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如雲。五位當然會來的。”
大聖哈哈笑道:“想不到公子也如此瞭解中原,可謂是同道中人也。聽說揚州煙花三月,車水馬龍,繁華非常。天下美女,盡出蘇杭。不到此地,死則何憾啊!”
餘飛笑道:“大聖所言極是。可惜蘇杭此等人間聖地,五位卻從不踏足半步。不知大聖有多遺憾啊!”
大聖一愣,道:“公子何出此言?”
餘飛笑道:“五位有所不知。雖然五位對令堂盡心盡孝,可卻不知令堂死時猶是可憐啊!在下真為五位感嘆。”
大聖驚訝道:“在下孃親謝世已有十多年,公子何故再提呢?”
餘飛笑了笑,道:“此事雖隔十多年,當中還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北海五聖同時問道:“公子,難道我孃親之死另有隱情?”
柳露瑩道:“為人子女能守孝道,乃爹孃之福。瑩瑩對老夫人之死也深感遺憾。”
二聖急問道:“柳姑娘,在下孃親難道不是壽終正寢麼?難道是被人害死的?萬請姑娘詳細道來,在下等感激不盡。”
柳露瑩慢慢道:“老夫人謝世不過六旬。老夫人武功高強,身體健壯,何以不過六旬就撒手人寰呢?這是其一。其二,聽島上人說,老夫人死時為突然中風。按理說,潿洲島長年酷熱,何來中風?其三,老夫人死是你們是否都在身邊?沒有親眼看到,你們如何能斷定是中風而去世的呢?”
三聖對大聖道:“大哥,柳姑娘說得是。島上這麼熱,從來沒有聽說過我們島上有人中風死去的。”
大聖略思一會,道:“說來也是。如果真的是按姑娘所說那樣,那豈不是有人要殺我孃親了?”
二聖大聲:“他奶奶的,誰這麼大的膽子,敢要殺我老孃了!”
三聖道:“二哥,咱娘從不出過潿洲島,不可能與人結怨,怎麼可能會有人要殺她呢。”
大聖道:“三弟說得對。柳姑娘,事出有因,她老人家不會是被人殺的。不僅她從未離開過潿洲島,我們兄弟五人在孃親未去世時也未曾離開過潿洲島半步。與外人無怨無仇的,如何會招來殺身之禍呢?”
四聖道:“柳姑娘,你故意提起這些事,有何意圖?”
林月燕道:“你問得真是可笑。本來你們認為自己的老孃壽終正寢已是十分可笑,問的問題更是可笑。如果你們都不想知道真相,那麼我們不必告知,隨你們了。”
大聖嘿嘿道:“你們去一趟潿洲島,怎麼有興趣查起我們的事呢?怕是有什麼居心吧?”
柳露瑩道:“是否有居心,容後再說。請問你孃親死時你們有發現有何異象呢?”
“有何異象?”大聖沉思一會,“柳姑娘,事隔多年,如何得知。”
柳露瑩道:“可曾發覺丟了什麼沒有?”
大聖又仔細想了一會兒,道:“好象是孃親的刀不見了。以往她總是喜歡把刀放在床邊,有家就練練。去世時卻沒有發現刀了。”
二聖道:“大哥,孃親當時知道自己將要仙逝了,所以把刀給藏了,或者顧不及刀了。或者她是放在別的地方。我們不要再聽他們胡言亂語了,小心上當。”
林月燕冷笑幾聲,道:“像你們這麼笨的人,上當了也不會知道的。”
“你!”二聖雙眼瞪著林月燕,“我們上什麼當了,你休再胡說八道!”
柳露瑩輕輕笑道:“其實你們發覺沒有,當初你們的孃親是否反對你們離開潿洲島呢?”
二聖道:“不錯,那又如何?”
柳露瑩道:“那麼為什麼不想想,你們正要準備離開潿洲島時,孃親卻就在這個時候壽終正寢呢?而且那時剛好柳無雙也到潿洲島找你們,請你們到柳家莊賀壽。”
大聖道:“那時柳無雙只是說請我們到柳家莊為柳老太太賀壽,孃親也不與柳無雙多說一句話。孃親的確不太喜歡柳無雙這個人,還不准我們去。後來不到一個月,孃親就去世了。柳無雙再次到潿洲島相請,我們這才去的。”
柳露瑩道:“這就是了。你們算一下,柳無雙第一次找你們時,到你孃親去世,是多入久呢?”
大聖道:“十二日。”
柳露瑩道:“那麼請問你們來柳家莊時一共用了多少日?”
大聖算了算,道:“我們馬不停蹄地走向柳家莊,從八月初二出發,八月初九到,是用了七日。”
柳露瑩道:“剛才我妹妹說你們上當了也不知道,看來果然如此。如果柳無雙離開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