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天時地利反覆測算出來的呀,要是遲了上天是會懲罰的呀……”禮部尚書終於忍不住了,站出來提醒。
“吉時!”我瞥了瞥嘴,不屑地說:“不要在拿那種無知愚昧的東西在這裡說三道四的了!你們知道現在在這大殿外面是什麼樣的狀況嗎?你們現在從這裡出去,我保證吉時變祭時!”
“什麼?”
眾人不敢置信的看著我,眼中流露出驚恐、彷徨、若有所思、興奮……各種各樣的表情,我快速的打量了每一個人,記住了多數身居要職的官員的在我說完話後一瞬間的表情變化。
“乒乓、撲哧、砰!”
從外面隱隱約約傳來了兵器相擊的聲音,還摻雜著慘叫聲和鋼鐵兵器入肉的聲音。殿中很多官員在受到外面聲音刺激的時候都癱倒在了地上,原本就疲乏到極致的身體再也經不起這樣的恐嚇。
“好了,各位,孤現在就帶你們去看看孤成人慶典的‘吉時’是什麼樣子的!”我冷漠的說完,不在理會她們,率先走出了大殿。
午門外寬敞的十里長街之上,昔日的喧囂繁華早已消失不見,無數計程車兵划著急促而劃一的步伐,從牆頭、房頂上突然出現,每人手中都握著一把可以連續發射十隻箭的弓弩,街道的所有岔口中都湧出了數以萬計計程車兵,全部都手持利器,動作整齊而且身上帶著濃重的血腥之氣,一看就知道那是在戰場上日積月累而形成的殺氣。她們那整齊到壓迫的腳步聲,震動了所有人腦中繃的緊緊的一根弦。
藍陵王帶來的人,除了那些死士和花錢僱來的武林中人還在苦苦的掙扎,那原本被她控制著的兩營的兵馬早已倒戈反倒向她殺了過去,禁衛軍和赤衛中的叛徒已經被收拾乾淨了。整個都城早已被我牢牢的控制在了手中,這場悄然無息的戰鬥中,沒有百姓的哭聲喊叫,更沒有屋舍的焚煙四起,百姓們都因為今天的公主成人慶典被通告不準外出,此時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戶人家的孩子好奇的從門上的漏縫中向外看去,之見在正午刺目耀眼的陽光之下,烏壓壓一片金戈鐵馬,士兵肅穆的面孔隱藏在冰冷的鐵甲之下,馬蹄聲聲如雷一下下都踩在眾人脆弱的心臟之上,直到一條血線透過門縫射了進來才嚇的他摔倒在了自家的院中,一顆慌亂的心狂跳不已。
十里長街上此刻已經變成了一條血河,整個街道都被鮮血徹底染成了暗紅色,周圍的白牆上更是血跡斑斑有些還粘著碎肉,深刻的記錄著鬥爭的慘烈。
“啊!我不甘心!我不甘心!那個皇位是我的!是我的!” 藍陵王此刻束髮的王冠早已被打落,披頭散髮的露出染血猙獰的面目,身上顏色鮮豔的官袍也已經別成的血跡斑斑,她衝著我瘋狂的嘶吼著“你怎麼可能在這裡!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你一定是冒充的,一定是冒充的……” 藍陵王本以為自己已經勝券在握,佔據了絕對的主動地位,哪曾想到她人還沒有到金殿,在這裡就遇上了我的伏兵。
藍陵王已經瘋狂了,她攥緊了手中的寶刀憤怒的指向天空:“你這個賊老天!憑什麼這麼對我,這一切都應該是我的!我的!我才是女皇!”她朝著我身旁眾臣大喊著:“她不是公主,她是個冒牌貨,真正的公主殿下在已經死在寧城了!她是假的,是假的!”
眾人靜悄悄的看著她,沒有任何的表示,我用閃著紫光的眼睛狠狠地盯著她,眼中的冰冷的光芒越來越盛殺氣也越來越濃,她在我的目光下更加的慌亂起來,朝著身邊所剩無幾的人吼叫著:“殺了她,殺了她,她是妖怪,是妖怪!不是公主,不是公主!”
那些人還沒有靠近我就被房上計程車兵用連續的箭雨把她們逼回到了藍陵王母子身邊。
“你們這些沒用的傢伙,給我衝!衝過去殺了她!” 藍陵王已經徹底的瘋了,揮動著手中的寶刀胡亂的砍殺著周圍自己的人馬,幾個站的近的沒有防備直接被她砍傷、砍死,其他人都四處的躲避,卻被我的人包圍著無處可逃,最後為了自保不得不和藍陵王動起手來,但也只是躲避並沒有衝她下死手。
“誰殺了藍陵王母子,本宮就可免她一死!”我衝著藍陵王身邊所剩不多的人冷漠的說,雖然我沒有大喊但是憑藉深厚的內力依然讓聲音準確的傳到了場中每個人的耳朵之內。
那些人看見了我那耀眼的紫色雙眸再也沒有任何的懷疑。
“哇!殺了藍陵王這老匹婦,咱們都被她給騙了!”那些武林人士首先倒戈殺向了藍陵王。
“公主殿下好好的站在這裡,她還說殿下已死!砍死這個老騙子!”那些被僱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