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捨得拒絕我呢!原是為了身邊這兩個美嬌娘啊!”
“雲姑娘!”鍾步歸輕輕拍了拍江微雨的背部,勾唇看向她,“你也莫作出那等深情款款的姿態了。那《九陰奼女經》若是對鍾某使了,那鍾某這一身的修為豈不白費了?美人誰不喜歡?可是蛇蠍美人,鍾某還是知道要敬而遠之的!請!”
雲惜柔見他這麼直白的說出來,似乎也消了那念頭,冷哼一聲:“你讓我走我就走啊!這酒樓又不是你開的?我想坐哪裡不行啊!”說著她便找了個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著桌腿,似是十分無聊的消遣時間。
“來了來了!碳烤蚌肉上也!”隨著伍三通一聲大喊,他與墨無元兩人一前一後端著那蚌肉上桌了,許是做蚌肉的時候徹底勾起了伍三通與墨無元的饞蟲,這二位埋頭倒是吃的很多,其餘幾人皆只是象徵性的動了幾筷子就沒了興致。畢竟美味雖然難得,可還是不能常吃的,莫要把自己的嘴養叼了才好。
吃完蚌肉,幾人回了畫舫,漫漫長夜,葭葭找了個角落端坐畫舫之中漸漸入定,不理外事。
許是心裡頭極沒有安全感,江微雨緊挨著鍾步歸打坐入定了。
夜,漸漸深了。
“嗵——”一聲石子輕微落水的聲音,鍾步歸頓時睜開了雙眼,耳尖微微豎起,看向端坐在畫舫角落裡的葭葭:顧朗與他曾說過,連葭葭似乎惹了那位主上的一位手下,很可能會在這一路上動手,是以要他小心應付。
那人只是個半步金丹,若是在他面前擄走葭葭,豈不讓顧朗看笑話?鍾步歸冷哼一聲,想了想,還是在葭葭周圍放了個“隱息陣”的陣盤這才離開。
去外頭一看究竟,果不其然,到了外頭便看到了一位黑衣修士匆忙逃竄背影,鍾步歸勾了勾唇角便追了上去,不出百里,便一掌將他擊斃,一看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築基後期的修士,這才放了心,安心的向畫舫行去。
可越離畫舫近,心裡頭的那股不安就愈發的強烈了起來,鍾步歸皺眉,腳下一個加快,頃刻間便落至了畫舫之上,移門而入,收了隱息陣,葭葭、陳華、伍三通、葉凌風、墨無元都好好的呆在那裡,他方才鬆了一口氣,臉色便不由頓變:“不對,微雨呢?”
鍾步歸的聲音把大家驚醒了,皆是一副不解的模樣。
“你們可發現誰將微雨擄走了?”鍾步歸雖然知曉問他們也沒用,可到底心存了一絲希冀,目光在看到他們一副茫然的表情之時,那抹希冀頓時破滅了,焦急的扔了個四品隱息陣給葭葭,道了一句:“莫要亂跑!”便衝出了畫舫,徒留下幾人面面相覷。
湖州城外百里,寧河上游。一隻看似平淡無奇的舊畫舫上。
劉正把玩著手裡頭的兩顆炫夜之星,那昏暗的光芒將那雙陰翳的眼睛照的愈發幽暗。
“不會有問題麼?”劉正淡淡的開口道。
“當然不會!”一旁的陳七夾了一塊蚌肉放進口中,似是嚐到了什麼人間美味一般,舒服的眼睛都眯起來了,“歸真子在前頭等著你,你不能出動。買兇擄人,將人擄到你這裡,再由你下手,不是一樣麼?”
“還好生死門那群亡命之徒只認靈石不認人!”劉正嘆道,“原本不值多少靈石的築基中期女修,居然因為顧朗和秦雅的關係,身價水漲船高,差點沒叫我賠慘了!”
“得了吧!”陳七吃的歡快,“與她那師兄、師尊相比,她已經算是再便宜不過了!等過幾年,她結了丹,恐怕你都買不起她的命了!”陳七說著一揚眉,“這不,來了?”
眼看著那位黑衣修士幾個起落將肩上的黑布袋扔到了畫舫之上,他向劉正伸手道:“另一半的靈石呢?”
“先讓我看看她的樣子!”劉正捏著手中那個鑲著金邊的儲物袋,陰翳的眼直勾勾的盯著那隻黑布袋。
“生死門的規矩!”那黑衣修士臉色不變,“你交靈石,再驗貨。不會有錯的,你同伴所說:鍾步歸身旁的美貌女修就是她!”
劉正皺眉看了眼那黑衣修士,想了想還是將那儲物袋扔到了那黑衣修士的手中,衝上去便要將那黑色布袋拿過來,卻一把被陳七攔住了去路:“你這般猴急,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想做那等風月之事呢?”
“我對那種事不感興趣!”劉正冷哼道,如鷹鉤的右手現了出來,舔了舔嘴唇,“我只對殺人有興趣!”
“俗話說長痛不如短痛!”陳七眯眼輕笑,“與其讓她這麼痛快的死了,不如將她帶回畫舫,一刀一刀的給她放血,看她血流而盡的死去,再將她的