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過了不少任務,更有不少難度極佳的任務,這等唬人似的手段不是沒有見過,有時只不過是修士的偶然一次預感,葭葭以為作不得真的。
似乎是沒有意料到自己一言既出,葭葭竟然就這般裝聾作啞的不理他,景雲庭似是極為驚訝的挑了挑眉,半晌之後,彎唇輕笑了起來:“我看到你了,可不是唬你的,兀那女修出來吧!”
說到這裡,似乎是怕葭葭不相信,景雲庭又連忙追加了一句:“那一身青衫的,外套白色麻布長衫,穿的不倫不類的那個!”
葭葭抽了抽嘴角,不倫不類這四個字他委實可以不說的。這一路尾隨蕭白夜,因著二人之間天差地別的修為差距,葭葭不得不訊息應對,一時間,也沒那功夫去多注意旁的,就這般被景雲庭口舌相譏了。
不過景雲庭既已這般說了,葭葭自是也沒意思再去同他玩那勞什子的捉迷藏的遊戲,便這般獻了身。
景雲庭抱著雙臂,大喇喇的靠在一旁的獨木樹上,笑問:“你跟著他幹什麼?不怕被蕭他發現麼?跟了他一路?他可是藏神中期的修士。”
葭葭下巴微抬:“那前輩呢?為何明知他是藏神中期的修為,還出言挑釁,動手相向,難道便不怕出了此地,他向你尋仇麼?或者說,前輩想要在這裡永遠呆下去!”
“本座不做縮頭烏龜!”景雲庭“呸”了一聲,吐掉口中的野草。笑道:“他要尋本座。本座難道就不會跑麼?”
葭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