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我和佐夫也將穿插在各個防線。上帝保佑!明早要是我們都還活著——我請大家喝白蘭地!”
海森堡朝指揮官們做了最後的宣言,人們在敬禮後轉身離去,唯一引起海森堡注意的。是佐夫臉上一閃而過的苦笑。
但是哈森突然站出來,用醒目的聲音問道:“隊長,關於后街怎麼辦?敵人若是從后街滲透進來怎麼辦?”
后街在先前的戰鬥中成為了俄軍坦克的墳墓。盡十輛俄軍的新式坦克被德軍的部隊埋伏,士兵們從二樓用手榴彈和燃燒瓶瓦解了敵人的攻勢,最後俄軍只留下擠滿后街的坦克殘骸。那些殘骸把原本就狹窄的后街堵地滿滿得。何況海森堡已經安排了5個士兵在那裡構築一條簡易的防線,俄軍今晚在那裡的任何進攻都會狼狽收場。
佐夫扔掉罐頭盒子:“我會在那兒的。”他站起來大聲宣佈。
的確,大漢的一句話,大家就都安心了。
“哈森。”海森堡叫住了年輕人的名字:“你留下,跟著我們。”
最終。在幾個上尉們一邊討論著策略一邊走向防線的背影下,盧瑟弗少校突然興沖沖地拿了份電報跑了出來:“嘿,好訊息!”
所有人都停下腳步回頭望著他。
“卡倫布。隆美爾中將剛剛發來電報。恩斯特元帥親自指揮的男爵衛隊,將可以在最早今晚,最遲明天凌晨趕來,支援防守列夫託的戰鬥!好訊息啊!把這個訊息告訴每一個士兵!我們將要在這裡——在今夜全殲俄國人!用生命捍衛我們的誓詞!我們能守住德國的門戶——我們能在這裡扭轉整個戰局!勝利——一定屬於德軍!德意志萬歲!男爵萬歲!元首萬歲!”
裝甲兵少校站在街道的中央。狂熱地呼喊著。
天快黑了。
海森堡看著這一切。小聲對身邊的戰友呢喃著:“這。。。。。。也許是全部的希望了。”
“誰的?”
海森堡有些驚訝,大漢會這樣問自己,“士兵們的。”海森堡轉過頭去看著佐夫。
“那你也是。”他指著海森堡脖子上的鐵十字勳章,微笑著,拍拍海森堡的肩膀。
當海森堡和佐夫從裝甲兵的小倉庫裡走出來的時候,俄軍的第一波火力準備開始了。隨著遠方天邊的閃光,一束束扭曲的黑色物體劃破天空,留下漣漪般的氣浪。最終爆炸在地面。這一波火炮的轟炸能要了德軍所有人的命,可惜俄軍的計算不夠好。所有的那些炮彈都打在了河南岸的樹林裡。那些可憐的樹木被爆炸的巨力連根拔起,然後再被氣浪推出去,在空氣裡燃為灰燼。
爆炸聲驚天動地,卻有驚無險。
“伊萬們再算她媽偏點兒,準能一炮打到柏林!”海森堡苦笑著。
“他們居然沒有用火箭炮?看不起我們吧!”佐夫一邊氣沖沖地嘟囔著,一邊在自己的腰間掛滿了手榴彈。
“嘿,哈森,你躲在那兒偷偷摸摸地幹嘛呢?”大漢發現年輕計程車兵正躲在倉庫的一個角落裡。
“我——我在寫信,長官。家信”哈森顯得有些難為情。可是他的同伴們看一眼他就知道,剛才炮擊的爆炸和聲嚇壞了可憐的孩子。
“給家人寫遺言嗎!來——別寫了,走吧。”海森堡把一把衝鋒槍扔給年輕人:“有什麼話路上跟我們說說。我和佐夫就是你的父母!”海森堡朝大漢使了個眼色:“對不對,親愛的?”
“走——”大漢笑著朝哈森招著手:“走,跟爸上班去!”
沿途操作莫德爾突擊炮計程車兵們,兩門10毫米炮的射手,和墳地防線的擲彈兵們不約而同地朝他們敬禮,歡呼。他們一路小跑,趕在了俄軍進攻之前來到教堂和小保羅的12人部隊會合。
小保羅把整座天主教堂變成了一個碉堡。窗戶全部用沙袋磊起來,並留出便於射擊的小口,他們還在教堂門口的土地上挖了一個小戰壕,並把唯一的一挺mg62佈置在了那裡,正對著北方。
儘管保羅的國防軍們準備地很充分了,但走進教堂海森堡一眼看到的卻是大廳盡頭牆上的耶穌和十字架,頓時,海森堡心頭佈滿了沉重。
“長官。”小保羅出現在海森堡面前:“您確定我們要放棄這個陣地麼?”
海森堡回頭看了眼教堂到左翼博物館之間的距離,是一個大概有30米寬的小廣場。“是。我們必須放棄這裡。等到敵人進攻稍有緩和的時候。我們就撤。”
頭頂上突然急促地傳來震耳欲聾的鐘聲。那鍾原是教堂頂樓上整點報時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