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下,心裡急得跟貓抓似的。恨不得馬上衝過去分擔一下他們的壓力。可首席百夫長沒下命令,我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真怕第八營和第十營的弟兄們頂不住啊。。。。。。
越怕什麼越來什麼,第八營和第十營漸漸有些支援不住了。。。。。。第四營他們只把衝過來的騎兵截住了一半,加上一些掉過頭來的投石器的射擊,才把後面的騎兵堵住,第八營和第十營和已經衝過來那些帕提亞人完全混戰成了一團,有的戰友抓住帕提亞人的長矛,生生將其拖下馬來用短劍刺死;有的則竄到帕提亞人的馬下,猛刺馬腹。投石器根本沒法支援他們,他們的人數越來越少了,他們後面只剩個第九營還沒參加戰鬥,要是讓騎兵衝進擺投石器的空地,我們就完了。。。。。。
就在我手心裡全是汗的這當口,一聲尖厲牛角號聲由遠及近,每一聲剛剛停下,又有一聲新的牛角號聲響起來,越來越清晰。我們老兵都知道,這是帕提亞人在傳遞緊急軍情,肯定發生了什麼非同小可的事情,不然號角聲不會這麼急促。。。。。。”
那天,在講這個故事的時候,赫爾斯喘了口氣,喝光了杯子裡的酒,一個性急的羅馬人趕緊拎起裝酒的罐子給他滿上,用目光示意赫爾斯繼續講吓去。
“這時候又一個百夫長大聲吼了起來,他的話音也不象平時那麼沉著了,高興的直打哆嗦:‘弟兄們,阿波利納斯軍團和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