,這才緩解了玄晟道君的尷尬。
“白澤前輩,這位是……?”玄晟道君清了清嗓子,委婉地詢問。
“艾德曼,華陽宗外門弟子。”白澤淺淺一笑,介紹道,“也算是我的師長。”
前半句介紹很是正常,但後半句卻將玄晟道君嚇了一跳:“師長?!”
“不錯。”白澤微微頷首,“你先前追問我的機關之術,便是他傳授於我的。”
玄晟道君:“……………………………………”
——等等,這個世界太玄幻了,先讓我冷靜一下!
雖然得到的訊息太過於駭人聽聞,但看著白澤認真的神情,心性堅定的玄晟道君最終還是堅.挺地接受了這樣的設定,目光熱切地望向艾德曼:“那麼那機關之術——”
“我可以向你展示,甚至可以傳授於你,但前提是你必須發下心魔誓言。”白澤看了艾德曼一眼,替他開口作答——畢竟白澤的身份比之艾德曼,更適合對玄晟道君提出要求。
心魔誓可不是隨隨便便開口就來的東西,一旦違反誓言,便立刻會被心魔纏身,不僅修為不得寸進,甚至還會走火入魔,輕者傷及根本、重者魂飛魄散。
明知道心魔誓的厲害,但玄晟道君仍舊只是遲疑了一瞬,便一口答應了下來。艾德曼只看到玄晟道君抬起右手,口吐誓言,而那誓言則化為一團青光衝入玄晟的丹田,不復得見。
如此玄妙的手段,讓“修真界土包子”少將大人又是大開了眼界,對心魔誓更是増添了一分忌憚。不過現在可不是關注心魔誓的時候,在發下誓言後,玄晟道君立刻目光炯炯地看著白澤,白澤也毫不含糊,抬手將自己先前做得成品拿了出來。
終於看到自己心心念唸了許久的東西,玄晟道君捧在手中愛不釋手,但那成品雖然看起來精緻巧妙,卻用途不明,只能在其中一部分內感受到積存的靈氣,令人摸不清頭腦。
所幸白澤也沒有讓他疑惑多久,很快便將玄晟道君帶去了院落之外,向他展示了“槍械”的威力。
磅礴的靈力在槍械的加持下激射而出,直接轟掉了半個小丘,只餘下遍地碎石與焦黑的痕跡。玄晟道君目瞪口呆,片刻後才恍然將視線投向白澤手中精緻小巧、看上去普普通通毫無殺傷力的“槍械”,宛若見鬼了那般。
這一次攻擊,起碼能抵得上元嬰道君的全力一擊,卻完全不需要調動靈氣,便能毫無預兆地瞬間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