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但大多不在羅馬。”王維屹鎮靜地說道:“從我的祖父開始,我們便與東方那些遙遠的國家做生意。不可否認的是,我們從中賺取了很大的金錢。我的家甚至都安放在了東方的某個國家,但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過羅馬。所以我回來了。。。。。。我必須要求得您的原諒,唯一執政官大人,比斯尼亞行省我從來也都沒有去過,甚至連證明檔案都是我用錢買來的。”
他知道自己所謂比斯尼亞行省的身份。只要一查龐培就能夠查出來。這可以瞞過其它人,卻絕對無法瞞過龐培。
果然,龐培的臉上露出了一些笑容:“原來如此,我可以原諒你。誰不想來到羅馬呢?告訴我,那些東方的國家真的那麼富裕,真的能夠給你帶來如此巨大的財富嗎?”
“是的,唯一執政官大人。”王維屹點了點頭:“我去過最遙遠的東方國家,那裡的富裕絲毫也不遜色於羅馬。如果肯冒著危險和路途的艱辛。我相信任何一個人羅馬人都會變得富裕無比。”
“這是對勤勞勇敢的羅馬公民最好的補償。。。。。。”龐培的話中有一些嚮往:“如果有可能的話,我真想也去一下你所說的東方國家。可惜的是,我老了。”
“您一點也不老,唯一執政官大人。”王維屹淡淡笑著:“您依舊可以在戰場上馳騁。”
龐培淡然一笑:“感謝你的奉承,這會讓我覺得舒服許多的。那麼現在你可以再告訴我一次你對於凱撒的評論了。”
王維屹一怔,龐培隨即說道:“格納烏斯難道你忘記了嗎?難道你還忘記了對格納烏斯說的那些話嗎?”
王維屹倒吸了一口冷氣,自己和格納烏斯認得的事情,龐培怎麼那麼快就知道了?
“我的朋友,你大概離開羅馬很久了,不知道羅馬城的一切事情我都知道。。。。。。”龐培緩緩說道:“當你說你叫斯普利烏斯的時候,我就想起了格納烏斯和我說過的那個人。說實話,我對你為什麼那麼瞭解高盧和日耳曼尼亞行省的問題絲毫不感興趣,我知道你們這些人總有自己的辦法的。我唯一想知道的,就是凱撒在高盧究竟做了一些什麼。”
“他在野蠻人那裡遭受了很慘重的失敗,而且不止一次。”王維屹開口說道:“野蠻人表現得非常強大,幾次都戰敗了凱撒。在最後一次的決戰中,凱撒和他的羅馬軍團更是損失慘重,他們不得不退回到了高盧。當然,您可以放心的是,野蠻人絕對沒有進攻高盧的力量。。。。。。”
“我為什麼要擔心呢?高盧可是有凱撒控制的。”龐培冷笑了聲:“我的朋友,看來我沒有看錯你,你對凱撒和野蠻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瞭解得非常清楚。那麼你還可以告訴我,凱撒之所以失敗,出了野蠻人的強大以外,還有什麼別的原因嗎?”
“我想應該沒有了。。。。。。”王維屹覺得龐培的話裡似乎還有什麼別的意思。
“蓋尤斯呢?難道蓋尤斯沒有告訴你一些什麼嗎?”
龐培忽然到來的話,再次讓王維屹吃了一驚。難道龐培對在日耳曼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早已瞭如指掌?難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嗎?
如果這樣的話,那麼自己和里希特霍芬的處境將會變得危險無比。。。。。。
龐培卻好像在那說著一件再輕鬆不過的事情:“你有最快的馬為你傳遞訊息,羅馬同樣也有最快的馬和最出色的騎手。蓋尤斯給元老院的元老奧維斯寫了一封信。信裡告訴奧維斯,他將派出一個他的朋友,到羅馬來為他活動。奧維斯當天就把信給我看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蓋尤斯的那位朋友吧?”
王維屹深深的吸了口氣,現在他弄清楚龐培為什麼對這一切都如此清楚了。。。。。。
“是的,唯一執政官,我就是蓋尤斯的那位朋友,而且我這次來到羅馬,也的確承擔著蓋尤斯的囑託。”王維屹重新恢復了“恭敬”的口氣:“我和蓋尤斯之間始終保持著密切的書信來往。所以在高盧和野蠻人那裡發生了一些什麼我很瞭解。。。。。。”
“那麼,仔細的說說。”龐培的目光死死的盯在了王維屹的身上。
王維屹從容地說道:“老實說,蓋尤斯對凱撒做的一些事情都非常的不滿。在和野蠻人的戰鬥中,身為執政官的他,卻不得不聽從副執政官卡萊尼的指揮,這是很難讓人想象的。”
“荒唐!”龐培和塞維烏斯同時冷哼了聲。
王維屹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繼續說道:“在最後和野蠻人的決戰中。卡萊尼的軍團遭到了慘敗,但蓋尤斯卻擊潰了汪達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