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才不緊不慢的走到官差面前,居高臨下的打量著他們。
衝進來的一幫官差這時才回過神來,端起架子,雙手環抱在胸前,揚起下吧,眼睛緊盯著床上的小月,僅用眼角的餘光看著我,粗聲粗氣的說:“官差辦案!剛才有一個穿黑衣服的採花賊跑到這裡來了,你,看見了沒有!”
“採花賊嗎?呵呵……”我陰森森的笑聲在房中響起,陰冷的眼神直射向這些囂張的衙役,屋內的氣溫立時下降了好幾度“採花賊我倒是沒看到,不過打擾別人好事的傢伙倒是有一幫!”
“你……”
一幫人被我的眼神盯的直發毛,冷汗直流。一個帶頭的壯著膽子說:“告訴你,我們可是官府辦案,搜查的可是惡名罩住的被逼採花賊‘一枝梅’,任何人敢包庇按同罪論處,那可是株連三族的大罪,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說!我們可是看著她向這個方向跑過來的!”
“是嗎?”我的聲音越來越冷,氣勢越來越盛“你們哪隻眼睛看見他進了本官的房間!又是哪隻眼睛看見本官包庇‘採花賊’了!嗯?”我極度不悅的眯縫起眼睛,凌厲的氣勢迸發而出。幾個小鎮的官差在我內力的威壓下冷汗直流。
“算了,看在你們也是盡心盡力辦差的份上,本官也就不追究你們的不敬之罪了!你們趕快去追‘採花賊’吧,不能讓她跑了!”
“敢問大人您在哪裡高就?”一個官差大著膽子問。
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赤衛的腰牌在她們眼前一晃,瀟灑的衝她們擺了擺手。幾個官差向得到了大赦般飛快的逃了出去,我這才緩緩的收回了內力。
確定了官差已經都離開了,小月又重新點燃了桌上的蠟燭,我這才有時間仔細打量剛才抓住的黑衣人。只見他失血過多的臉上浮現出蒼白的顏色,只著內衣的身材更顯得消瘦,從傷口中滲出的點點鮮紅然在了潔白的被褥上更顯出他的虛弱。看著已經昏迷不行的不速之客,我衝著小月苦笑了一下,認命般的取出上藥,交給了小月。
小月細心的為他上藥,包紮好傷口。我坐在床窗邊看著天空中的月亮發呆,直到天明時第一縷陽光射進窗戶才恍然清醒。
“主子,我們該起程了!”小月小聲的問。
“嗯,走吧!”
“可是,他要怎麼辦?”小月遲疑著問我。
“呵呵……”我嘻笑著上下打量小月,這時他也反應過來了,他自己穿的是女裝,而昨天所有的官差看見的都是我抱著一個男人。
“他當然是我新收的小寵了!”說完,大步走到床前,扯過被子裹住他,直接抱著他向樓下而去。毫不理會旁人驚奇的目光,直接抱著他進了馬車。小月付完賬,就駕著馬車朝鎮外急馳而去,守在客棧下面的兩個官差早被我一把迷魂藥分送去見周公了,沒有三天休想醒來。等知府帶著大批人馬趕到的時候,我們早已經走遠了。
“嗯,……水……水……”昏迷中的人抖動著薄唇,斷斷續續的說著。
看了看外面駕車的小月,我無奈的把他抱進懷裡,拿過水囊慢慢的給他喂水。清清的泉水滋潤了他乾渴的喉嚨,他的眼睛眨了眨也慢慢的睜開了。
一睜眼,剛才的柔弱表情一掃而空,凌厲的眼神緊盯著我,沙啞著嗓子低聲問:“你是誰?這是哪裡?”
看著和之前判若兩人的他,我陰險的笑了笑:“寶貝,你現在可是本大人的新寵!你乖乖的聽話,本大人是不會虧待你的!”
“你!你……”他緊張的想從我的懷裡掙脫,無奈此時氣虛體弱,掙扎了半天卻被我越摟越緊,最後只好放棄了掙扎,任由我抱著,眼中的警惕比剛才更甚氣勢上卻弱了不少。
看著他一副小刺蝟的樣子,我更想逗他。
“小寶貝,乖乖的告訴主子,你叫什麼名字!”
“哼!”他扭過頭去,不搭理我。
“唉呀,原來還是一個沒有名字的小傢伙呢!沒關係,主子這就給你起個好名字……嗯,就叫小刺蝟吧!誰叫我們一見面的時候你就是渾身帶刺!呵呵……”
“哼!”他被我氣得臉通紅,冷硬的氣質破壞殆盡,活像一個被搶了糖的生氣小孩。
“小刺蝟,小刺蝟,小刺蝟!”我不停的挑戰了他神經的底線。
“東方雲飛”
“什麼?親愛的小刺蝟,你說什麼?”我故意的貼近他的耳邊,讓聲音產生的氣流吹盡他的耳膜,果然看見他的臉色又紅了幾分。
“我說,我的名字是東方雲飛!”他突然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