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當真很難讓人想到不好的東西。不僅是皮相的好看,他知道,這女修身上還有著一個天大的秘密,一個一旦放出話來,定會引起軒然大波的秘密,當真是備受上天眷顧,叫人……蕭白夜斂下眼底的情緒:羨慕眼紅。
就這般怔忪了片刻,蕭白夜這才回過神來,低下頭去,卻見一本封著素白封皮的書冊遞到了自己的面前:“真人,給!弟子得來的,不知真人喜不喜歡?”
蕭白夜神色古怪的看了她片刻,接過那本書冊,看到那封皮《那師叔真壞》之時,當真是心頭一跳:“這……”
卻見面前的女修笑容之中多了幾分討好:“弟子想著真人應當會喜歡這樣的書冊。”
蕭白夜一時無話:已經練就的泰山壓頂也不變分毫的臉色之上終於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名曰尷尬的東西。
不過即便尷尬,他還是記得在小輩面前有一種叫形象的東西需要刻意來維持。
在葭葭的印象中,那等年齡越大的,臉皮越厚,越不著調,越不知曉尷尬為何物。是以縱然發現蕭白夜面色古怪,她也只當是看到自己敬獻的舉動有幾分尷尬罷了。
沉眉斂目,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葭葭一點未發覺看本書冊的功夫,面前的蕭白夜心路歷程已環環轉轉不知幾何。
這一看便看到日落西山。葭葭伸了個懶腰,抬起頭來,動動有些痠軟的脖子,卻見蕭白夜極沒形象的橫臥在面前的長塌之上,卻自有一股風流不羈的勢態。
葭葭不禁多望了兩眼,只覺當年第一回看到蕭白夜時,蕭白夜給她的感覺沒有錯:衣衫華麗無匹,任何使用的事物,皆精緻華麗。如他身上所穿的墨綠段錦繡線長袍,即使是最細微的針腳都沒有一點褶皺與多餘,手上上好的白玉扳指,頭頂精巧華麗的金冠,更似紙醉金迷中悠閒適意的風流王孫。自有一番奢靡之態。
葭葭動手一板一眼的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