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夫託這個小城是不可能的——如果俄軍動用了他們的裝甲部隊。
“幸好——我們不是在俄軍主力進攻的地段上。我們只會遭受一些零星的炮擊,進攻我們的將只是一些邊緣部隊——那些西伯利亞調來的新兵。大家記住,我們不能在正面跟他們硬拼。我們要把他們都引進前街。然後在墳地防線。配合10毫米炮和莫德爾突擊炮把他們擊潰。明白麼?”海森堡用犀利的目光掃過眾人,特別是負責防守墳地防線的神父上尉。
“但是他們不是能得到裝甲部隊的增援嗎!”一個小個子上尉站起來。
“小保羅。”海森堡叫著小個子的名字:“先別管俄國人的坦克。伊萬們從來都是讓步兵進攻在前的。所以你負責防守的地段——最靠近北邊的教堂防線會首先遭遇到俄國人的步兵。”
“伊萬們從來都是先用人海削弱我們的防線——他們可沒把人命看的那麼重。”佐夫補充著,開啟了一個牛肉罐頭,用手捏起肉,大口地嚼起來。
小保羅上尉是一個嚴肅的人。他很少開玩笑,但卻是個兢兢業業的指揮官。“如果敵人從北邊來的話,我會在教堂頂上的鐘樓裡安排個人做瞭望。但是上校,如果我們將率先遭遇敵人的步兵。我希望你可以多給海森堡們配置幾挺mg62,並且得到莫德爾突擊炮的支援。”
“教堂防線有多少人?”
“12個。長官。”
“只能給你一挺mg62。”
“可是。長官——為什麼?就因為我手下的都是國防軍士兵麼?”
“不不,小保羅。”海森堡指著負責防守博物館防線的大漢魯本,後者站了起來,個子比佐夫都高,儼然一個巨人:“聽著,保羅,我們的人太少,經不起任何犧牲。所以我要你在阻止了敵人的首波進攻之後就放棄教堂,帶著所有人去和在你左翼的魯本部隊會合。我們要放棄教堂。”
“放棄教堂?!”小保羅苦惱地看著海森堡:“可這是一個絕佳的防禦陣地,易守難攻。”
魯本替海森堡搶答了保羅的問題:“對,小個子。正是因為它易守難攻,我們才要把它讓給俄國豬。然後等他們擠滿了那個教堂的時候。。。。。。哼哼。。。。。。”大漢冷笑著把目光轉向裝甲兵少校盧瑟弗:“少校就可以用莫德爾突擊炮把整個教堂轟平。”
“保羅。”盧瑟弗插話進來:“你去拿幾個地雷走,埋在教堂裡——等放煙花的時候我想要看到更多的火花。”
“魯本上尉。”海森堡抬起頭看著大個子:“博物館是一個二層的大理石建築,我們應該能在那裡堅持一段時間。我給你的3挺mg62,再給你裝甲兵倉庫裡的60顆手雷。夠了麼?”
“夠了!”大漢立正站好,朝海森堡誇張地敬了個禮。
“但是魯本,不是想讓你和你的人死在博物館——聽著,等你的人傷亡過半的時候,就撤出來,帶著你和保羅的人到你後面的墳地陣地和神父會合。明白麼?”
“裝甲兵的突擊炮不打算支援我們麼?長官!”大漢這樣說著的時候眼睛卻盯著盧瑟弗。
“我們會根據當時的情況行動。”黨衛軍裝甲兵少校冷漠地說道:“們的主要任務是守護這座橋——這是我們保衛整座城市的目的。”
“是。”大漢咧開嘴,露出犬齒笑了:“長官。”
佐夫看著魯本的表情,點點頭,笑了。
“神父。”海森堡把目光轉向海森堡最信任的指揮官。
“隊長。”一箇中等個子的不起眼的黨衛軍上尉合上聖經站起來:“您找我有何事,隊長?”一個黨衛軍擲彈兵,一個虔誠的新教信徒,一個戰前的神職人員,同時也是名頑強且忠於職守的指揮官。這一切的矛盾都集中在了這名被德軍們戲稱為“神父上尉”的中年男人身上。
“上尉,你要知道,這次我將最重要的任務託付給你。”海森堡拿出煙盒,從裡面磕出一支菸來給他。
“謝謝,大隊長。我不抽菸。”
海森堡自己抽出一根菸,叼在嘴裡。在軍中多年,還保持著不吸菸習慣的男人,神父是海森堡見過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隊長。我們已經把墳地變成了一個堡壘。戰士們挖了兩天兩夜,一共是前後兩條主戰壕,中間以甬道相連。另外我們自制了幾百個沙袋用來構築兩個10毫米炮的陣地工事,和大量掩體。反坦克地雷已經按您的命令埋在了我們陣地之後的主路上,其他地雷也已經安置在了教堂和郵局之間的城市廣場上。能覆蓋廣場的三盞探照燈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