虜伯牽上了關係。。。。。。我不相信昂德特。克虜伯這個人,逮捕他!”
逮捕他!
儘管證據非常不充分。但王維屹卻一刻也不願意繼續等待了。他必須要用雷霆萬鈞的手段來消除一切可能存在的隱患。
任何值得懷疑的人!
昂德特。克虜伯遭到了秘密逮捕,而為了讓對德國有著無比巨大貢獻的克虜伯家族消除疑慮,王維屹還特意派人將昂德特的父親阿爾弗裡德一起請到了這裡。
阿爾弗裡德和昂德特面上的神色都是驚慌的。但這樣的驚慌看起來卻完全的不同。。。。。。
“恩斯特元帥,我不明白我們做錯了什麼事情。”阿爾弗裡德一張口便說道:“我們盡心盡責的為了保衛柏林而努力,但為什麼要逮捕我們?”
“阿爾弗裡德。克虜伯先生,如果對您造成任何不快,我都真誠的向您道歉,但這件事和您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王維屹彬彬有禮地說道,然後將目光落到了昂德特的身上:“昂德特。克虜伯先生。做為克虜伯家族的下一任繼承人,你有什麼可說的嗎?”
“啊,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元帥。”昂德特竭力掩蓋著自己的驚慌。
“瞧,我真的希望你能夠明白。”王維屹淡淡地道:“安妮瑪麗認為你是一枚她可以利用的棋子,但她絕對不會想到,其實你根本就是故意被她利用的。沒有你的暗中協助。她許多情報根本無法獲得。而她。其實也不過是你利用的一枚棋子,對嗎?昂德特。克虜伯。啊,我想這樣稱呼你並不準確,或者應該叫你‘老男孩’?”
“到底是怎麼回事,昂德特?”阿爾弗裡德聽的一頭霧水。
昂德特更加的驚恐了:“元帥,我真的不知道您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王維屹微微一笑說道:“昂德特。克虜伯先生,我想我們完全沒有必要再繞圈子了。你沒有受過美國人的訓練,只是心甘情願的為我們的敵人效力。所以我堅定的認為你無法撐過那些可怕的審訊。我個人建議你還是主動招認吧。如果詳細老實的話,再加上克虜伯家族對於德國的貢獻。我可以保證留下你的一條命。”
汗水順著昂德特的額頭流了下來。被驚的目瞪口呆的阿爾弗裡德大聲叫了起來:“天啊,昂德特,你都做了一些什麼啊?”
“是他們逼我的,是克略爾逼我的。”昂德特的確和“堅強”兩個字一點關係也都沒有,他很快便放棄了任何形式的抵抗:“他們讓我充當美國人的間諜。不,你們根本不會相信,當我聽到這話也從克略爾的嘴裡說了出來,我是多麼的震驚。一個德國的元首,居然動員我當美國的間諜。我害怕他們會殺了我,我答應了他們。啊,是的,我是‘老男孩’,我給美國人提供了許多的情報,我有這樣便利的條件。。。。。。”
昂德特一字不漏的全部交代了出來。。。。。。
從1962年開始,昂德特。克虜伯這個克虜伯家族唯一的繼承人就成為了美國人的間諜,在三年的時間裡,他一共向美國提供了超過6000份的情報,其中絕密情報超過2000份。
這給德國帶來了難以挽回的巨大損失。
他有著許多有利的條件可以接近德國的核心機密,尤其是那些正在製造中的新式武器,讓盟軍可以有的放矢的對付。
這是德國的災難,同樣也是克虜伯家族的災難。
“我,我真的對不起您。。。。。。”阿爾弗裡德似乎被擊垮了。當克虜伯家族上下都在為了德國能夠贏得這場戰爭而努力的時候,他的兒子卻被背叛了德國。無論克虜伯家族做了多麼大的貢獻,卻也無法抵消掉這一恥辱。
“您大概要為自己找一個新的繼承人了。”王維屹嘆息了聲:“我不會因為這件事而牽連到克虜伯家族的,你們完全可以放心的做你們的事。阿爾弗裡德。克虜伯先生,感謝您和您的工廠為德國做出的巨大貢獻。”
“老男孩”的案子就以這樣特殊的方式偵破了。在這起案子的偵破中,恩斯特。勃萊姆元帥親自督辦,親自審訊。而其中還有一個人的作用發揮得特別出色:
亞力克森男爵的“老朋友”。
王維屹都不知道自己這個“老朋友”到底是誰。
“元帥,您的電話。”正當王維屹準備離開辦公室的時候。費爾斯將軍推著輪椅走了進來:“我想您必須得去聽聽。”
拿起電話的時候,那頭傳來了一個沙啞蒼老的聲音:“恩斯特,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怎麼樣,我給你的禮物你還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