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說你的看法。”
“前幾起暗殺帝**官的事件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案發地都在哈爾濱城北,那幾起案件是不是國民黨軍統的聲東擊西之計,把我們的精力都牽涉到城北區域的調查,他們反而在城南大肆進行破壞計劃呢?”
山口宏眯起眼睛思忖起來,但眼中的兇光已是暴露無疑。突然,他睜開眼睛問道:“莫廣志被島本正一打得重嗎?”
“我把他送到醫院的時候,他已經昏迷了。”吉村答道,卻沒弄明白老師為什麼忽然問這個問題。
山口宏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然後拿起電話:“讓廣本澤太郎來我這裡。”
少頃,廣本澤太郎急匆匆地趕過來,接到了一個令他詫異的工作——向警察廳以及莫廣志頒發嘉獎令,而且嘉獎地點就設在莫廣志的病房。這個結果讓吉村很高興,對莫廣志的歉疚之心也減弱了一些,但同時也覺得很意外,因為山口宏對中國人一向瞧不上眼。
廣本澤太郎走後,吉村秀藏問道:“機關長,莫廣志受到排擠才到了北郊警察署,要是嘉獎過重,我怕更引起別人的嫉恨。”
“哦?”山口宏瞅了瞅吉村,“看起來你對這個莫廣志還頗有好感?”
“好感倒談不上,我只是覺得這個人很有偵破才能,對我們來說是個有用之才。”吉村謹慎地答道。
山口宏拍了拍吉村的肩膀,“吉村,你還沒完全弄懂中國人。中國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