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你一副肯定會贏我的樣子也太自信了吧?”
我放開弗拉德,輕咳一下,“不,與其說是自信……”
其實我之前就已經想起來了好像出過一個偽典,不是由奈緒蘑菇寫的,而是由成田良悟寫的只有一本的坑作,叫《fate/strangefake》。由於是個坑我沒認真去看,所以一開始聽到弗拉德的名字我只有隱約的印象,直到最近才想起來的。
不過弗拉德不是我的對手,我也就沒有認真在意。
如果弗拉德說的正確,我下一戰的對手是他,那他的berserker……
有利。這場決鬥會對我有利。
這個時候我反而冷靜了下來開始分析,冷靜的同時我又感到恐懼,自己似乎開始變得不像自己,是不是不久之後我就會變成冷眼看著對手死亡的人呢?
“啊,因為我也已經知道陽奈的是誰,所以我就提示一下吧,就算猜到berserker是誰也是沒用的哦~你的對手,是我。”
自信地揚起笑容,一瞬間我竟然在弗拉德身上看到跟英靈類似的靈氣。
而我的反應只有一個,把他的臉頰往兩邊拉,不理會少年的掙扎,直到拉到他臉頰發紅才收手。
吃過晚飯和士郎他們道別,我拒絕了再聊一下的邀請,躲進房間裡。
我盯著手上的移動終端,愣愣發呆。
“r,你還好吧?”金髮少年坐在我身旁,紅色的眼中只有純粹的不解,“該不會你暗戀林彥而我們都不知道?”
一離開戰場他就變回了小孩子,還非常貼心沒有在眾人面前說話,原來是打算回來才說麼,不過這人能不能有更健康的想象。
“archer,亂說什麼,我的真愛是士郎啊。”我毫不猶豫,一秒回答。
“那我就更不懂你傷心什麼了,到了現在你還要告訴我你因為殺人而悲傷難過,不敢面對下一場戰鬥?”
少年的問題很尖銳,眼中閃過嗜血的光芒,但很快又恢復孩童的天真純良。
“又不是自願殺人,怎麼可能沒有任何感覺,就算是殺一條魚都有感覺吧。”我有點不滿,但也明白跟吉爾加美什討論這個沒有意義,“我只是在考慮r的提議。”
“得到聖盃後許願恢復所有人的資料?”
“嗯。”
“嗯……r真是心懷大志呢。”吉爾加美什不以為意,甚至有點輕蔑。
我伸手捏了捏金髮少年的臉,試著把吉爾加美什抱在懷裡,確定少年沒有打算掙扎,我才安心繼續開口:“並不是那麼偉大的想法,不如說正是我的懦弱讓我想這樣做。”
——這樣我就可以逃避殺人的罪責了。
但我還在猶豫,我不知道成功率有多少。
“疑惑足以敗事。一個人往往因為遇事畏縮的原故,失去了成功的機會。”少年從我懷裡抬起頭,燦爛地笑著。
“……”我沉默著。
“或者這樣說,聖盃本來就要取得,我們就大發慈悲順便試試救那些參賽者吧?”
“不,archer,我在意的是……你為什麼要剽竊莎士比亞大叔的名臺詞?”
“大姐姐你總是記住無謂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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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宮士郎現在很苦惱。
剛進行完決戰,他很想躺下來休息一下,他自認為已經習慣對待死亡,但心中並非毫無波瀾,沒辦法做到視逝去的生命為無物。
但是——
自家的從回到房間後就坐立不安,想要出去一趟的樣子,讓他沒辦法安心休息。
其他人大概只覺得這位沉默的騎士在安靜地帥氣的把玩他又長有喜歡亂翹的頭髮,但衛宮士郎身為他的r,就聽到了他在心裡一直叨唸著同伴的那位少女,畢竟她今天出來的時候狀況不能說十分好,會擔心也算正常。
……自己的比起自己更擔心別人的r,衛宮士郎表示十分介意。
【我的御主是士郎,我會以士郎的安全為優先的。】
察覺到r的心理活動,saber轉過頭來,溫和而冷靜地點頭。
“那你也放下心來,櫻川看起來很軟弱,但她已經闖過了五戰,不會被打垮的……應該說如果她就這樣被打垮,下一戰就不可能贏了。”
下一戰她的對手如果真如弗拉德所說是他,櫻川陽奈恐怕會陷入跟以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