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問題。”只見面前的老人慈祥異常,但就是在此時墨塵皺了皺眉因為那是種說不出感覺的慈祥,總是有些讓人發毛的感覺。
“少年人,你說吧,只要是我能告訴你的,都會告訴你。”說完慈祥的摸了摸孫子頭,只是他雙視僵硬,說不出的不自然。
“這裡的男子為何會如此,這些女子又究竟是從哪裡來的。”墨塵想了想,還是覺得最想知道的便是這個問題。
“少年人,你有所不知……這個村子裡出個狐妖,那狐妖迷惑人心智,這裡的很多家都被迷惑了心智。這街上的人如同行屍走肉,活著或者不活都似乎沒有什麼兩樣,多麼可悲的事。”
墨塵疑惑道:“還有這樣的事情,難道還有沒有被狐妖迷惑心智的人。”面前老人嘆了口氣道:“有是有,不過也算是快了。”
“那可否帶晚輩去看一看,說不定能幫上什麼忙。”
面前李伯面無表情,越發讓墨塵覺得此事蹊蹺。如果這個是人的話,聽到墨塵這麼講,他肯定會浮現出驚訝的神情。但他居然什麼表情都沒有流露,而且很自然的樣子,可見此人是鬼魂化的。
他這麼說,是在引導自己走向滅亡的死路。但是墨塵心底裡是清醒的,畢竟他可以肯定那些富家公子哥說的水井,肯定是整個紅粉鎮的死路。如果按著他們的方法去跳進水井裡,那自己可就真的是萬劫不復了。
李伯指了指自己的孫子道:“就讓我的小孫兒,帶少俠你去那家吧,希望少俠能拯救他們於水火之間。”
墨塵被這一聲打亂了思維,畢竟他也想看看李伯所說的人家,究竟是怎樣一種情況。無論是福是禍,都得試一試才知道。
到了那家地方,發現確實寒酸異常。這家的茅草房子都被吹落的不成樣子,那些公子哥是看不到的。
當然他們更看不到,自己將要漸漸成為枯骨的現實。雖然他們本來就是死人,也或者說這裡的鬼魂都是葬身於此的人所化的。
雖然是殘破的茅草屋,裡面卻是擺著很多財物,據說是狐仙送下來的。說是要迎娶這家的小夥子,這讓墨塵更感覺驚訝。古往今來都是男子迎娶女子,卻不曾想這地方居然換了身份。
竟然讓女子去迎娶男子,不過這女子是妖怪就合情合理了。
偏偏這家人還哭的死去活來,這就讓墨塵特別驚訝。心想,這都成了什麼世道了,兒子都出嫁,這出嫁就出嫁吧,還哭。
不過眼前這幕沒有持續多久,這幫人居然浮現起笑容,更讓墨塵覺得恐怖加噁心的是,這大小夥子居然穿新娘裝。
帶著這一切的疑問,墨塵又找到了李伯,他心底的是有千萬個疑問的,特別希望有個人能解開自己的疑惑,而這個人就是眼前的李伯。
“這嫁人的居然是男子,而且一家人哭的泣不成聲,陳伯這究竟是什麼種情況。”
墨塵不解的看著眼前的老人,雖然說自己對他是提防著的。但如今可是非常時期,自己已經顧不了那麼多。
只見他摸了摸鬍鬚,滿臉愁苦道:“這事真是說來話長,哎,我們這村人真的是作孽啊,作孽!”
隨後又道:“本來這鎮子裡很是安寧,那日卻來了個施法的道士說此地有妖怪。便開始做法,正巧那時候狐仙說要迎娶男子,他便一直在那男子家守著。”
“結果……”李伯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李伯,你說下去好了,如果不是這道士胡亂做法,而且不考慮後果。我想如今的紅粉鎮,一定是太平著的,沒有那麼多人心惶惶。”墨塵也只得這麼說,好套出他口裡面的話,繼而找到出去的方法。
李伯看了眼天際,把手上的煙槍朝著大理石上嗑了嗑。望向天空漂浮的白雲,如夢似幻般的深吸了口,看向墨塵的時候滿眼裡含著追憶的神情。
“少年人你說的對,如果不是那臭道士隨便的施法,那麼也不會惹怒狐仙。如果不是他愚蠢之極,硬要以卵擊石。那家人也不會被狐仙當成了祭品。”墨塵聽到這裡對這裡的村民已經無話可說,他們和過往遇見的鎮民居然出起的相似。
同樣的推開責任,去責備出頭的人,等到出頭的人死了或者不幸失敗了,這樣的幸災樂禍和責備會出奇的多。
“李伯,你是不是覺得那個修道之人特別該死。”墨塵祭出憶棋劍,準備等著他說完趕緊去守在那家人前,看看那傳說中的狐仙到底是長得什麼樣。
見到墨塵掏出把長劍,眼前的李伯轉了轉眼珠,竟然直接變換了語氣道:“少年人這裡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